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7/10)
“苏御,你真令人恶心”芙玥转身离开。
苏御狼狈的理了理衣袍,抹了抹眼角滑落的眼泪,悄声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容楚自暗处闪身出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苏御浑浑噩噩的回了寝殿,他几近瘫软,缘何他也没有想到芙玥竟会不顾危险进宫寻他。
“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他捂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
而另一边,芙玥更是心痛难当,苏御说的一字一句她断不会相信,苏御的为人她清楚,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贪恋权势爱慕荣华富贵之人,那般言语也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罢了。可是,孩子呢真的没有了吗?
“月娘?月娘?”
骤然回神便见容楚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发生什么事了,怎地自打宫宴回来,月娘就这般魂不守舍”
“奴婢奴婢只是想家了而已”
容楚扯了扯嘴角,撑着孕肚费力的起身,芙玥瞧他脚下踉跄,连忙上前搀扶“主子小心,奴婢扶您去榻上躺躺吧”
“去浴堂,身上黏腻好不舒服”
“主子,浴堂湿滑,您如今月份这般大,还是在殿内沐浴吧”
“也好”
倚翠命人将浴桶填满热水“主,奴婢服侍您沐浴”
“倚翠,你下去吧,今儿叫月娘服侍”
倚翠看向一旁呆愣的芙玥,末了仍是恭敬的退出了主殿。
容楚展臂,斜觑一旁错愕的女人“还不过来为我更衣”
“是”来到男人身前,这般瞧着,芙玥较之容楚还矮上一些,她低着头,乖顺的为其解下外袍,再然后是托腹带,没了托腹带的支撑,大肚骤然下坠“唔!”容楚弯着腰,口唇溢出低吟。
芙玥顾不上尊卑有别,忙将人侧揽进怀,柔软的手一下下安抚着躁动的孕肚“可好些了?”
容楚额角浸出冷汗,他浑身无力,几乎全全倚靠着女人“无碍”
芙玥揽着他叫其倚靠在浴桶边,手脚麻利的解开他亵衣的衣带,不曾想入目便是棉帛包裹的胸乳,芙玥错愕非常,一双手不知是否该继续,容楚瞧见她这般模样,自嘲般的哼笑出声,末了干脆扯着她的手覆上裹胸的棉帛“解开”
芙玥不安的抬头望向男人,后者虽是在笑,可眼神却阴郁非常,她不敢忤逆,听话的解开他裹胸的布料,而后便是本不应该长于男体上的一对丰乳暴露在她眼前。
“奴婢该死!”她连忙别过脸回避,慌张的跪地哆嗦着手去解他的亵裤,不曾想,亵裤落地,等待她的是更令人震惊的情景。
容楚竟是双性人。
容楚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跪在地的女人,冷笑“怎么,被这幅身体恶心到了”他似是自虐一般,缓缓靠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其仰视自己“没错,就是你所看到的,本宫是双性人”
芙玥愣了愣,片刻后,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主子如今胎像稳固,套索可换成茎棒,便也不会这般难受”
这下,呆愣的人换成了容楚,他松了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
“奴婢服侍主子沐浴”
撑着他的手坐进浴盆,疲累的身子霎时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容楚舒服的闭上眼睛,芙玥暗搓搓舒了口气,取过一旁的皂角和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子。
一时之间,灯影摇曳,蒸腾的热气浸湿了芙玥的眼。
“月娘一个劲儿的擦着本宫的脊背,再擦下去,恐怕就该破皮了”容楚睁了眼,侧头打趣道。
“奴婢该死!”
