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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深舔了下后槽牙，抬手轻轻捏住她下巴：“你怎么这么能勾人？”

    这药还真挺管用，一喷上就舒服很多，但也是真的苦。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会儿。

    南夏只觉得全身骤然涌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过电一般，忍不住轻颤

    顾深：“你说呢？”

    他手里拿着喷雾，看她。

    这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亲她。

    顾深打开其中一盒，拿出瓶喷雾：“李可说这个对嗓子管用。”

    顾深给她勾得不行：“你这声儿还挺好听。”

    顾深笑了，笑得差点弯了腰。

    他这么一笑，南夏觉得有点儿窘：“当然我知道你不缺这点钱——”

    灰色皮质沙发前的黑色茶几上放着两盒药。

    她嗓子很沙：“那你上钩吗？”

    那意思，让他帮她。

    南夏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房间里静谧无声。

    顾深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南夏把水喝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余味更苦了。

    她一个人能卖多少？哪儿比得上平台的流量。

    他把喷雾举起来，倾身靠近她。

    顾深起身挪到她旁边儿，把她捞进怀里：“我还真缺，这月营业额不用愁了。”

    他明显故意往夸张里说。

    顾深勾住她腰，又靠近她两分：“苦？”

    南夏很认真：“那不是为了给你多赚点儿钱嘛。”

    南夏乖顺地靠在他怀里，觉得他像是在摸只宠物，动作都是带着宠溺的。

    片刻后，南夏觉得这药挺管用，又自己拿起来往嘴里喷了两下，苦味儿很冲，她忍不住皱眉，微闭起了双眼。

    应该是顾深顾忌她嗓子不舒服，所以也没怎么跟她说话。

    “你那天去展台说了多少话，嗓子能成这样儿？这么拼？”

    南夏垂眸，没应声。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南夏轻轻地呼吸着，身子往后仰，靠在沙发抱枕上。

    南夏不敢惹他了。

    南夏全部感觉都集中在那苦味儿上，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嗯了声。

    顾深知道她听懂了，捞着她往里走。

    顾深骂了句操。

    顾深喉结滚动了下，抬手摁了两下手里的喷雾剂。

    但嗓子润了很多。

    他脸几乎到了她眼前。

    顾深把手机开了手电筒，让她张大嘴往里照，嗓子眼儿全是红的。

    顾深接了杯温水递给她。

    南夏在他怀里抬眸：“你喜欢？”

    好一会儿，南夏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药落在嗓子眼儿里带来的丝丝凉意和苦味儿。

    两人中间隔了点儿距离。

    他不太正经地坐在沙发另外一头，仿佛是想把腿放另一条腿上，但只开了个头就刻意制止了。

    光线落在她脸上，照得她肌肤白皙，嘴唇红润。

    尔后，轻轻挪开。

    他咬牙：“再这么看我试试？”

    她把水杯放下，歪头看他。

    不过是很简单的动作，却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被无限拉长。

    南夏双眼清亮得像一泓泉水，她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张开了嘴。

    尾音哑得性感。

    他伸手递给南夏，她没接。

    顾深轻抚她乌黑长发，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