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又可以 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4/7)

    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回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弟三个

    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

    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

    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

    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

    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

    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

    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

    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

    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

    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

    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

    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

    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

    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儿,让

    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

    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回到现在,

    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

    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

    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

    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

    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

    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

    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

    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

    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

    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

    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

    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

    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

    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

    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

    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

    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

    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

    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

    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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