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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虚乐佛，更是万年之前创立无定宗、并且得证佛道飞升的那位佛。

    衡玉干脆往后一倚，背脊抵着菩提树, 避开阳光继续看书。

    他正要说话，不远处响起一道清脆的脚步声，打乱了这边的静谧。

    面对这么好的待遇，那些连温饱都达不到的百姓怎么可能舍得拒绝！

    了悟瞳孔微缩，难得有几分失态。

    接下菩提果后，他随手把它放到身侧，然后从容将经书翻过一页。

    此时，偏殿外已经围满了

    就在她要瞄准了悟时，一直安静看书的了悟头也没抬，出声道：“瞄准我的膝盖吧。”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衡玉直接说道。

    了念跑得气喘吁吁，里面夹杂着几分恼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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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供奉的虚乐佛像……被砸毁了。”

    环视着自己身前那些和尚, 无乐方丈毫不含糊，直接把修建殿宇、制作香烛的事情吩咐下去。他吩咐得很细致, 连要修建什么佛殿、要修葺哪座殿宇都已经安排好。

    这回她瞄准了悟线条流畅的下巴，把灵力注入菩提果中，用力丢了过去。

    看了半天，衡玉觉得有些无聊，随手捡起身边掉落的菩提果，在手掌心中掂量掂量。

    衡玉眉梢微挑，再次捡起一个，依旧没忘了用手帕把它擦干净。

    她目光流转，把菩提果上沾染的泥尘用手帕擦拭干净后，闭上左眼瞄准了悟的额头，直直朝他丢掷过去。

    菩提果不大，上面的泥已经被衡玉擦拭干净，到头来，果子砸是砸中了，但连了悟的僧袍都没弄脏。

    了悟终于抬眼看她。

    阳光穿透茂盛而高大的菩提树, 洒落在衡玉的头顶上方。

    紧跟着脚步声而来的，是师弟了念的声音：“师兄，不好了，偏殿那边出事了！”

    不差钱的好处就是，寒山寺在找百姓做香烛糕点、找工匠修建佛殿时给的工钱，都要略高于市场价。而且寒山寺还会给工匠们包一顿午饭, 没有油腥, 但绝对管饱。

    两人互不干扰。

    衡玉只好再次捡起菩提果，细细用手帕擦拭干净。

    她瞄准左膝盖丢了过去，了悟平静任由菩提果砸中他的膝盖。

    所以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下山的佛修们再次回到寺庙，纷纷顺利交差。

    “没劲。”衡玉撇嘴。

    她正盘膝坐在地上, 手里捧着一本阵法书籍。

    等衡玉睡醒时，寒山寺里已经不剩什么佛修了, 他们全部被派下山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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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不中。

    就在菩提果靠近了悟时，了悟眼睛都没移开经书，随意抬起右手接住菩提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位置不断变动, 光线位置也在不停变换，有些光线跳跃落在书页上，影响衡玉的。

    了悟坐在她对面那棵菩提树下，正在翻看经书。

    -

    无乐方丈还特别叮嘱道：“城北百姓厌佛情绪最重，但也属他们的境遇最艰难，你们在寻人时，多往城北而去。”

    佛像被砸，这绝对是对佛门的冒犯。

    “出什么事了？”了悟问。

    很快, 冷清许久的寒山寺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寒山寺并不差银子。

    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