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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深爱的结发妻。

    宁川的存在和死亡都间接改变了宋霁雪的人生。

    二师兄宁川，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宋霁雪的噩梦。

    下颌线却早已绷紧，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让背上的常瑶清楚感受到什么叫做口是心非。

    常瑶轻笑声，规矩起来。

    “你都威胁要放我下去了，我怎么还敢动。”常瑶无奈道。

    是他愿意为之奉献一切的心上人。

    她不动后宋霁雪又不满，压着唇角说：“怎么不蹭了？”

    常瑶应声时还在蹭他脖子：“嗯？”

    宋霁雪语调阴沉：“你以前哪会这么听我的话？我只说会放你下来没说让你别蹭了。”

    宋霁雪说：“再蹭我就放你下来了。”

    “如果我说实话你会生气吗？”常瑶嘴角噙着笑意。

    宋霁雪随后就放她下来把人拉进街角按在墙上。

    这是要他杀“宁川”。

    轻柔温热的触感带来的酥麻刺激着背脊紧绷，小臂肌肉线条微微鼓起，隐忍难耐。

    尤其是宋霁雪现在的状态容不得半点怀疑和猜忌，与其憋在心里，不如直接问出来，是刀是糖都要面对才能过去。

    常瑶歪着头去看他：“真的不会？”

    “清清。”宋霁雪微垂着首，眼睫投下的阴影遮掩某种光芒，“如果我不是云山掌门，当年你还会答应嫁给我么？”

    “清清。”宋霁雪低声叫她。

    “不会。”宋霁雪微眯着眼。

    宁川让他少年时期在云山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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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霁雪语气沉稳：“不会。”

    他们不该天各一方互相折磨彼此痛苦，不该是这样。

    宁川若是没死，掌门之位不会传给他。

    “灵境让你救天下人是什么意思？”常瑶若有所思道，“跟瘟疫有关吗？”

    宋霁雪牵着她的手等她走完所有台阶后才把人背起来：“你睡会。”

    亲吻拥抱和抚摸，只是这样的亲昵互动也足以带来些

    哪怕他曾在心里无数次唾弃自己，却还是会输给常瑶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的温柔，毫无反抗之力，以至于常瑶死后他也只能恨自己而做不到恨常瑶。

    “不管你是不是云山的掌门，我都会因为爱着你而答应。”常瑶凑近他耳边语调轻柔地答着，“如果你不是云山掌门，我可以陪你浪迹天涯海角，而你是云山掌门，所以我不会让你在昆仑孤独一人。”

    宋霁雪试图将这些年被踩进尘埃之下的自己捞起来。

    常瑶恍然。

    难得十年之后自家夫人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他恨不得常瑶一直蹭着不放。

    常瑶笑着垂首亲吻他后颈。

    他们之间有些事必须要说得明白清楚才行。

    常瑶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如猫般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间满是他的气息，宋霁雪不需要回头脑子里也能想象这幅画面，每一瞬都让他着迷。

    宋霁雪脚步不停，整个人却因为她的话变得柔软。

    如果他不是昆仑云山掌门……

    “清清，这里是王都，天下人都是皇城里那位的。”宋霁雪面不改色道，“而皇城里的主子还跟那人长得一模一样，灵境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常瑶也没拒绝，舒服地靠着他肩背轻轻眨眼看周遭景色。

    常瑶听他这么问也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