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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原来是这样。”谭飞航喃喃，“你们去吧。”

    电话响了一阵子，没人接。

    池晔一时有点拿不准。

    “什么戏？”

    苏晓愣了愣：“今天小年啊，当然是新年快乐。所以办公室几个同事才说一起去吃饺子。”

    “……今天为什么会新年快乐？”谭飞航过了近一分钟才问。

    “谭总？”

    谭飞航放下电话，回过神来：“不去了，替我带份。”

    好像他走后的几天一晃就过去了，但是又好像过了很久。他甚至开始想念谭飞航，想他的味道、声音、触碰……想他的样子。

    微信还没发出去，电话就响了。

    谭飞航那边倒没有起疑，只问了他一些细节，最后说：“那好，我在这边还有些事要忙，你自己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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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总，我可能要迟点回B市了。”池晔说。

    “您的意思是？”

    外面传来热闹的吵杂，仿佛外面那个办公区域跟他这个办公室是两个世界一般。

    “网大遇到了困难，不能按时杀青？”谭飞航问。

    是谭飞航。

    “什么事？”谭飞航一如既往冷清又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短视频的。”池晔说，“你知道吗，就是现在特别流行的，五分钟十分钟一集那种。”

    谭飞航呼出一口气。

    凌浩一拍桌子：“拍啊，必须拍！”

    “接盘的下家呢？”

    自三年多星洋高层集体闹离职开始，谭

    “五百万，我主演, 王博涛导演、编剧。想请您做总监制。”池晔说, “这个本子不耗时，场景搭建完毕, 化妆师到位，群演到位，几天就能拍完。这是横店, 景和人, 都有。”池晔顿了顿。

    “好的，谭总。”池晔说，“另外，新年快乐。”

    “那我跟同事们去了，新年快乐。”

    “我正好认识一两位朋友在相关视屏网站，可以去沟通一下。”池晔说，“今年有好几家视频站出了短视频分账策略不是吗？”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嬉闹喜悦的声音都被挡在了外面，房间里重回安静。

    “有个很好玩的项目，是剧组里的执行导演的戏，我想拍完再回去。”

    他回过神来，注意力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池晔一时间有点晃神。

    他一人在美国多年，很久很久没有过中国的节日了——回国后，第一个在传统节日跟他互道祝福的，竟然……是池念吗？

    “等下。”

    *

    *

    新年快乐？

    池晔于是开始发微信：【谭总，我在横店还有点事，申请迟点回B市——】

    凌浩点了点头：“我虽然人缘不怎么样, 但是投资方还是可以联系几个的。方朔比我人脉广，我也会拜托他。”

    最近一个月，他走访了几个影视城，也查了各家投资公司的一些账目。问题最大的果然还是在星洋。

    池晔拿起手机，翻到谭飞航那一栏，看了半天，然后播了电话出去。

    “新年快乐。”

    这像是池念会做的决定吗？

    那里有他整理了近半的材料。

    果然跟之前一样。

    “谭总，下午饭要不要去吃饺子？”苏晓敲门进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