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刑(2/2)
从小不就是这样吗。
就这样吧,他知道的,他早就知道姐姐压根儿没把他当成爱人的坏心了,可是他就是这点贱,她要他做小狗他就摇尾巴吧嗒吧嗒地跑过去,哪怕知道姐姐是摔碎金身露出泥胎的凶神菩萨,他也把她当成神,恋着,奉着。
沈圆装听不到,任岑迦再怎么踢怎么拍,握着她的手指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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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天下人以后没有偏头痛(双十合十)下章接回现实(好喜欢写虐啊,怎么回事)
他抱上来,又很怕让岑迦听到自己变得乱震的心跳了,怎么办,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有些恨到自己活到十八岁了,他得到和失去的好像一样多。
岑迦推推他,觉得空气太热,没有必要挨这么近,别赖着我,我要回我房间了。
他就是这点贱。
沈圆的吻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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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开心,我就很开心啊,这是最棒最好的生日。
她笑他,怎么了,傻了?你不会以为我是爱
我的宝贝,那根搓得岑迦阴蒂熟红发硬的手抚上她的嘴唇,快被咬破之前被横塞进一截指节,他任她含戒断糖棍儿般泄愤地咬着,岑迦觉得满嘴都是自己的骚甜气味,姐姐,你怎么那么好,我的,我的。
想到这里她露出一个脱力的微笑。
嘘,不要说,沈圆终于亲上她的嘴巴,舌头柔柔地将那团话堵回去,晕成一块儿暗粉淤青般的阴影,她推着他要离开,最终也只是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他笑得轻轻的,可是眼角怎么耷拉着亮光,求求姐姐,不要在今天对我说这样残忍的话了。
说什么语无伦次的话,岑迦几乎分不清自己是爽到翻白眼还是因为反感他实在古怪的表达能力。她颤着腰高潮了好几回,一张床单上混着她的水他的精,还有两个人缠在一块渗出的汗。洗不干净了,她想,宋春徽一定会后悔为她买这条床单。
岑迦很诚实,是啊,开心你妈妈想不到吧,辛苦拉扯大的儿子居然被继姐拐上床教坏,想到她难过又没办法对我怎么样的模样,我就很开心。
在她脸上乱亲的沈圆这时停下,蹭蹭她的脸颊,他也就趁她现在被操得没力气叫嚣才敢这样,他捏捏她的手指,这下连手指也是软的,很好牵,他要握着一晚上才好,姐姐,我好开心,你是不是也开心?
沈圆一手搓着她的阴蒂想让她再舒服些,一手扶着她的臀上下套弄他那根,他像是把命一次次送给姐姐,姐姐是他的了,这是他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