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自信(2/3)

    她很傻，欠费的智商快要不足以应付这个世界，唯有一点好，就是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知道？总之是你圈子里的女生。”

    “你说专一的交往？”

    “这是观念差异？我现在和你说的难道不是这件事吗？”他道：“在这之前，你想和任何人都可以，现在我有意愿进一步，希望知道你的想法。”

    “是啊。”他说：“没区别，你住不住？”

    “？”

    两人归齐也没聊出什么所以然来，丁乐笃定，他这纯属是一时糊涂。

    两天以后，丁乐借口剧本已经写完离开了他的家，后面她住公司里，又用了一周时间，把剧本给写完了。

    “无所谓。”他道：“我就很随便，没资格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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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随便’啊？性？”

    “谁啊？”

    浑浑噩噩的一年即将过去，眼看29岁生日都快到了，丁乐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个大胆的想法，想去办张信用卡，自己出钱捧自己，无论如何，搏一搏，万一成功了，也算触底反弹。

    “那不是问题，离得远，换个房子就行了，我是问你愿不愿意，嗯？你没这么傻吧？”

    “％……”

    “就是......很淑女的那种，不要太随便的。”

    “还小。”

    “我想问你件事。”他说。

    “就.......”丁乐有些窘迫：“我没听说过炮友住一起的啊，那跟男女朋友还有什么区别？”

    “可为什么是我呢？你完全可以找更好的。”

    求求了，她已经不算幸运，要是认真爱上这样一个人、再被抛弃，那这人生可真就太杯具了。

    可是，她太高看外界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了，一听是互助剧，大家态度都很保守，她又名不见经传的，去到外面，处处碰壁，没筹到什么钱。

    那又是一场噩梦，还是多线平行发展的，第一条线，而立之年的自己仍旧留在帝都且一事无成，每个月拿着微薄的薪水，付完了房租之后只能勉强温饱，最糟糕的是，和自己平级的人已经成为自己的上司，公司里也越来越不好混了，她偷偷投递简历，得不到任何回复。第二条线，平行世界的自己选择在30岁生日后回到老家生活，那个场景里，她结了婚，30岁的老阿姨在老家只能找到两种男人——要么离异且带娃，要么超级大懒蛋——懒到连媳妇都懒得娶的那种。她有眼无珠地选择了后者，为了养活老公和孩子，在婚庆公司找了个工作，每天扛摄影机扛到累死，回到店里还要修图修一整夜。

    接下来就是筹措投资的阶段，杜贺、王海都给她介绍了一些厂商，这几天她挨家去拜访，王海有空就会陪她去，丁乐也乐意他去，毕竟是编剧嘛，侃大山的能力比较强。

    “为什么？”

    奔波了一整天，丁乐累得不想说话，听着耳机里的网络红歌，困意袭来，很快合上了眼。

    她猛摇头：“不不不，我可受不了！离地铁站太远了！”

    王海和她住得不远，见过厂商后，俩人一起坐最后一躺地铁回家。

    ＊

    “那就她们的孩子。”

    “对。”

    高澄凑近她，头靠在她肩上，小声说：“喂，你考不考虑在我这儿多住一段时间啊？”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可能太难了，她想了好久，高澄全程对着车上的仪表盘，等到快要睡着。

    “我圈子里的女生，都是阿姨。”

    他半天没接话，她这才抬头看看他。

    “嗯，说吧。”

    “对。”她点头。

    回去后，他没怎么说话，却在床上用尽了撩拨她的手段。

    “这样啊。”丁乐抿着嘴微微笑。

    “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有钱人，不是应该找那种......”

    “哦，这个啊.....”她反应过来，满脸纠结，为难了半天，说：“算了吧，我们一起住，不太好。”

    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在他怀里浑身发抖，他无非想让她在他面前展露媚态，她用最后一点定力恳求他：“高澄，别让我爱上你，行吗？”

    他的表情里明显带有责怪的成分，但更多的是，认真。

    “.......”她反倒有些急了：“可是我觉得不是无所谓啊！忠诚很重要！身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