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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夏倒是没生气，她很久没做菜了。

    她里面穿了件焦黄色的复古衬衫，衬得肌肤更白。

    锅里的羊排滋滋冒着油光，伴随着抽油烟机的声音。

    小区门口就有超市，没一会儿顾深就回来了，他买了两个围裙，打开一个帮南夏戴上。

    “用”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出门了。

    顾深就站在门外看。

    顾深还挺挑剔：“凑合。”

    南夏把他面前的盘子拿走：“那你别凑合了。”

    顾深轻轻环住她的腰。

    南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咽下去，才问：“好吃吗？”

    厨房是原木色的，跟她今天穿的焦糖色复古衬衫很配。

    南夏听见背后的顾深的脚步声，随口说：“说了你不用进来，我——”

    南夏转头看他：“是我挑的。”

    顾深挑了挑眉：“第一次给别人做？”

    要做饭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买围裙了。

    等坐进车里，南夏还说：“记得让别的女人把拖鞋的钱AA给我。”

    南夏又看了他几眼，才去吃自己盘子里的羊排。

    她长发扎着垂在腰间，背影娴静而美好。

    顾深在家就没怎么做过饭，缺的东西多，装了四袋子才结束。

    顾深慢条斯理切了块羊排放嘴里。

    南夏：“别勉强呀，万一你吃完觉得太难吃不让我追你怎么办？”

    顾深笑了：“有你这么追人的吗？到嘴边儿的东西还能给人端走？”

    南夏身子微僵，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吃完了饭，南夏去厨房刷碗。

    只剩水龙头的流水声在厨房里响，像清澈的溪流。

    ——这不挺好吃吗？

    南夏颔首：“就给我爸做过一次。”

    两人到了家，南夏把要用的食材拿出来，其余的东西都放进冰箱。

    按照她的理解只要她做的菜能吃，顾深一定得夸她，但既然他说凑合，那可能真的是不行。

    法式羊排、土豆泥、蔬菜沙拉和西红柿鸡蛋汤。

    他没帮人穿过衣服，动作生涩，反而比南夏自己穿还慢。

    顾深拿起外套往外走：“我再出去给你买。”

    “不——”

    顾深把卫衣套她头上，帮她穿。

    他卫衣大又宽，南夏穿着像个超短连衣裙，袖子也过长，做起饭来不方便。

    顾深撩起眼皮看她：“放心，让你追。”

    顾深自如地转着转着方向盘，戏谑道：“那不应该给我？钱是我付的。”

    顾深把盘子拿回来，含笑说：“那我可得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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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夏：“要不我给你点餐吧，我第一次给别人做，可能没做好。”

    南夏抿了抿微干的唇，问：“盘子在哪儿？”

    顾深声音低沉像敲打在厚重

    南夏嗯了声，把外套脱了，把头发随意一扎。

    顾深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儿宠溺：“行，你挑的，都给你。”

    顾深闻言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卫衣出来：“把这件穿上。”

    顾深看了一会儿，走到她背后。

    她语气轻快，像是明亮的口琴声。

    他要求还挺高。

    他站在她背后，呼吸落在她发间，不紧不慢地给她系围裙带子。

    顾深说：“好了。”

    南夏又把卫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