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回 容大河云霜日常情事(肏花穴内射)(3/3)
等到云霜终於可以说话,才缓言道,"调养身子的药。"
容大河想起四姐夫的话起了一阵恶寒的疙瘩,又问,"调养哪方面?"
这次云霜乖了,半敛眼眸,长长的睫毛卷着泪光,眼眸水润,"宫寒。"
容大河想到云霜前阵子来葵水,疼得在床上起不了身。他的不舍之情几乎要溃堤而出,大掌摸摸云霜的头,将她抱到腿上。"下次要慢慢喝。"
"容哥,我喉咙痛。"云霜藉机撒娇,声音柔柔软软,彷佛三月春新鲜花蜜的芳香浓烈,浅嚐一口便要让甜腻席卷五脏六腑。
"活该!"
容大河所有的气愤浓缩成了这句,他手指扣了云霜的额头,却让云霜抓来咬,咬着咬着不晓得怎麽变了调,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彼此,云霜的小爪子在容大河的胸膛挠啊挠,却怎麽也止不了容大河心头的痒。
云霜纤细的肩胛腻若鹅脂,带着微温的光滑最是动人心魂。她的中衣半褪,肚兜的大红系绳在这片光洁的肌肤里是最醒目的存在,容大河抱着她到了两人的床榻,为她卸下肚兜,两朵粉嫩的花苞乍然婷婷玉立,微微抖擞。
一只小花苞进了容大河的口里与他的唇舌交缠着,它的柔嫩让容大河舍不得咬它,却依旧让吸吮麻了乳尖,那阵热麻窜上云霜的小脸,让嫣红浮上两腮,不染胭脂而红润面颊。
"啊啊哎啊,容哥。"云霜本想叫容大河缓点,後来话在羞涩中隐没无声。
容大河觉得云霜想说话,主动问了,"嗯?"
"嗯。"云霜回了这个字的意思是无事,无妨。换成另一只小花苞进了容大河温热的口腔,热辣的挑逗激起云霜的层层泪花,破碎的嘤咛声不绝於耳。
最後云霜精巧可爱的小玉茎也进了容大河的口里,被火热的舌精心伺候着,直到她出了一回精,浑身绵软,容大河才扶着他的粗大肿胀的肉根进了云霜的小穴。
一年多的夫妻生活让云霜稚嫩的小穴被开拓得渐入佳境,几回肏穴便能越肏越深,没一会儿,整只大肉根让云霜细嫩的穴肉包裹住,再度抽动,换来云霜娇喘连连。
云霜细皮嫩肉,连那处的肉也嫩着,被容大河肉根上的青筋刮弄,每一次肏穴都让云霜欲生欲死,她要说自己受不住了,偏偏又希望容大河的肉根顶到最深,撞开她的花心。她想让容大河进到不曾有人到来的幽秘之处,好像他俩玩着躲猫猫,她想躲在一个不曾有人来访之处,却总期盼容大河能在深幽之径找到她。
"啊啊啊,容哥。"云霜娇娇软软的叫唤,总让容大河停下来吻她,是酸楚还是热麻都让两人的吻吞进喉间,"云霜,我好舒服。"
"容哥,我也是。"云霜圆滚滚的大眼眨着星光也似的璀璨,"你快来,我还要。"
云霜的热情总让容大河无以招架,他只能更卖力地回覆她,最後将一股热流释放在云霜的体内,让两人一起在爱慾的波涛里灼伤。他们十指相扣,紧紧地不留一丝余地。
容大河在情事之间吻她,在情事终了仍是吻她,云霜像是容大河最大的宝贝,怎麽吻都是不够的,他们往往都是吻了唇瓣发麻还想吻吻彼此,在唇舌追逐之间享受他们的爱情。
"容哥,你再亲亲我。"
"嗯。"
月儿悄悄地隐於黑魆魆的云後,云霜房里的烛火还摇曳着,一直到夜很深很深了才终於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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