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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盖因眨了眨眼，忽然凑近了他，他的视线从周愉的眼睫上向下移动，落在他的唇上。

    [你要直接告诉他吗？]

    “哈哈，狗和狼是同族，我们关系很不错的。”

    周愉抬起眼眸看他。

    “我说错了吗？你不是说你喜欢我？难道你不想和我OOXX？你们血族不是一向放得很开吗？”盖因一脸坏笑。

    “这里就像是一场游戏，一场过于真实的游戏，所有的人都是NPC，为了维护这个游戏正常运行而存在，而我们则是玩家，真实的躯体在外界某处，只有意识和这个世界相连接。”

    盖因偏过头，“……你是说，只有你，和我，是真实存在的人，其他人都是假的？”

    盖因的笑声一噎，“……为什么突然跳转到这儿了？”

    “我想要你能够记起来。”

    “他只是你幻想出来的父亲，一个心灵的慰藉，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周愉看着他，“我不知道你真正的父亲是谁，但一定不是他，你可以试着回忆一下所有的细节，检查你的记忆，它们是不是非常模糊？仔细倾听你内心的声音，你一定已经感觉到了。”

    “你有。”

    [没用的，如果我直接告诉他，他不会相信的。人们总是不相信捧到眼前的真相，狼人也是一样，我只能等到他自己发现。]

    “等一下，你……该不会……是……”

    银发男人哼笑了一声，“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些？”

    “不止是狼王，你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周愉说道，“狼人也不是你真正的身份，我们甚至都不在这里。”

    “你不相信？”

    “但是我没有丢失过记忆。”

    “……好吧，就算如此，但是那又有什么要紧的？”男人顺着他的话往后推了一步，“我丢失的记忆里有什么？”

    “我好像没有看到过你变成狼人的完全态，只有牙齿和爪子……为什么？你的完全态有什么问

    狼族青年那深邃的眼中忽然多了一丝玩味，压低嗓音道。

    盖因瞳孔骤缩，他拨开了周愉的手，“好吧，到此为止，我不想听你胡扯了——什么叫他不是我真正的父亲？他不是谁是？”

    周愉偏过头，看向那个漆黑的屏幕。

    “记起来你丢失的记忆。”

    “说起这个。”周愉忽然灵魂发问，“你为什么会戴着日光石项圈？”

    血族的体温总是偏低的，那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激起一层红晕，让周愉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气。

    “馋我身子？”

    “我相信。”盖因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为了把我洗脑能编出多瞎的话来了。”

    周愉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周愉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知道这是无用功。”

    周愉面无表情道，“盖因，我或许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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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

    “狼王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记起来什么？”

    “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被变成了一只幼狼，是谁对你这么做的？你父亲吗？”

    “说真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要我怎样？”盖因眯起眼。

    盖因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周愉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