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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忠只知道有个经常来的员外姓古, 经营商队, 此人在两国开战后就没有了踪影。
联想到纪婵等人遭到袭击的经过,司岂以为,武文齐卖的应该是纪婵的消息。
之后一行人在宁州休息一宿,探望了留下的羽林军伤兵——伤兵们的伤势大多有所好转,包括那个肠子跑出来一多半的小兵。
那么, 这尊金佛是否与他们一行有关呢?
一个羽林军士兵说道:“路过的,借宿。”
“咚咚咚……”
司岂苦笑着摇摇头,难道他想杀遍天下恶人不成?
司岂心中一定,指着路边的蜿蜒小路说道:“走吧,我们过去。”
战争时期,形势瞬息万变,司岂担心前线战局,更担心纪婵的安危,路上不免走得有些慌张,天黑时便错过了商旅打尖的镇子。
司岂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了。
……
朱子青也许就是因为查到这些,所以才杀了武文齐。
司岂穿着翻毛皮的斗篷尚且冻得瑟瑟发抖,穿着棉衣棉甲的羽林军就更受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司岂辞别同知等官员,返回拒马关。
所有财物都是到访大宅的人送的。
司岂选了村里最大的一个宅院,让士兵上前敲门。
由此可见,他在找到朱子青的外室陶姨娘后,朱子青便已经逃离乾州,往西北来了。
小村子距离官道甚远,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才到村里。
一行人冒着风雪走了十几里,总算在一处山麓下发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两点橘红色的烛火。
司岂合理怀疑,这个姓古的人是金乌国细作,而武文齐是卖国者。
烛火虽然微弱,但在这样的夜里,却像熊熊燃烧的火炬一般,照亮了每一双渴盼温暖的眼。
气温降得很快。
大约一更时分,风略略小了些,但雪又下起来了。
晚上变了天,西北风刮得人睁不开眼,风沙落到衣裳上,能听到“噼啪”的声音。
“啊……不借不借,家里没地方了……咣!”
他亲自画了朱子青和朱平的画像,以大理寺的名义下了海捕文书,通缉二人。
敲门声持续许久,才有一个粗哑的声音问道:“谁啊?”
但肖忠说, 他没见着古员外,也不知武文齐何时收的礼。
粮草辎重目标大,金乌人稍加注意就能知道准确消息,不用贿赂任何人。但纪婵加入军医队伍,并隐匿在粮草之后的消息并不是所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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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笔收入是司岂纪婵等人进入宁州境的前一天:武文齐收到了一尊重约二百两的金佛,送礼的人也姓古。
司岂一行抵达蒙城后, 派人知会过粮草辎重抵达宁州的大概时间, 以便武文齐做好接待安排。
案子与京城的连环杀人案串起来,司岂就不用继续跟踪此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