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死亡般的窒息快感1(2/3)

    她不是真的生病了,只是昨天叫的時間太長,把嗓子叫啞了,若真病了反倒不敢過來伺候了,怕把病氣過給主子。今兒前面都在忙,幾個丫頭在那邊端茶倒水伺候著,葉紫跟前沒有人,她便主動留下來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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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们尚且如此,何况府上的男人。

    以下是繁体版:

    葉紫逗了會兒貓,嫌太陽有些曬,便回到房間,窩到軟榻上翻了本小說出來看。玲蘭嗓子不舒服,沒去前院,蹲在旁邊給她捶腿。

    因前邊有客,葉紫便沒有去前院,只在後院裏活動,蘇三尋摸了一只獅子貓給她,這是乎是京城特有的品種,長而柔軟的白毛,一雙漂亮的鴛鴦眼如寶石一般,看上去便很名貴,家裏原先的那只土著留在老家沒有帶過來,一是它在那邊呆熟了,冒然給它換個地方怕它有應激反應,二是路途遙遠,怕在路上弄丟了。而且老家有人,也不會餓著它,那家夥野得狠,平時也不怎麼要人喂,只偶爾來她房裏打個牙祭。

    葉紫翻了一頁書,抬眼瞥了她一眼,你歇著吧,不舒服就去趟一會兒。

    啊叶紫惊呼一声,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去了后院。

    苏祈作画堪称神速,不到一柱香时间,一副小像便描好了,他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等宣纸上的墨迹自然晾干,剩下的自有书童收拾,苏祈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夫人今日甚美。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叶紫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了。

    他的夸奖真诚简单的两个字像一尾勾子在她心上勾了一下。

    玲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菜太多了,托盤放不下。珠兒道,玲蘭過來搭了把手,幫她將食盒搬上桌子,打開蓋子,將裏面的菜一盤盤端出來,足足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怎麼提著這麼大一個家夥過來?葉紫笑著合上書,走到桌子前坐下,就這兩步路,拿個托盤一裝就過來了。

    夫君叶紫不知道是被画中的自己美到了,还是被画者惊艳的技法震撼到了,一时无言,不知道该夸画,还是该夸他。

    第二日家裏來了客人,是蘇祈在朝上的同僚,因來的是男客無女眷,葉紫便沒有上前去招待,做飯自有廚房的大師傅,前面招待的有府上的管家,丫鬟小廝,還有府裏的幾位爺都在陪客人,倒勞煩不上她這個後院女眷。

    天气一日日热了起来,叶紫身上穿着一一件无袖的轻薄褙子,里面一件艳粉色鸳鸯戏水肚兜,轻薄的褙子是由一种极通透的丝绸织成,薄如烟雾,能透出里面的肉来,一双玉臂白皙光滑,连府上的丫头们都移不开目光。

    如果说盛装打扮的叶紫有十分的美貌,那么换上这件无袖褙子的她,便添了十二万分的诱惑。

    仿佛整个京城的艳色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他们前几日去看过的荷塘所有的荷花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一分姝丽。

    因着晌午天热,叶紫才换上这件褙子,头发高高地挽了起来,一串绿松石链子绕过额头,烟灰色的褙子,淡粉罗裙,娇妍娉婷,让人移不开目光。

    少年勾人心魂的桃花眼落在她身上,里面带着灼灼的热意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好看。

    到了晌午,珠兒打簾進來,手上吃力地提著一個紅漆大食盒。

    苏祈唤来书童,铺设笔墨纸砚,寥寥几笔勾勒出叶紫的体态神韵,顷刻间一娉婷丽人跃然纸上,与叶紫有九分相似,却更加飘逸,如仙娥下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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