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7 饿了(2/3)

    助理如实回：“先送夫人回家。”

    缓慢发出邀请：“施舸，坐。”

    “我就是来这附近随便收集点素材。”

    女人听笑了，清脆的一声。

    但在女人脸上看不出半分失落的情绪，此时她正专注看镜子里自己的眼妆，似无聊不过才又开口问，“什么事儿还能让你们季局食言？”

    女人面朝窗外，取下遮挡住半张脸的墨镜，闲适地浏览街道边半熟悉半陌生的景物。

    这个解释没什么新意，更没什么诚意。

    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车内都没再有过对话，助理从头到尾公事公办，女人一副极度配合的姿态，很客气。

    现在天还没完全暖，风里还夹着寒意，车窗被关上，发丝听话地贴回到女人肩头，没有明显得凌乱。

    自然是拒绝的。

    确定离得机场远了之后，记者这才敢把电话打到公司，还喘着紊乱的粗气：“陈姐，我蹲到真料了，季局亲自来接的，我亲眼看到...”

    助理在客厅内站得笔直，道出全名：“施舸。”

    但她还是从手提包里找出镜子，动作优雅地理了理发，这才想起来问：“季局长不是说要来亲自接我吗？”

    “不信你可以...检查我的摄像机。”

    车子驶离机场，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这么几年来一直没变，每每离开又回来，故土的怀抱总让归人察觉温暖。

    助理不解又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后者衔着复杂的笑意摇了摇头。

    助理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快速收回，正声答：“季局临时有个重要事要处理，走不开。”

    女人开了酒柜取高脚杯，纤长的手指轻点在酒瓶上进行挑选。

    问他：“还没问怎么称呼你。”

    施舸今天只知按照季邢吩咐将人安全送回家，其余一概不知。

    女人声音清丽，带着外语发音里的圆腔，和她人好看一样，声音也动听得理所应当。

    女人挑眉，两指夹出一瓶人头马，熟稔地放置在吧台上打开，倒出两杯，一杯拿在手里，示意助理坐下。

    夫人，这个称呼倒是新鲜。

    男人没动，女人就自顾呷了口酒。

    助理的手还擒着记者，面容严峻，扫了眼摄像机，没动手，后又把视线移到刚才女人上到的那辆车，点了点下颚，沉着警告的口吻：“最好是，否则季局长不乐意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施舸：“......”

    接收到眼神的遣退，记者火速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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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生得精致，是与生俱来的雅致，又带着股洋范，时尚又有雅韵，如一块罕见璞玉。

    助理知道什么话该答，什么时候该把嘴闭严实，很专心地打着方向盘，沉默。

    助理将行李从后备箱放进客厅后就要离开，她还提出留他喝一杯。

    女人收起镜子，倒也不追究，模样有几分慵懒了，背靠上皮椅，双臂轻轻环着：“那你们局长要怎么安排我？”

    女人说话尾音上扬，又懒又轻漫。

    *

    说到后面，话都是飘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记者被松开，脚下趔趄着后退了两步，也看向那辆车，态度恭恭敬敬的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知道，知道的。”

    但女人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