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什么都忘了,忘记了是自己是全家下 放,忘记了自己是地主出身,忘记了是(10/10)
想想啊。这红色江山是不能变的,永远不能变的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非常气愤,又非常悲哀,因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
将来我能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呢,我喜欢大姐,喜欢二姐,更喜欢小妹,可她们
看来都不能给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
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
看来她们姐三个将来都得嫁给贫雇农了,哪怕那贫雇农是个瞎子,瘸子,聋
子,傻子,疯子……用鲁迅的话说,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
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满
脸沮丧的从大姐屋里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
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
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到那个赤脚医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对象家里和他
的父母研究你们结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快要结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
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
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
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水灵”,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
那双眼皮一眯缝,让人心动。
小妹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
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
酒窝。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
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可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
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样找个丑八怪,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像你那样的小伙,我
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们两个地主结婚,再生一个地主崽子。”
她的话把大伙都给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开心,暂时忘记了政治环境的压力。我接着小妹的话头说:那
将来你就是地主婆了。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
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
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也许以
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
炯炯有神。我们两个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
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内容。我有了一种幸福的预
感。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两个大人不在家,这铺炕应该是很宽超的,
可大姐还是靠我很近,她静静的躺在我身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
我看着大姐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丰满的乳房,又不知
道该说什么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发出了酣声,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
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结婚的事儿
大姐说:我们两个现在最好不谈这个。
我说:那我们猜谜语吧,我给你说个谜语猜让你猜猜。“
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
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这深更半夜,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说吧。”
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你看你说的,上边
毛,下边毛。里边一个……”。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说。”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
的。大人不在家,她们两个也都睡了。现在是咱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该放松
一下了。你大胆的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界限了。
人世间一切忌讳的话语,我们两个现在都能说,这是天赐良机,你说是不是呀,
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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