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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种，有人自杀；第二种，有人杀了两个人。”

    李晓玉默默坐在杨夜对面, 一直低着头。

    片刻后, 杨夜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

    李晓玉说到这里，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顾良说，他看到的关于巫术的线索，就是这样的。所以……所以……”

    “你也有点怪，真没事儿？”杨夜问她。

    李晓玉想了想, 说：“刚才顾良说, 有两个方法。”

    李晓玉：“认可……”

    “嗯。”李晓玉点头。

    “那你认为, 怎么打破这个闭环？”杨夜问。

    “行。”杨夜道, “杀人闭环的事，你没有异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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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晓玉喝一小口水，再度差点把自己呛到。

    杨夜道：“行。那么第一种可能，我们就直接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一种打破循环的可能——有人杀了两个人。”

    李晓玉：“没有。A杀B, B杀C, C杀A, 这个我理解。大家都被困住了。”

    杨夜点头：“对。就是这样。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认为，真凶实际上就是认识到这一点，于是杀了两个人，从而打破循环。”

    李晓玉略显局促地看他一眼，又很快低头打开笔记本, 握住了笔。

    杨夜接过她的话：“但是现在按尸体的死状来看，不可能有人自杀。你认可吗？”

    但她没有看杨夜, 也没有看笔记本, 她拿起笔转了转, 双目呈放空状态, 就像是上课开小差的少女。

    杨夜觉得她这举动有些古怪。“你没事儿吧？”

    李晓玉把笔握紧了一些, 咬着下嘴唇, 过了一会儿说：“刚才在外面，我跟顾良聊了聊，我觉得他推理得挺对的。”

    杨夜把纸巾递给她，她赶紧擦了擦嘴。

    “那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这个设定里，尸体是不会消失的。你想想，如果你某一次路过小巷，发现了自己的尸体，一定会发现不对劲。又或者，你同时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他本人，另一个是他的尸体。慢慢地，你有可能通过推理，发现大家都卷入了一个死亡循环。这个时候，你会怎么样做？”

    李晓玉：“嗯，我明白。”

    李晓玉赶

    “没事。”李晓玉坐直，“你想说啥就说吧, 我听。”

    杨夜道：“也因此，顾良身上有巫术的线索，并不代表他就是凶手。”

    杨夜握笔的姿势一顿, 眼睛眯了一下。“哦, 哪两个？”

    杨夜问她：“你认为谁是凶手？”

    李晓玉道：“我会杀了那个杀我的人。这样一来，我就不会被杀了。又或者，我随机杀一个人，看是不是杀了他，循环可能就会破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晓玉说到这里，好像有点说不下去了。

    “哦？他怎么说？”杨夜问。

    李晓玉：“要不……我先不说他怎么想的。你先说你的想法吧。我综合来看看。我也确实还挺混乱的。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