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76)(3/7)

    话里的酸味儿比梅子干儿都止渴了,祁婧更加确定的印证了早就搁在心里的

    猜想,不动声色的说:「晓晴那丫头挺爽快的,回头带你见见?他们礼拜五准去

    爱都……」

    「你别说嘿!」

    海棠一惊一乍的打断她,「这卡丁车也混成一警车了哈!还不得美得他冒着

    鼻涕泡吱吱儿叫唤啊?哼哼!」

    祁婧不止一次在停车场看到那辆警花座驾,这话让她忍俊不禁,却也听出一

    丝涩然苦味。

    「是啊,人人都有为社会服务的觉悟嘛!人家可不光会钓鱼,也学着疼老婆

    呢!」

    瞥见海棠嘴角的一抹残笑,话竟越说越不是味儿了。

    祁婧感觉自己马上要变结巴,赶紧话锋一转:「诶,你觉得老宋是辆什么车

    啊?」

    「老宋?」

    海棠转过脸儿,大眼睛一眨,算是承了婧姐姐的情:「老宋啊——他屁股那

    么大,个头儿又那么挫,什么车也不像,倒像个气垫船——嘎嘎嘎嘎……」

    祁婧被她一嗓子「气垫船」

    逗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憋笑脚下的油门儿就忘了收,小跑车「唰」

    一个右转弯儿,擦着路口的警察小哥哥甩了过去。

    幸亏小哥哥每天在这个回家的最后一个路口执勤,时间一长早就认得她,两

    人没说过话,却每次点头打招呼。

    这会儿被吓得一个后撤,举着白手套点她的车屁股。

    祁婧不好意思的把手伸出窗外,摇了摇以示歉意。

    两个妮子的笑声洒了一马路。

    电梯门刚打开,许太太就颠着两个奶子冲向房门。

    「叫你别捣乱,偏不听……」

    房门打开,李曼桢的埋怨戛然而止。

    离门口不远,许博像个傻柱子似的站在那里,举起的手指头上创可贴包了一

    半。

    「海棠来了?我刚才不小心……诶呦!」

    许博吃痛得一咧嘴。

    创可贴包好了,李曼桢红头胀脸的钻进了厨房。

    许太太这会儿竟然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放下手包,脱下外套挂好,又换了

    拖鞋。

    走过许博身边的时候轻轻巧巧的说了句:「开始学做饭了?好好学昂——」。

    海棠同学显然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姐夫在家呢?我是来蹭饭的!」

    「那你有口福啦,有鱼!」

    许博握着一根手指头,一点儿副总裁的样子也没有,反而给人狼狈的想象。

    海棠自打从摩托车上被拯救下来,见了这位大春的兄长兼领导就格外胆儿缩

    ,偶尔在公司遇到也是尽量避免正面接触。

    不是许哥变生分了,是弟媳妇儿太没脸了。

    今天是真没想到,许副总回家吃午饭,还比婧姐先到家。

    答应着他客气的让座,海棠小脸儿微红,说了句「我去帮忙」

    就钻进了厨房。

    祁婧的衬衫敞开着,文胸松松的围在锁骨下。

    胀鼓鼓的乳瓜正慢慢的消耗着一上午的存货。

    那细缓的热流被越来越有劲儿的小嘴儿汲出体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和轻松。

    据说,哺乳可以减肥,因为随着乳汁输送的是实实在在的高热量高蛋白。

    祁婧虽然没觉得自己有减肥的必要,但这种生命之间的交互,让她收获的不

    仅仅是心情上的满足和享受,似乎还有某种身体上的瘾头儿。

    房门虚掩着,许博悄悄来到她身后,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才说:「媳妇儿,我

    怎么每次看你喂奶都嫉妒得不行呢?」

    「是么?」

    祁婧头也没抬,「看见什么都嫉妒哈!要不要也来试试?这个活儿保证不会

    割手。」

    许博一屁股坐到爱妻身后,搂住深腰的同时捏起淘淘的小手。

    「这么快就吃醋啦?我今儿回来有事儿……」

    被午夜惊魂似的叫声吵醒,隔着卫生间的门听老公跟家政嫂讲自己的黑历史

    ,怎么说也不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

    不过,知书达理的许良家还是懂得男人的用(yin)心(mou)良(g

    ui)苦(ji)滴。

    一方面从身体上击溃阿桢姐的羞耻心,让她彻底放开的享受性爱的欢愉,一

    方面自曝家丑,在心理上示人以弱,充分表达了诚意,也去除了她在伦理道德上

    的担忧。

    心情舒泰自然谈不上,许太太回到床上,分明感受到一份踏实。

    既然要在一个屋檐下没羞没臊了,处处顾忌,小心猜疑自然是不成的。

    作为三个人里,收益最大的爷们儿,这层窗户纸自然要他去捅破,两个女人

    才有在面儿上维护住尊严的可能。

    昨天剧烈运动结束后,阿桢姐没机会表明态度。

    从今早起床后的一切正常判断,她也是懂得这层道理的。

    有男人在,是不是「坏女人」

    早就不是许太太纠结的问题了。

    早餐桌上,一想起卫生间里鬼哭狼嚎的叫唤,憋笑憋得差点儿没被小笼包噎

    死。

    祁婧见男人陪着小心,脸上的笑虽然还绷着,身子却倚进了他怀里。

    「这家里外头都是事儿,够你忙的,辛苦啦老爷!」

    「真有事儿,好事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许博拎起许太太腕上的手链儿晃了晃。

    祁婧平时不怎么喜欢戴首饰。

    自从参加了罗翰的什么项目,左腕上就一直戴着那个黑玉镯似的手环。

    如今奶娃子都四个月大了,问过要不要取下来,罗翰说带着好看,也实用,

    不用回收。

    祁婧一想,反正已经戴习惯了,平时看时间很方便,就没摘。

    这条潘多拉是许博亲自戴上去的,因为是金属的怕划伤了手环,就戴到了右

    手上。

    本来,祁婧也不太热衷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可经过昨夜一番绸缪,怎么

    看都觉得有一种妖冶惑乱的美感。

    「辞职报告写了吗?」

    「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迫不及待?」

    许博故意拉高了调门儿,把鼻子伸进柔滑的大波浪,「谁迫不及待?我迫不

    及待?是我么?嗯?是么?」

    「讨厌了啦!」

    许太太的尾音拉着粘丝。

    「亲爱的,不是我心大。我

    真觉得,你大可不必有那么强的负罪感。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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