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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不知道?反正钱你们也收了,人呢,必须交一个出来。要是曾忱不在,你让那个丑一点的来,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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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忙工作呢?你就编吧,咱俩谁跟谁啊?”
    容起云轻笑,笑意被揉碎在话语之中,春风荡漾。
    “猜对了,人在我这儿,记得保密,后续我会处理。”
    烟烧到尽头,容起云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已经十二点五十,该吃饭。
    电话就没停过,可依旧没结果。
    婚礼闹哄哄的,1506的房间里,也如火如荼。
    他反应过来,“我说,不会在你那儿吧?”
    容起云重新起身,等送餐员过来的时候,特意叮嘱他们动作小心,不许打扰房中人。
    林建业挂了电话,还是生气,一抬眼瞧见婚礼拱门上的“百年好合”,仿佛莫大讽刺。
    他独自吃了午饭,又回到露台上,打开电脑,处理公事。
    容起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抽烟,心情愉悦。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电话在手边,因着震动转了半圈,来电显示是苏柚。
    西北风刮得人脸疼,好在只是梦里,梦里她找不到去处,也找不到来处。
    曾忱咬着牙,手在容起云身后抓出一道血痕。睁开眼的时候,仿佛有些迷蒙,只注意到天花板的吊灯。
    “她睡了,所以我忙
    钟茗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兴致勃勃与他说八卦:“容二,你知道吗?我听说了一件大事,那位曾小姐,不是今天结婚吗?结果人不见了,逃婚了。”
    他明白曾忱的困境,脑中浮现一幕此刻他们的混乱局面,却意外笑出声来。
    好像也颇为得趣。
    他自觉同女人没什么亏欠,故而讨厌她们索求无度。
    她忽然想,回不去了。
    又想楚西泠的话,原来所言非虚。
    电话不死心,又重新点燃,被容起云掐灭,且一口气将那号码拉黑。
    这一趟火车,轰隆隆折腾到中午十二点,最后停靠在西伯利亚的荒原上。
    钟茗对他这反应很不满意,“你这是什么反应?好冷淡……”
    回到卧室,曾忱睡得很沉,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容起云弯腰,本想叫她起床吃点东西,看她眉头皱着,不知道梦见什么妖魔鬼怪。
    “哦。”容起云态度冷淡。
    看她低头求自己,看她昂首,又看她垂下一双美目。
    容起云心情大好,冷眼看着电话熄灭。
    容起云又笑一声,“不跟你说了,我忙工作呢?”
    说好是互相玩玩,到头来却要纠缠不休。容起云最讨厌这种人。
    所幸等梦醒了就好。
    “不是,人怎么会在你那儿?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处了?还有,你这笑声,奸诈啊。”
    啧,算了,让她睡去吧。
    曾忱身上无端端一股傲气,容起云越看她,越想折压这骄傲。
    曾忱还在睡着,他自觉自己略过火,那种终于得到的征服欲,偶尔放纵一回也不碍事。
    他对女人大度得很,只要不过分的要求,容起云都要满足,遑论钱财。
    日后会如何,总归是日后的事了。
    钟茗尚在惊讶之中,他惊讶的东西太多。
他打电话叫人送餐,二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