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小狐狸与心上人定情(云霜裸身为容大河口交喝精)(4/4)
云霜抬头,两腮嫣红凝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眼低垂眯着泪光,他放下了三千青丝如瀑,几绺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一丝遮蔽,隐隐可见两颗立於雪原的鲜红果实,让几绺发丝隐隐盖住,两条藕般洁白修长的腿跪在地上,同样大剌剌地不加遮掩,隐约可见细腻的毛发後藏着一个精巧的物件。
云霜听见容大河叫他,惊得睁开大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见容大河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惊慌,反而伸出手来将发丝绺到背後,好好地让容大河看个够。
"云霜,快把衣服穿上。"容大河忍不住满脸通红,又不敢闭了眼睛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住,他只能尽量不去看云霜的裸身。
"我说了我会脱衣服还记得吗?"云霜坐到容大河的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容大河的颈,做小鸟依人状。
容大河忍不住反驳,"你只说了会脱衣服。"
"脱了衣服怎麽可能不做些什麽!容哥,你太天真。"云霜亲了容大河红得密密麻麻的脸颊,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容哥,你不想做些什麽?把我搂进怀里,把玩我的胸脯或者舔舐我的乳尖?还是想要摸摸我那处。"
云霜每说一句,他便带着容大河的手游移到他说的那一处,抚摸过他白皙如雪的酥胸,划过直挺挺俏生生红樱般的乳尖,游移向下,一路摸过白皙纤瘦的腹部,最後落在那精巧白嫩的软物上。
"你再不对我做些什麽,我可要对你做些什麽了。"
云霜俯在容大河的腿间,褪去亵裤,露出紫红色蓬勃的性器来,他将之吸吮至口中,用丁香小舌轻轻舔着圆润的伞状物,最後舔进了伞状物唯一一处凹陷处。
"啊。"容大河忍不住呻吟,喷发而出的是浓厚深重的嘶吼,他满眼充满血丝,青筋浮现在额间。
云霜发现了容大河的异状,更加认真的舔弄那处摺痕,没多久,浓厚的白浊冲入他的喉咙,云霜错愕间呛了一下,後来眯着闪闪泪光将那股白浊吞下。
"云霜不要。"
"容哥,太迟了,我吃下去了。"
云霜娇嫩的唇瓣边还有一些没吞下的白液,跟他清丽稚嫩的脸庞成了一个极大的视觉对比,容大河忍不住心里的荡漾,吻尽云霜唇边的白浊,再度以舌喂入云霜的嘴中,让云霜吃尽自己的白液。
"容哥,你占过我便宜,别忘记了。"一阵浊腥味的舌吻之後,云霜满脸红云,唇瓣也让容大河吻得要肿起来了,原先粉嫩的唇现在充满血色。
"嗯。"容大河温柔地把云霜搂进怀里,他帮云霜披了一件中衣,掩去一室旖旎的春光。
"要娶我,知道吗?"
"好。"
"意思是没占到便宜就不娶是吗?"云霜捏了容大河的脸。
"会的。"
不知道那个会的,指得是会占到便宜,还是会娶云霜。
"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好。"
"两个字。"
"好的。"
"三个字。"云霜像是跟容大河较劲上了。
"我娶你。"容大河忍不住失笑。
"四个字。"云霜终於听到想听的,小嘴掩着笑。
"等我娶你。"
"五个字。"云霜被撩得心花怒放。
"云霜别玩了。"
那夜他们又胡闹了会儿,只差没有真枪实弹来一遭,闹得云霜一身像丝绸白嫩光滑的肌肤印满吻痕。
後来的岁月里,云霜总是来来去去,不是赶着回温柔乡,而是赶着回雪原认真修练,容大河的神色逐渐沉重落寞,他始终没有对云霜说什麽,直到一次云霜从雪原赶回,大圻山被烧尽,容家在灰烬中什麽都不剩,容大河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大火烧山之中,总之,等到云霜察觉,他的爱人,他的家只剩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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