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满是房 东太太诱人的丰满肉体(4/10)

    子一边抱着她的(女儿),一边对我破口大骂,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并没

    有歧视老弱妇孺的意思,因为这一次她使用了普通话。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就像一只苍蝇,

    不对,是一群苍蝇,飞到你的耳朵里面。

    当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从苍蝇群中逃离。众人见我一直默不作声,也

    不答话也不反抗,已经觉得意兴索然,现在一看我终于有要逃走的意思,纷纷精

    神为之一振,七手八脚将我一阵拨弄,就像玩蛐蛐似的,我知道现在而今眼目下

    最安全的也是唯一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作委琐状,大家看我这么快没了气儿,外

    层已有几个鉴定出此物不堪助兴,黯然离去。靠近我的因为要保持自己古道热肠

    的表面都不好意思散开,只在心里后悔凑得太靠前没有发扬孔融让梨精神。

    紧接着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不用说,送医院去!”当然,至于

    他为什么在“说了这么多”这件事发生着、并且发生了这么久之后才说出“不用

    说”这三个字,至今仍如鲠在喉让我偶而地午夜梦回,幽然醒转。

    由于群众普遍同意的原因,我就这样被三个女性带着上了医院。这三个女性

    自然是我所描述的三个女性(在这件事上我始终保持节约简朴的作风,能不写的

    就不写),至于为什么如此冷清,只能盖之以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又或者说人心

    复古的好汉这个时候正好家里有急事。

    因为医院太远,而我又不肯出车费,加上三人中最小的女性已经因为累而停

    止了哭泣,再加上经过其他两位女性的仔细观察那个大包已经悄然退去,只剩下

    一块隐隐约约的凸起,所以没走多久,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你们可能已经看出来我缺乏如何将一件事叙述出来的能力,反正我自己已经

    看出来了,所以对于这件事我的结束如下:时间:如上所述;地点:如上所述;

    起因:如上所述;经过:如上所述;结果:付医药费二十,留下真的电话号码一

    个。

    如果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相信你们还是要骂我,不单你们要骂我,就是版主

    也不会放过我,因为这不符合本区的规定。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幸

    亏写故事的人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保留对本故事的最终解释权,以及将其歪曲

    的行为能力。

    此事暂且不提,话说我到了公司,将路上如何撞上一位老奶奶,又如何将其

    送往医院,如何嘘寒问暖之类无稽之谈云云一番之后,估计因为对新人来不来上

    班也没什么关系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上级领导故作钦佩欣赏之色,此事遂了。算

    是一天中持续至今之唯一幸事。

    下班回去的时候已是玩家灯火,这时候我终于有种轻微的寂寞苍凉感觉,人

    生意外之事十之八九,虽然如此,我仍然觉得意外;痛苦和幸福只是转念之间,

    虽然如此,我分明只觉痛苦。感情这件事不能想,一想就觉得人世间的至理名言

    都不过是不同的屁话。

    在临近家门之时,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是值得十分期待的,这件事如此振奋人

    心,足可以让一个将要决定自杀的人重燃生存的熊熊烈火。这件事就是我和房东

    太太的那点子事,虽然如此意义非凡,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只说为好,因为我们都

    在保留着最后的一点点纯真。

    上面我说万家灯火,其实这四个字不是随便一说,如果你现在知道我所居住

    的、房东太太所居住的房子居然一片漆黑,你就会觉得此间凄凉。当然,我和你

    们一样,不抱着希望进去看看究竟是不会这么轻言放弃,但是进去之后我才发现,

    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奈,虽然意外之事十之八九,可是该意外的时候它却偏偏没有

    意外。

    我躺在床上,心灰意冷,那时候月光如水,夜色凄凉,还有蚊子停在我身上

    久久不忍离去,那份深情款款令人动容,所以我拍它的时候,也只用了三成的力

    气。我的意思是放它一条生路,告诉它吃饱喝足了就应该离去,可是也许它是真

    的被我的惨淡感动,宁可死也不抛弃我。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对生命彻底放弃了幻

    想,蚊子变成了我手上的一滩血,什么叫顾影自怜,我到此刻才终于明白。

    因为忧伤我不忍睡去,就这么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楼下有门旋转的声音,在

    寂静的夜晚十分地刺耳,我从窗外眺望,一个人影穿过,将门关好,然后他举头

    眺望,正是我的方向。我们就这样四目交接,当时天色黑暗,朦胧中只剩下猜测,

    可是我还是认出了她。“啊!”因为她这样说道。

    走下楼梯的时候周茜正在楼梯口把她的脚裸露出来,过道里月光穿过,微微

    明亮,这女人弯腰时一对乳房构成了一片阴影,我把她紧紧搂住。

    周茜把另一只鞋脱下,她的心跳十分平静,与我的不成比较。“他马上就回

    来了,你还敢这么放肆啊。”所以说最毒妇人心,她不知道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

    玩笑不可以开,也不知道什么玩笑什么时候可以开什么时候就不可以开,这句话

    正如史书所载如晴天霹雳灌入我脑海,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嘛?”

    “等你。”

    “等我?在想哪个小姑娘吧!”

    “嗯。”

    “怎么不回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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