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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玉抱着小白，站在门内看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等他提着新的一桶热水走到浴桶边，看着浴桶里的水时，了悟后知后觉意识到浴桶的问题，耳垂立马泛起红晕。

    “怎么不用灵力烘干头发。”

    但……但他现在……

    了悟点了点头，不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领着她往长廊上走。

    他动作极快，换了件干净的僧袍后，了悟走回到衡玉的厢房门口，抬手叩门。

    “你先好好休息，贫僧小憩片刻。今晚给你蒸红糖馒头吃。”

    等衡玉撑着伞走到他身边时，了悟才发现她头发虽然不滴水了，但还是湿的状态。他瞥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衡玉侧头去看他。

    衡玉不再看他，随口道：“都行的，你先去休息吧，我赶路累了，也想着歇会儿。”

    睫毛轻颤几下，衡玉抬眼看着了悟的后脑勺。

    -

    了悟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了悟的声音不由多了几分歉意：“如今这里只有米面了，不然给你下碗面条吧。”

    了悟垂下眼，干脆没用浴桶，只是简单用木桶里的水清理身体。

    雨势已经没刚刚那么大了。

    衡玉突然

    但他这边的厢房门刚开，对面，那扇紧闭的厢房门也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

    衡玉无所谓：“不缺了吧。”

    他撑着伞回到自己的厢房，一进屋子里，就先将那堆模仿她字迹的纸张收进储物戒指，随后清理掉香炉里的余烬，打开窗户散去屋子里的雪松香味，再把那盆君子兰也收进储物戒指里。

    衡玉默默跟在他身后，两人距离有些近了，一阵风吹拂过来，她鼻尖闻到淡淡的、熟悉的雪松香。

    了悟刚想躺下床歇会儿，想起佛殿里的香烛要重新替换，也不打算睡了，直接打开厢房门要往外走。

    “不会。”

    瞧着那禁闭起来的厢房门，了悟沉沉吐了口气，这才快步走去沐浴。

    干净的床褥都放在柜子里，了悟将它们抱出来，动作熟练地铺好，又为衡玉理了理床幔。

    “只有馒头吗？”

    做好这些，他扭头问：“还缺什么吗？”

    “好。”

    了悟说：“如果缺什么，就过来告诉贫僧。你远道而来，贫僧自然要尽地主之谊的。”

    “会不舒服吧。”

    “不滴水弄湿衣服就行，等它慢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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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幻境时，更亲密的举动两人都有过。

    了悟停下脚步，双手合十道：“要去佛殿走一趟。”

    衡玉坐在椅子上慢悠悠擦着头发，时不时用手指戳一下小白，跟它抢布偶玩。听到敲门声，她喊了声“请进”。

    现在冒雨过去，应该不会被淋湿。了悟想了想后，点头道：“好。”

    走进里面后，了悟开始更换香烛。

    “方便吗？方便的话我想跟你一块儿过去。”衡玉笑了下。

    衡玉注意到他的视线，抬眸扫他一眼：“有事？”

    完成这三样事情，他打量着屋子内部装饰，思虑还要掩饰掉哪些地方。

    了悟推门进来，说：“贫僧过来给你铺床褥。”

    等他将屋子彻底整理好，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佛殿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