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过份(2/2)

    他抿紧唇，目光扫视四周，最终定在抛落在墙角的一个相框，走过去蹲下身，清理走几片碎玻璃后翻过来一看，是张家庭合照，准确的说，是徐家人的家庭合照。

    徐鹤年和徐鹤月兄妹，徐佑宁，李姝颜，以及她的女儿洛暮。

    对，去看看吧。

    叫张姨的女佣立即禁声，偷偷瞥了主人一眼，唯唯诺诺地垂下了头。

    巧了，案子也是他作为代表提起公诉。

    他问坐着的徐鹤月：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佑宁也知道大家的想法，这时候闹出这一茬，他心里也过意不去，遂点了点头。

    突然看到她十多岁的脸，周漾猝不及防地怔住。

    拿到东西，周漾颔首正要告别，一个佣人匆匆从楼上下来，跟徐佑宁说：太太让少爷你问问，今天有没有人进了她房间。

    太太最近莫名收到好几朵这种花，还有其他颜色

    他面不改色放下碎掉的相框，跟随其他人离开。

    纸叠的，别在左边胸口位置，让人联想到葬礼。

    女佣要解释，当即召开徐鹤月的呵斥：张姨！

    装修典雅的卧室，徐鹤月半靠坐在贵妃椅里，手指按压眉心，面色不太好看。

    照片里的洛暮，长发披散，难得添了些温柔的气韵，却依旧抿着唇不苟言笑，冷漠地直视镜头。

    其中个资深律师小心翼翼把白花从衣服上取下，仔细观察过后发表自己的看法。

    没什么，打扰了。

    徐鹤月不知何时起身，勉强打起精神吩咐，留意到墙角的周漾，远远问道：那位周先生，你在做什么？

    徐佑宁上下左右看了看，除了地上扔的一条黑色长裙，再无其他异样，而裙子也是她本人的。

    徐佑宁上楼一趟，很快下来，东西交给周漾。

    佑宁，我有点不舒服想睡觉休息，你带大家下楼玩吧，这边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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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么多人上去不好吧，太太不喜欢陌生人进她房间。

    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们这些过来玩的嫌疑最大，开开心心出来玩，临走要背个锅，谁都会憋屈。

    他一拍脑袋：哎呀，放我房间里了，学长你等我上楼拿。

    离得近的几个人听到，有人提议：要不上楼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她没答话，眉尖紧蹙，烦躁地指了指地上的裙子，离得近的一个男律师把裙子捡起来，面露疑惑：没什么啊，就一朵白花？

    女佣跟在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后面，试着阻拦却无济于事。

    漫漫以后真的要小心点了，幸好是落在家里，掉其他地方估计就找不到了。

    给人送这种花，不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杀人前干的事吗，可我记得人不是早被抓判死刑了吗，是吧周漾？

    声音不高不低，足够在场人听到，徐佑宁一怔：怎么了？

    周漾回应个嗯。

    很普通的细金手链，不值多少钱，但能瞧得出有些年头。

    周漾驻足站定，目光落在女佣焦急的面庞上，后者为难，踮脚凑到徐佑宁耳边，音量小了些：不知道是谁在太太的衣柜里放了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