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94)(6/7)

    欧阳洁感应到男人的松懈才抬起了头,桃腮娇艳小嘴微张,恐怕连程归雁都

    看出来她故意装傻充愣。

    「起开!」

    徐筠乔一脸嫌弃,只气哼哼的说了两个字。

    欧阳洁嘴角一勾,翻身落马,滚在一旁。

    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卟愣一下脱体而出,在空气中摇摆两下,又红又亮。

    接下来的一幕,除了徐筠乔,在场的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尤其是程归雁,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原来,她小心翼翼的安慰半天,都是对牛弹琴。

    人家师父「咿咿吖吖」

    的销魂浪叫才是知情达意的劝善法咒。

    徐二小姐黑着脸膝行了两步,活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骗腿,背对着许博坐

    在了湿迹斑斑的肚皮上。

    「破都破了,为什么不直接爽一下呢?」

    这句潜台词在每个人的心头飘过。

    不得不说,真TM尿性!那肉棍子被她压在了股缝里,紧贴着半边小馒头,

    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无奈,只好抬起屁股调整姿势,可那家伙不仅角度不对,上面还全是欧阳洁

    的屄油油,又湿又滑,只在蕊缝里出熘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边。

    如此数度,徐筠乔扶着男人膝盖,噘着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

    的直捯气儿,却好像患有洁癖,并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边的欧阳洁见机乖巧,刚想伸手帮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

    作罢。

    许博枕着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头,徐筠乔正

    扭回头怒目而视,明显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这份儿上,许博一肚子懊糟彻底被女孩娇憨又骚浪的胆大妄为清除干净

    了。

    身体里涌动着的,除了赤裸裸的动物凶勐,更多的是坦荡荡的两性相悦。

    许博没有乖乖的去给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搂,把个娇腴粉嫩的小美人

    揽入怀中,翻身压在了下边。

    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乔连声都没吭,在男人的臂弯里软得像睡着的小白猫。

    「一定要守住处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这个!」

    这是那个女人在她十六岁的生日庆典之后,特意在临睡前走进她房间留下的

    谆谆教诲。

    那神态就像在传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谛。

    自从发现了跟小铁的苟且之事,她就没在心里叫过她一声妈妈。

    但是这句话,她始终记得,也认真的遵守着。

    至于为什么一边告诫女儿守贞,一边又要跟「成功男人」

    以外的小毛头鬼混,一直都是缠绕在徐筠乔心头的疑惑。

    没娶到手的时候,不许别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却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

    下肆无忌惮的偷人,「成功男人」

    都这么奇葩么?还是说,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没有干粗活的汉

    子干起来痛快?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女人都TM是贱货?随着年龄的增

    长,见闻的广博,徐筠乔发现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贱,而是自己笨,没问对

    问题。

    那个女人在嫁入豪门之前是给人家当情妇的。

    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撑着贞洁高贵的场面,并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这能给她

    带来贵夫人才有的诸多好处。

    而在她的骨子里,却是渴望被大黑鸡巴肏到体力不支的骚浪贱。

    这份肉体上的欢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处,只因跟另一种好处水火不容

    ,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贱,而是跟男人一样,贪!」

    帮助她参透这一层道理的,其实是另一个把表里不一运作到极致的女人。

    她不仅干了所有哺乳动物可以想到的龌龊事,而且给她的下贱行为找到了最

    合理的借口——被逼无奈,迫不得已!为了事业,为了家庭,甚至为了爱她的老

    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还喜欢那些男人打她,烫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学识,有教养,智商极高,内心却无比渴望做一个下贱的婊子,唯一的

    原因就只有那一个字——贪!是的,贪婪的人,似乎总觉得光用一个身份活一辈

    子根本不够。

    对于她来说,高薪高职,倾慕崇拜,过手亿万的钱财和顶楼全景的办公室都

    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全都像厚厚的财务报表一样无聊。

    过够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开始渴望体验的是堕落。

    用最羞耻的鞭子抽碎精致的妆容,美丽的皮囊,让最无耻的流氓用最肮脏的

    爪牙摧毁内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骄傲,真的太TM过瘾了不是么?徐筠乔并不是弱

    智。

    在观赏过一次又一次过触目惊心的惨剧之后,她开始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个拿

    着鞭子的「主人」。

    如果非要做个类似的比喻,她虽然抓住绳子的一头,却更像在遛一头狮子。

    而对一头狮子来说,不够贪婪,就无法生存。

    跟在后边牵着绳索的徐筠乔渐渐开始明白,贪并不一定是坏事,前提是你足

    够强大,敢于做自己,才不必理会别人的目光。

    妈妈的谆谆告诫,念兹在兹,只因贞操是她为数不多的交易资本罢了。

    而自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谓「成功男人」

    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计较之后,她才真正开始意识到,那一层膜代表的意义

    也许并不那么单纯。

    至于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说不清。

    那种感觉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着一层胞衣无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

    却又有些害怕,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脚的帮了一把。

    虽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说自己完全没准备还真对不起

    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乔更强烈的感觉是自己像个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个

    没上灶的伙计用烧火棍捅了个大窟窿。

    最拉稀没熘的是,还被几个惯使风骚的美厨娘给看了个够。

    「人世间各色女子的花痴丑态见得太多了……从今以后,我也将混迹于这样

    的人群么?」

    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时,徐筠乔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拖

    延着,任性着,不肯承认长大这个事实。

    再过几个月,就年满二十四周岁,从美国回来也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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