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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我给你时间。”

    徐甜甜吞了吞口水。

    “一个半小时？”

    “要练！”

    在家住了一晚上，徐甜甜接受了自家老爸老妈的各种碎碎念，各种自我保护意识，甚至徐爸爸还坚持她就算同居也一定要分房，声明他随时会要求跟她视频。

    徐老爷子哼了一声，“后来棕熊有再去找过你吗？”

    “对于按摩，你掌握的技术已经跟我巅峰时候差不多了。”

    *

    “一个半小时，本来对于一个妖，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但你说对方有工作？那么周末休息的时间，就显得无比宝贵。对于这位客人来说，一个小时都是非常需要珍惜的，为什么没有再光顾，因为在家里躺着也很舒服，在家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喝蜂蜜水，一边玩手机游戏，还能吃外卖，它也觉得很舒服。”

    “大型客户，还是空白？”

    她都不知道他们要多久，十年……还是十五年……

    “就是你没让客人觉得十分满意！”

    “推拿，差了一点，不是八十分跟一百分的事！客人的感受，会完全不同。”

    “那上班一周

    第二天，徐老爷子又考了她一早上，亲眼看着她拿顾洺的原形做样本，进行全身按摩。

    “后面不来，就是最好的证明。”徐老爷子恨铁不成钢，“是，你给它刷毛是很舒服，但花了多久的时间？”

    想着，就有些幽怨地看了下身边的顾洺同志，让他一口汤差点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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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大家都同意试婚，特别是徐爸徐妈收拾去洗碗，徐奶奶就把顾洺给留下了。

    “她现在的寿命，消耗不起二十年。”

    徐老爷子背着手，指点了她一早上，又听她说了现在按摩店的现状。

    “两年之后，如果还是不行，我就把甜甜介绍给华北区的大龙了。”

    徐老爷子摊手，“到你这里，也是舒服，但不仅花费来回路上的时间，还要变成人形出门，而且还要花钱。”

    “有棕熊。”徐甜甜举手，又瞅了瞅躺在桌上的顾喵，还有大喵来着。

    “你觉得呢？是你，你选择哪一种舒服？”

    “……没。”徐甜甜又瞅了眼顾大喵，“也许人家工作忙呢。”

    徐甜甜挑眉。

    徐老爷子摇头，“你其他的常驻客人呢？到店门的频次固定吗？理疗性按摩，一周一至两次，有没有遵守？”

    “爷爷，它当时就说很舒服的，哼哼哈哈地在店里叫，而且后来这熊还介绍了其他客人给我。”徐甜甜抬起头，噘嘴，“就说明很满意。”

    “……”

    “……”徐甜甜咬了下嘴唇，“现在时代不一样，大家都是更多的要放松身心。”

    老爷子皱眉。

    “但是，你的指力、腕力、臂力一旦遇到大型、毛厚、皮厚的客人，就显然不足。你的基本功，每天继续练了吗？”

    徐老爷子摇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