“莫不是月娘嘴里除了该死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芙玥张张嘴,提着布巾来到男人身前,却迟迟没有动作,容楚瞧着,干脆从桶中站起身,难得存了捉弄人的意思。刚开始芙玥还有些惧怕,可眼下男人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容楚很可怜,她这般想着。
“奴婢不觉得主子的身子恶心”布巾擦拭上他的胸乳“相反,奴婢觉得很美,但奴婢也知道,恐怕主子一路走来,因着这幅异于常人的身子遭受了诸多非议”容楚闪烁的目光落在她仔细擦拭着孕肚的手上。
“可奴婢想说,身体如何无从改变,需要改变的是正视它的心态”芙玥仰头看向他,随即展唇一笑。
那笑容,犹如擂鼓,敲击在容楚的心上,叫他干涸封闭的内心,莫名有了一些裂缝。
“主子,水凉了”说罢,也不等人回应,她干脆拿过布巾为他擦干水,穿上睡袍,她瞧的分明,男人分明是‘外强中干’,强硬的外表包裹着的是一颗脆弱的心。
容楚上了睡榻,倚靠在大迎枕上看着女人接过倚翠呈上来的安胎药,踱步至榻前“主子,该喝药了”她拿起汤匙随意的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奴婢瞧着应是不烫了”
容楚眨了眨眼睛,不小心和女人的视线相触,他却不知为何心虚的别过视线,忙低头喝下她递过来的汤药。
汤药喝尽,芙玥却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颗糖,她剥了糖纸,递给他“吃颗糖便不苦了”这宫廷内院,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药是不是很苦。
容楚吃了糖,那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仿佛四肢百骸都浸在了蜜罐中。
芙玥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收了药碗“主子,夜深了,睡吧”
“你刚刚说套索”他话说的犹如蚊蝇,断断续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亵衣带子。
“主子龙胎月份愈发大了,胎儿向下入盆,会压迫尿胞,主子这般带着套索,尿急时该如何,所以奴婢认为,主子情动时止了出精即可,无需佩戴此物”
“可这是是君上身边喜嬷嬷”
“这有何难,若主子信任我”“我自是信你的”
芙玥愣了愣,末了笑笑“那便交给奴婢罢”
她起身出了殿外,不消片刻便取了个布包回来。
“主子”
容楚瞧了她一眼,便直接躺在榻上,手指紧攥着身前衣袍,一双长腿不安的搅在一起。
芙玥假意咳了咳,取出布包里的用具“主子,您您将腿分开些”
容楚吞了吞口水,面色涨红,却还是在女人面前缓缓张开了腿,芙玥这下终是看清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藏于阳物下殷红的女穴,一副明显使用过度的模样。
芙玥按下心里莫名的情绪,一手持工具,一手触上那物事。
“嗯~”
芙玥心无旁骛,手脚麻利的左右摆弄了下,终是解下了那恐怖的套索,她缓缓抽出,不意外的听见男人的抽气声。
“奴婢慢些,主子切莫情动,慢慢吸气”
她一点点往外抽,容楚忍的难受极了,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咬着唇“啊!”那物事终是脱离了他的身体。容楚颤抖着,打着哆嗦,可胯下那物却仍是软塌塌的,就连那处女穴也仅仅只是流了些许淫液。
芙玥蹙眉,这宫里的龌龊招式根本就是折磨人。她净了手,又拿布巾擦了擦容楚汗湿的脸。
“眼下主子的睡袍染了汗,奴婢去取件干爽的来”
待她取了衣服返回主殿,就见容楚在榻上辗转,好不痛苦。
“主子!”她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容楚痛苦的咬着唇啜泣,拉着她的手“我我月娘我尿,尿不出好,好痛”
芙玥一面将人扶起,一面看着男人胯下,阳物仍旧疲软,恐怕因着套索的缘故,这处几近成了摆设,按理说他雌雄同体,男物无用,女穴也可,可眼下女穴也丝毫不见排尿迹象,这该如何是好。
“救救救救我,月娘好好痛啊”他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大肚子一颤一颤的直把芙玥下了几跳,连忙上了榻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躁动的孕肚“慢些,主子慢些,小心龙胎,别怕,奴婢在”她柔声安抚,细软的手掌小心的摩挲着孕肚,容楚竟真的渐渐冷静下来,身体卸力全然倚靠在她怀里。
芙玥双手揉了揉他的大肚子,随后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将其大打开来,姿势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
他不安的扭头看向她“月娘”
“信我不信?”眼下楚楚可怜的男人仿若不是一宫之主,而是踏入她浮生阁待产的孕夫,她势必要保男人平安。
