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好(半h)50珠加(2/2)

    丑且骇人。

    那人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他踏过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甚至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仓库的门突然被打开,又进来一波人,两排,各个身上配着一把枪,他尚且惺忪的双眼,在看到走到在最后的那个人的时候,再也不复迷茫。

    他只能找出来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把人绑来,不是混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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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压根就不理他,而是统一盯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着谁到来。

    秦鹤臣把烟头往他跟前一扔,猩红的点点火热顿时跌入泥土,埋了个头进去。就跟他被碾碎的自尊一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去码头”

    纪容深手脚均被绑起来,打着非常复杂的结,绳子粗的如同一条尚未发育完好的大型蛇类。

    他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挑起来了兴趣,缓缓起身,凑近他,一脚踹到他心口上:

    姿态与当时逼他离开港城的时候并无二致,连着那句:“什么臭鱼烂虾,杂碎野种都敢和我抢女人”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时无刻得不在脑海里回响着,冒出来咬他一口。

    “咳......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秦鹤臣,你个孬种,凭什么绑我?”

    出声的时候,他眼睛已经晃了周围一圈,自己大概是身在仓库,周围是一群服装不一.......的混子?

    “诶诶诶,醒醒”,纪容深是被一阵冷水泼醒的,化学试剂还有浓重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本来就发晕的脑子更加难受:

    还真是........让人讨厌。

    离他最近的那个穿着黑衣人直接把自己外面的衣服脱下来,附在一张旧椅子上,做完之后,才转过身去,语气不卑不亢:

    人在破碎颠簸之际,往往不会认命,只是抓住尚且还算慰藉的昭昭其言,偷来那么一丝的顺其和风骨。

    “三少,请坐”

    不得不说,上帝不仅是一个左撇子,还特别会掷骰子。偶尔还当个哑巴。

    纪容深破口大骂,眼神骇人猩红:

    在他流亡国外,颠沛流离的这几年,秦鹤臣显然过的很好,进来的时候还衔着一根烟,神色虽然有些卷懒,但是依旧疏离俊美的,一看就让人心生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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