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盈盈一水间(2/4)
韩临笑着问:“今儿怎么了,突然都小了十岁。”
姑苏这场雪真大,至今都不停,他去的时候大家正商量着偷偷堆雪人。
韩临并不能免俗,也喜欢漂亮人物。他有时也想,师兄如果是师姐,他指不定早就喜欢上了。
韩临朝下趴着,又被碰后面,忍不住的紧张。
说来丢人,最后的关头,韩临没忍住,脸上一凉。
上官阙却没再要求别的,整了衣裳下床,在屋中走了几圈。
从前在临溪时,韩临见过上山来探视师兄的上官夫人,她生得也很美,但远不及他师兄美。甚至师兄的妹妹们,也都没有哪个比他师兄好看的。
这动静吵醒了上官阙,见韩临一脸不可思议的抓着床沿软坐在地上。
疼痛根源拿出去,韩临解脱地出了几口气,人给疼得很精神,又怕他再来一次。
韩临趴在枕上,余光扫见,觉得他有些漫无目的。但毕竟都是第一次,茫然些也正常。就像韩临现在,除了疼,脑子一片空,心上也没什么实感。
上官阙竟望着他笑了,又含笑下床把他抱回床上,穿着整齐后,对床上瞪着眼的韩临道:“我会同他们说你昨日伤了风寒,这两天出不了门。好好休息。”
那雪人脑袋和头又白又圆,没插红鼻子,但给人拿雪捏了鼻,又描画了眉眼嘴巴,白团团的咧着嘴笑,看着就能发觉堆雪人的人高兴,很招人喜欢。
韩临在床上呆了半天,回过神来,这屋里半个人没有,憋得慌,便忍着不太自在的疼下床,走出门去和人说话。
次日韩临习惯的醒很早,睁眼一看,身旁是师兄,他有些迷糊,竟然下意识开始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场梦。他心存侥幸,坐起身去穿衣服,只当昨晚是场春梦,下床腰部以下突得一软,他险些栽倒。
他们说今天路上不知道谁堆了两个雪人,还抓他去看了看。
师兄这副形貌,这事找谁,谁都愿意同他做,今天自己是占了便宜。
因为他的缘故,半天终于结束,韩临心里也觉过意不去,待手指出去,绷了半天的弦终于松了些,心情顿时开朗,天本就很晚,刚松下劲,困意紧接其后袭了上来。朦胧中他见上官阙低眉擦净手指的残污,吹灭灯,合衣躺回床上。
韩临绕着看了两圈,说:“这球滚得可真圆,容易滚成这样吗 ?”
不过他倒一点不觉得丢人。
半天,恍惚将入梦,忽听得门响,韩临警惕睁眼,外面皑皑雪色映出他师兄的面孔,像古园夜游的灵魅。
那厢上官阙转了几圈,像是想起什么,过来替他善后:“时候晚,没热水,明早我叫来,你记得洗。”
兴许因为疼哭,他不自觉绷紧了,到最后上官阙没来得及出去,微凉的黏稠留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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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似乎被这紧紧的一咬惊到,轻轻曲了一下,韩临腰软腿根发抖,险些叫出了声。
半天,脑子醒了些,倒又悔起自己方才为什么那样扭捏。所幸没伤感情。
外头雪大,才一开门,内里被吹进些许雪屑,扑了上官阙一身。韩临以为他要回去休息,没问话,合眼又睡了过去。
分明刚才那样激烈,上官阙的指尖却还是微凉,拇指指腹轻轻揉着那处,半天才算是松软了些,蓄在里头的东西缓缓流出。手指一侵入,韩临就又不自觉地排斥,羞人的是,那处却是习惯性的紧咬住,就像从前拆招抓住对方漏洞一样。
如此胡思乱想着消磨时候,很久之后,身后人终于动得快了些。疼,仍是疼,韩临疼出了满背的汗。他真是想不明白,男人和男人间能有什么好玩的。
上官阙趴在韩临肩头微微出气,伸手拨散疼出汗黏在脸颊的头发,稍凉的拇指拭掉了他哭出来的眼泪,略带歉意:“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好意思,把你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