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程绪言也没应声，只是抬起头看着他。

    后来是程绪言开的门。

    白凄“嗯”了一声，从高椅上下去，说，“那我先上楼了，你们在这玩吧。”

    白凄嘴巴有些酸，他跪的腿疼，程绪言死死的按着他的头，到最后才松开了他。

    小方正在给一个客人调酒，那客人只点他的酒，说是喜欢喝，但小方知道，这客人是想泡他，但小方是直男，还有个女朋友，鬼混在gay吧只是为了多赚点钱，而且李轨答应过他，不会让客人占他便宜，之前倒是好好的，最近来了这个客人，总来找小方，他给的小费又多，小方不好不接受，只能咬着牙给他调酒。

    “什么？”白凄惊了一下，“你爸？比你还小的男人？你爸这是……赶时髦搞基？”

    程绪言穿好裤子，从地上扶起白凄。

    “关了。”

    程绪言捏着他的手，看了看窗外的月亮，亮的刺眼，“我爸要结婚了。”

    “不回来了？”白凄愣了愣，攥紧了手指，“啊”了一声，“他还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吗？”

    他实在，不想看见李轨说，你脏也就算了，还得病。

    白凄上楼后才发现他房里坐了一个男人。

    “给你找了多大的后妈啊？”白凄问，“漂亮阿姨吗？”

    程绪言上了床后他才脱衣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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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绪言“嗯”了声，“是挺困了。”

    白凄收拾好床铺，给程绪言脱了鞋。

    4.

    白凄点点头，没说话。半晌在抬眼看程绪言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小方点头，“应该是，听见那边有女孩声音。”

    抱着程绪言，他靠在人肩头上，问，“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来找我了？”

    “懒得管了。”程绪言说，“老头子想干啥就干啥吧，我和他也就那样了。”

    那客人又往小方这边走了两步，小方有些不自在的把手里的鸡尾酒给他，客人看着他，伸手摸向了他的手。

    小方闭了闭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你爸？”白凄征了一下，“你爸不是为了你不结婚了吗？”

    “没事吧？”程绪言问他。

    白凄脱了大衣，笑了声说，“程少，我今天不接客。”

    程绪言别过眼，说，“碰到可心的了呗？”

    他笑了笑，靠在程绪言肩头，也闭上了眼睛。

    “李哥还没回来吗？”白凄坐在高椅上问小方。

    “程少，开灯吗？”他问。

    3.

    “谁知道呢？”程绪言耸耸肩，“懒得管了。”

    小方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拿着酒杯就往白凄这边走，“没呢，李哥刚打电话说今晚不一定回来，让我照看着店。”

    程绪言耻笑了一声，“比我还小呢。”他想起那男人的样子，“是个男人，还穿女装。”

    那人静悄悄的也没说话，他开了灯反而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才舒了口气喊了声，“程少？”

    白凄回到酒吧的时候酒吧已经开始来人了，这酒吧是个gay吧，不只喝酒，从他自己就可以看出来，李轨作为这里的老板，手下养了数十个MB，有时候什么公子哥来喝酒聚会，必要的时候会点几个作陪。

    从身到心。

    白凄坐在地上咳嗽着，伸手从床头柜翻出纸巾擦脸。

    “嗯呢。”白凄抬头亲了亲程绪言的下巴，说，“你和你爸的关系还那么僵吗？”

    “要睡觉吗？”白凄问他。

    李轨早上回来的时候敲门，没人开门他就一直敲，还一脸的不耐烦。

    程绪言从怀里掏出一块表，白凄看见后眼睛亮了亮。

    他忽然想，如果他喜欢的是程绪言而不是李轨就好了，程绪言这么好，而不像李轨那个烂人，每天都是在折磨他。

    白凄摇摇头，“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