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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渺被火烧火燎的，答不出来。

    起伏的胸膛在很明白地告诉温渺，他在努力克制。

    温渺闭眼摇着头，终是守着底线。

    温渺一下瘫倒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地上。

    温渺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脸，她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到底怎么会突然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温渺都还有点懵。

    温渺找到被丢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上。

    那时他说冰淇淋化了也甜。

    温渺低头急切套上衣服，舌头打结，丢下一句：“再——再说——”

    他不愿强迫温渺，尤其是这样的事。

    攀升的温度将冰淇淋融化，淌淌流下。

    林淮北退败。

    “是不是等我毕业了，不是学生了，就可以了？”

    “姐姐。”

    “满十八了还小吗，我已经成年了。”

    ……

    刚才的不可控戛然而止，林淮北偃旗息鼓，侧躺在温渺身边，望着天花板呼气。

    就像此刻的温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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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僵硬住背脊。

    “不可以，还没毕业，还是学生……”

    然而抬头看到镜子里脸颊绯红的自己，马上就想起林淮北那句：“五个月后，就可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了吧？”

    五个月，就是……六月份？

    完蛋了。

    可是她不抗拒，只是觉得现在不合适。

    她说不要。

    不是姐姐对弟弟，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

    轮廓分明的下颌骨上还有薄汗，脖子锁骨也有汗。

    而且，她还有些留恋那种感觉——

    孩童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那些枝桠间刺眼的光晕在温渺眼前闪烁，在彻底随波逐流之前，她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绿叶，阳光，鸟鸣。

    不敢看身后的林淮北。

    她有种被盯着盘算着要吃掉的感觉。

    “姐姐，五个月后，就可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了吧？”

    温渺悄悄挪到床的另一侧，用被子遮着身子，下来去找自己的衣服。

    意识迷蒙的时候，温渺想起小时候她牵着林淮北的手，在那些盛夏的午后，在枝桠透下的光圈里奔跑。

    她快速从林淮北房里跑走，跑到隔壁自己房间，锁上门喘气。

    男女间不平等的就是这种时候，她未着寸缕，而他衣服完整。

    他想给她最好的回忆，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不可以用强迫和暴力的方式。

    “……”

    所以，他是真的很想……做吗？

    他抬起头，眼眸是矛盾的暗沉和亮，他同样在说：很甜。

    本来

    过份的羞怯让温渺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她收拢腿往一边躲去。

    林淮北拽住她脚腕，将她再次拉回来，桎梏住。

    两人举着手中的冰淇淋相互追逐。

    这会儿，温渺突然庆幸林淮北明天就回海城。

    刚刚晕乎间被林淮北扔下来的衣服。

    “你还小……不可以……”

    六月份，他高考，毕业。

    现在也是。

    林淮北停下，克制着喷薄而出的欲念，深邃漆黑的眸紧盯着温渺，呼吸很重。

    她现在就是那时林淮北手中融化的冰淇淋。

    忽然的一声，嗓音里满满的磁性和抑制，听得温渺身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