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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她在上大学，想法还比较简单。

    纪方淮难以为情地说：“比如我曾经有过一个想法，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我不希望你喜欢别人，没法接受你和别人在一起，甚至不允许别人也叫你姐姐。”

    那就是现在有。

    纪方淮明白姜直想问什么，她停下捏姜直手指的动作，目光从姜直修长的手指挪开，慢慢移到姜直熊前，脸庞渐渐发热，认真道：“以前没有。”

    纪东元从来不喊姜直姐姐，这点让纪方淮非常高兴。

    纪方淮仔细想了想，不想骗她，摇头说：“没想过。”

    这么说来，她们两个在还不清楚彼此的感情时，就已经将对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想来有些甜蜜，也有几分幼稚。

    姜直长手一伸，把西西从纪方淮怀里提出去，握住她的手，认真地问道：“方淮，你和我说实话，在我第一次和你告白时，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她想她那时对姜直的感情，大概真的只是奇怪的占有欲。

    纪方淮有些害羞，姜直的目光太过炙热，她躲避似的，低头看着西西。

    她之所以想求证只是为了锦上添花，如今求证未果也没有觉得很失落，毕竟不能太纠结于过往，而是要珍惜眼前。

    姜直有些失落，说：“现在想就行。”

    纪方淮有些难为情地说：“其实那时听到你说不结婚后，我就是想好好攒钱，我们以后一起住最好的养老院。”

    而姜直说的是不和别人结婚，没说不和她结婚，一切似乎有迹可循起来。

    她对纪方淮的感情清晰后，就会有欲望有想法，那时候对于未知的探索十分热情，而感情又不容易控制，只能全靠五指姑娘。

    最可笑的是，欲望明明是像吃饭一样自然的东西，在这里说多了却可能被锁。

    姜直没想到纪方淮有过这个想法，有些激动和惊喜，笑得一对卧蚕十分明显，说：“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当时虽然还没确定对你的感情，但是我想的是，我要把方淮养起来，养她一辈子。”

    纪方淮和姜直站在墓碑前。

    是否会欲望是验证感情的方法之一，有很多人喜欢一个人都是从产生欲望开始的。

    纪方淮不舍得姜直失望，把玩古玩一般，一节一节地捏着她的手指，认真剖析道：“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有些想法很阴暗，我觉得我的阳光开朗都是骗人的。”

    她和姜直虽然是异父异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她一直以来都把姜直当姐姐，从来没想过和姜直谈恋爱，所以听到姜直告白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姜直手指酥酥麻麻的，说：“比如？”

    她更加觉得纪方淮可能是喜欢她而不自知，她问：“你以前会对我有欲望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完结啦！！

    姜直下意识坐直了一些。

    纪方淮反问道：“你呢？”

    之后纪方淮特地去了B市一趟。

    姜直只说了一句：“食色。性也。”

    这点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困扰，然而对于姜直来说，却更像是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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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郊公墓。

    第65章

    纪方淮记忆中的张春莲要么不管她，要么就是骂她，小时候抱她亲她的记忆太过模糊

    姜直当然不会把这些告诉纪方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