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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直抬起头来，问：“你呢？”

    “不要这么严肃啦，我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只是开个玩笑。”纪方淮没想到她开一个玩笑，姜直这么当真。

    纪方淮只在合上的那一瞬间，看到部分封面和没遮住的“理学”两个字。

    “这种亲密程度能接受吧？”

    姜直摸了摸唇，笑了笑。

    她舒舒服服地睡到早上八点才醒来，然后高高兴兴地和姜直打招呼说：“早。”

    纪方淮喜欢看推理类书籍，她享受和主角一路探索，完成揭秘，最后真相大白时的那种豁然开朗，而姜直……

    “阿加莎的《杀人不难》。”纪方淮把封面给姜直看了看，她以为姜直也会给她看封面，结果姜直坏心眼地捂住封面。

    姜直越不给她看，她就越发好奇。

    还什么都管。

    她只能歇了这心思。

    纪方淮决定曲线救国，想趁姜直不注意时自己去看，她先转移话题说：“为什么你戴不戴眼镜都感觉一个样？”

    有的人戴了眼镜和不戴眼镜区别很大。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纪方淮抬头见姜直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她似乎看什么书都是面无表情的，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禁欲十足。

    姜直回来的好处之一就是，纪方淮的睡眠质量显著提升。

    她把封面的颜色也补充好，原以为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还不如自己上网查，结果老板娘还真知道。

    纪方淮虽然把和老板娘合作一事放下，但闲时会去她的书吧逛逛。

    姜直面无表情道：“因为我丑。”

    纪方淮追完盛唐，又通过姜直的渠道得到番外，虽然结局是高阳公主和武则天在一起，番外也在撒糖，但是因为在一起的过程太虐，后劲很足。

    老板娘和她很聊得来，天南地北都有得聊，只是都是些浮于现实的东西，更多的是虚拟文学。

    “没有下次。”似乎是为了表示她们和姐妹不一样，姜直毫无预兆地在纪方淮的嘴角亲了亲，然后和她额头相抵，说：

    纪方淮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斯文败类。

    纪方淮看完抱着西西心情郁闷，决定去去书房看书缓缓，姜直陪她一起看。

    “有一本书我没看清楚书名，是条纹状封面，然后上面有理学两个字，应该是心理学之类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书，老板娘你见多识广，你知道吗？”

    “我们是情侣，可不是什么姐妹。”姜直和纪方淮对视着，表情非常严肃认真。

    只见老板娘暧昧地看着她，问：“你和你女朋友是刚刚谈恋爱吧？怪不得还在热恋期，她每天都接送你。”

    “你猜。”姜直说完快速把书合上，让书脊对着自己，在上面覆盖上另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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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姜直的书是摊在桌上的，纪方淮看不到封面，又有些好奇她在看什么，问：“你在看什么书？”

    纪方淮想到姜直非要遮住的封面，还有老板娘阅书无数，可能会有印象。

    纪方淮被噎住，知道姜直是无论如何都不给她看书名了。

    “能。”纪方淮还能怎么办，抿了抿唇，趁姜直不注意时脱离她的桎梏。

    姜直回她：“早。”

    纪方淮不知道这和书有什么关系，她刚想点头，又想起她失忆了，姜直说她们已经谈了三年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