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和合(2/2)

    “陛下英明。”

    “这几个月，公主和驸马感情如何？”皇帝问。

    皇后见状，依然是要劝慰几句的：“陛下，喝口清茶润润嗓子。”

    “哥哥，我饿了。”

    根据女子月经周期，太医可以推荐最合适受孕的日子和时辰。叶无妹和唐胜女几乎每晚黏在一起，倒不拘泥于吉日良辰。

    “不要你伺候，陪我一起吃就行。”

    “我喜欢这张，今天晚上要不要试试？”叶无妹说。

    “自然是如胶似漆。”

    “公主是天潢贵胄，纳再多侧室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公主和驸马才大婚不久，正是亲近的时候。陛下想必也听说了，公主连侍奴都没有纳过，遑论纳侧驸马了。”

    “殿下若愿意，现在也可以……”唐胜女说。

    “我哪里英明。胜女在增成宫，把上下诸事都打点得不错。后宫琐事缠身，皇后若想躲懒，也可以叫他来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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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抿了一口茶，还算是清新，她说：“如果驸马不行，那就让公主纳侧驸马。”

    “那就是说，这个月又没好消息了。算了，你下去吧。”

    “我当然想去你家看看，但唐谏议……”

    “是。”

    “臣知道了。”

    “奴婢给陛下请安。”说话的是照顾大公主起居的嬷嬷。

    “殿下没有必要喜欢臣的母亲，也没有必要害怕或者讨厌她。对于长辈，甚至是平辈和晚辈，喜欢的多交往一二，不喜欢的保持礼数即可。”

    “回陛下，前天公主又来红了。”

    “好。”

    “臣服侍殿下用午膳。”

    “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能在晚上做。”

    “臣的母亲怎么了？”

    “哥哥说的对，”叶无妹起身，走到箱子底下摸出了几幅画轴，又拿给唐胜女看。唐胜女接过，发现是秘戏图。

    “那公主的信期如何？”

    按照风俗，求女可以请巫师祈福祝祷，但叶无妹还年轻，皇帝觉得还用不上这个招数。其中还有个缘故，皇帝为生女想过无数法子，终究都是不见效用。

    “唐谏议虽是殿下姻亲上的长辈，但殿下是君，她是臣，君臣有别，她不会为难殿下的。”

    叶无妹打断了他的话说：“我要去吃午饭了，晚上的事情晚上说。”

    “因为有唐谏议，所以哥哥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不应该不喜欢她的。”

    “没关系，臣也在殿下身边。再说了，殿下不想看看我家什么样吗？”

    “我听说唐家家教森严，而且唐谏议为人刚直不阿……哎呀，成亲好麻烦啊。”

    “你这话也是说对了，将来要想让无妹纳侧室，到底还是要胜女去规劝一番。驸马贤良淑德，自然是什么都好说。不过，现在确实早了点，要是在这时候办这件事，到底也委屈了胜女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