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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说：“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小孩子。”

    姜直说：“西西还好吗？”

    姜直面容认真起来，小心地问道：“方淮，你不喜欢孩子吗？”

    毕竟她一直自诩不婚主义的。

    老太太说：“去吧。”

    纪方淮听她说不再管，如临大赦，又听她说想在活着的时候看到重孙，有些唏嘘，说：“外婆，你身体还很硬朗，肯定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她问：“你打算自己生孩子吗？”

    在她看来，姜直工作忙，如今身体还不如她，又比她年长，要生也是她来生。

    姜直摊手笑道：“生孩子这种事，就算是科技再发达，我自己也不行啊。”

    姜直说：“那倒是没有，只是会有些遗憾，你这么好的基因可惜了。”

    纪方淮望向姜直，姜直说：“外婆，你先休息，我带方淮出去转转。”

    姜直酝酿片刻，说：“你知道我从小晕血，我第一次来例假时……”

    纪方淮想的也是先过好两个人的生活，现在家里连只猫出事都能打乱她们的生活节奏，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个孩子，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像你才好。”纪方淮脑海里出现一个和姜直一样会面无表情，又会温柔哄人的小人儿，竟然有些憧憬起来。

    纪方淮对姜直的黑历史非常感兴趣，催促道：“快说。”

    老太太见说不通，挥挥手，说：“算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只是想在活着的时候看看重孙而已。”

    姜直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一件。”

    纪方淮惊道：“我以前很迷糊吗？不公平，你知道我的所有黑历史，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你的。”

    她们开诚布公地谈恋爱也没多久。

    纪方淮也笑起来，说：“它就是个糊涂鬼，希望它以后不要再乱吃东西。”

    天气已经渐渐回暖，老树出了新芽，空气里弥漫着春天的味道，纪方淮和姜直手牵着手走在林荫小道上，掌心相贴处暖洋洋的，身心也舒畅起来。

    纪方淮偏头哼了一声，姜直比她还色。

    “你

    姜直点点头，说：“猫随主子，和你以前一样迷糊。”

    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

    纪方淮点点头又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个话题离我还有些远，我还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姜直眉间泛起淡淡的笑意，说：“它本来就胆小，之前你出事在医院，我把它接回家时，天天暴躁凶我，其实它是怕生，不习惯新的生活环境。”

    纪方淮想到西西就想笑，说：“它在新窝里呆着，怕生得很，外婆家的狸花猫总是想逗它玩，但它只会在窝里喵喵叫，明明以前对你很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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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方淮和姜直在小区里转悠，虽然今天是元宵佳节，但是年轻人已经开始上班，学生也去上学，年味渐渐被冲淡，她想到刚刚的事，外婆说的都是让姜直趁身体还好生个孩子。

    老太太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姜直说：“其实我也没想过，总之你先不要想这么多，我们才刚刚领证，你也还没恢复记忆，我是不会想这些的，更不会逼你，我现在只想过二人世界，至于孩子，等以后真的想要时再说。”

    外婆那一问简直让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