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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还没，仅凭着行车记录仪里模糊的影像就要查到他的身份，有点……”

    “查是查到了……”

    “不，除了你，还有两个，但你的实验室就在案发现场隔壁。而且……”孟祁昆犹豫地看了吴梓芽一眼。

    “因为出现了两个我。”

    “回来了，听说来找你的人是两个警察，没事儿吧？”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姜岭便出现在了门口，就好像是一直在那儿等着“吴梓芽”一样。

    从那天提起《天年》里的实验起，两人在见面时都会下意识避开那“凭空出现”和“凭空消失”的话题，可是……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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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主早在一年前就病逝了，我们已经找到他的家属确认过，”孟祁昆叹了口气，“据说那车……是赌博输给了别人，没有经过合法的手段转手，之后有用了什么手段躲开了交警的眼睛，所以行驶证上才一直是他的名字。车的改装，好像也是在输给别人之后的事儿了。”

    “也不是没可能……”

    “……”

    “但另外两人，好像并不知道。当然她们也可能在撒谎。”

    面色不悦地目送两位警官上车后，“吴梓芽”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你去办公室休息吧，今天的

    “说是这么说，但我们警察办案，自然是首先从非巧合的情况开始考虑的。”孟祁昆停下了脚步，看了眼不远处住院大楼上的时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头儿和小陈应该去研究所找另一个你了吧。”

    “老大你是知道那晚研究所的监控系统会下线进行更新的吧？”无论孟祁昆心里的“而且”到底是不是这个，他说出来的却只是这个了。

    “没事儿，不还是所里死人那件事儿吗。哎——”

    长发的“吴梓芽”，短发的吴梓芽。

    “他该不会是真的就那样穿到隔壁时空去了吧？”吴梓芽自言自语了起来，“或者说，他本就是从那边来的。来……”突然转过头，“那你们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还没……”

    “凶手趁着监控系统失灵的晚上杀了人，所以凶手一定是个预先知道监控系统会在那晚进行维修的人？”吴梓芽从轮椅上扭过头，看着身后的孟祁昆道，“不可能是巧合吗？”

    “不是你，而是……”孟祁昆结结巴巴地避开了吴梓芽的眼睛，“以前不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却……因为……”

    瞧，有些事情，就像这样，是想避开也避不开的。

    “知道啊。”

    地点又回到了研究所。

    “那车主呢，车不都有行驶证的吗？既然已经把车捞起来了，那车主是谁应该能查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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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觉得我有可能犯案？我是说，不是从感性的角度，而是从理性的角度，觉得我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什么？”

    “就只有我？”吴梓芽皱起了眉头。

    “……”

    “那个司机，坠江的司机，找到没有？”吴梓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