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着他的那物恨不得把人榨干(2/3)
苏璃摸了一会儿将叶紫按到地上,让她给他口。
玲兰的脸再次烧了起来,看五爷摸着夫人肥嫩的逼,夫人的手握着五爷的那物把玩。
你怎麼也來晚了?杜鵑記得迷香家比自己近。
以後夫人他們走了,這園子就冷清了。
到了之前約好碰頭的地點,其他人都走了,只剩杜鵑一個。
葉紫抬頭在他如花瓣般紅潤漂亮的唇上啄了一下,將身子貼近他,你還要我怎麼舍不得你
苏璃用镇纸压着画,等它自然凉干。将叶紫一把抱进怀里,亵玩抚摸她的下体。
苏璃让她舔了一会儿,将叶紫从地上拉起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顶了进去。
迷香支支吾吾地:早上起得遲了。
苏璃专心作画,并没有注意婢女的眼神。
她口干舌燥,想端起亭子里的茶喝一口,却又不敢动,怕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想到清遠哥,她心裏甜甜的,回頭望去,滿街的陌生人,有那駕著牛車的,也不是她的清遠哥。
苏璃最后舔了几笔,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唤叶紫过来看,画好了。
宣纸上墨迹未干,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张春宫图都要冲击,震撼。她没想到自己在画上这样好看,既有女人的风情又有少女的稚嫩,画面看上去淫荡极了,又极具美感,除了两个人本身就养眼之外,苏璃高超的画技为这幅画增色了十分。叶紫看得惊叹不已,心下决定等下要拿去裱起来,永久珍藏。
你舍不得走嗎?蘇璃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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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上了馬車,路上一交談,迷香才發現杜鵑也不打算走了,她家裏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杜鵑心裏不情願,但胳膊擰不過大腿。
無論他們哪一個離開,她的心都像空了一塊。
玲兰不敢当着主母一直往五爷身上看,视线瞟向他面前的画作。
苏璃作画极快,竟然已经快完成了,画上的仕女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身子莹白丰润,与实景不同的是,她的小穴里正插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身后的人赫然是画师本人。
蘇璃對上少女清亮含情的眼眸,睨她,你是舍不得二哥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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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摆了一个姿势半天,胳膊和腿都麻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凑过来看。
不只她們,除了賣身為奴的幾個跟著主家走,其他人都留了下來。
葉紫抱著蘇璃的腰,眼前的少年鍾靈毓秀,勝過滿園的繁花。
一陣風吹過來,片片花瓣落下,灑下漫天的花雨。
叶紫倒是看见了,不过她觉得小姑娘害羞好奇偷瞄是正常的,换她她也看。
可不是。以後再也看不到這幾位神仙般的人物了,守著這偌大一個園子,陪伴她們的,也只有滿園的落寞。
这画看得玲兰面红心跳,羞耻不已,一边又觉得好看,舍不得移开眼。
杜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沒看到什麼人,伸手拉她,趕緊走了。
叶紫跪在地上,当着丫头的面给他口交。她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扫着着他的龟头表面,用舌尖舔弄马眼,然后像吃冰淇淋一样将肉棒含进去,又舔又吸,一直往下吞,吞到吞不进去为止,用手握住剩下的部分撸。
杜鵑家離得太遠,緊趕慢趕,還是遲了,正准備搭車到蘇府,遠遠地見到迷香跑了過來,連忙向她招手。
幾個丫頭在園子裏清掃落下來的花瓣,其中一個感歎道。
一會兒晚了要挨管事罵。
以後花還年年開,花下卻沒了真心的賞花人。
她們這批婢女大部分都是葉紫到蘇府以後才進來的,統共也就十幾個人,府上也不缺她們這點月例銀子,主家走了,這偌大一個蘇府也需要人打理維護。
只要和你們在一起,哪裏都是家。比起眼前姹紫嫣紅,滿園繁花,她更舍不得的,是她的夫君們。
玲兰口干舌燥,脸红得快要滴血,却控制不住地一直往他那物上偷瞄。
玲兰红着脸偷偷地瞄着,在心里记下,打算回去跟着学。
她們也不知道是替這花兒感到落寞,還是替自己感到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