“信”他覆上女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瑶华殿主殿却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那丝丝低吟,便见容楚被人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张,股间女穴正被三根手指抽插,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月娘月娘我啊,要去了”只见芙玥瞧准时机,空出的手捻磨上那颗肉蒂,稍一刺激,怀中的男人便抖着身子用女穴高潮了,潮喷后便是失禁尿了一地。
芙玥抽出手指,擦了擦,又脱掉男人汗湿的睡袍“不早了,主子睡吧,奴婢收拾一下便退下了”未待她说完,容楚汗湿的手便拉住了她“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这下是芙玥自嘲的笑笑,面对眼前脆弱的男人,她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脱了鞋上了榻,吹熄了蜡烛,落下锦帐,幽暗的锦帐内,她干巴巴的躺在一侧,不一会儿便感觉一具温热的男体靠了上来“主子”
“嘘,今晚没有主子,没有奴婢,只有容楚和月娘”他扳过女人的身体面对着面,哽咽道“抱抱我,月娘”
芙玥动了动手指,却仍是没有动作,末了,容楚自嘲一笑“是我下贱,忘了我这般恶心的身体,想必你也只是骗骗我罢”而后,便转过了身。
芙玥面露无奈,老天爷,为何总要将我置身于这般天人交战之中,罢了罢了。
她抖开锦被将二人罩起,随即贴近他,将人拢进怀里“你的身体很美,我说过的,自不是诓骗你的”
容楚咽下苦涩的泪,转身埋进女人的怀里,委屈的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抱紧我”
芙玥当真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嘴唇若有似无的吻着他的额角“睡吧,我在”
花萝玉手撩开帷幔,身着亵衣亵裤便下了床榻。
“奴服侍君上更衣”接过一旁宫人呈着的朝服,按着家中教导嬷嬷教的规矩仔细为女帝更衣。
女帝拈起跪在脚下为自己穿朝靴的美人的脸“昨夜这般折腾今儿个还好好的服侍,看来朕还是太过怜惜你了”
花萝抱着女帝的腿娇羞不依道“君上还说呢,现下奴的腰还是酸疼疼的~哎呀~”一晃眼,他已是被女人扯落在了怀里“今晚奴还能等来君上么?”他明艳的俊脸配上娇滴滴的语调,别有一番风情。
“还想侍寝?”
花萝连连点头“奴不远万里来到京都,心里想着盼着只有君上一人,但奴知道,君上非奴一人之君上,可奴还是想自私的再留君上一晚”
摩挲上男孩殷红的唇角“就依你”末了拍了拍男孩的臀“洗干净等着朕”
“奴谢君上隆恩”
——
芙玥侧头瞧着怀中尚在安睡的男人,想起昨日所发生的一切,只觉有些事情正在不受控制的酝酿爆发中。
苏御对待她的冷漠态度,墨玉对待她的情感冲动以及容楚对待她超过主仆的依赖都叫她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
芙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事瞬间烟消云散,她低头,正对上怀中男人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她骤然松开搂着男人的手,神色也变得极不自然,磕磕巴巴道“你醒了?”
容楚瞧见她的样子,微愣了片刻便笑了起来“做什么这般害怕,我很吓人?”
“没没有只是不早了,奴婢还是还是先退下了”谁料她刚一起身,就要下榻,便被容楚又扯回了床上,后者就势跨坐在她腰腹,神情倨傲。
芙玥这下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期期艾艾的“主子小心着凉”
噗嗤一声笑,容楚退到一侧“将倚翠唤来”俊俏的脸被床幔的阴影遮挡,一时之间竟叫她看不真切。
“是”
倚翠呈着洗漱用具进了寝殿,只微微侧目瞧了瞧立在一旁的芙玥,她知道,芙玥一夜未归,她整晚都宿在了容楚的寝殿。
芙玥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就见容楚撩开床幔,就这么一丝不挂的下了榻。
“倚翠过来服侍我更衣”说话间,视线却是挑衅般的略过一旁错愕的芙玥。
倚翠依言而上,拿过干净的棉布就要为其裹胸,容楚抬手“左不过今儿不去殿外,便无需缠这个了,去将那个绣着牡丹样式的肚兜拿过来”后面这话是对着芙玥说的,芙玥低声应是,便去寻了。
不消片刻她拿着肚兜回来,倚翠伸手想要接过却发现被芙玥紧紧攥着。
男人瞧见便是哼笑“月娘这是何意,难不成想叫本宫一直这般赤裸身体?”
“奴婢不敢”她松了手。
倚翠撩开男人的长发,将那贴身肚兜为其穿好,芙玥余光看去,就见那胭脂红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男人的一对大奶,丰满的乳肉几乎将那微薄的布料撑破,精致的牡丹秀样堪堪遮掩着凸出的奶头。
芙玥暗暗吞咽着口水,却不知她这般模样全然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男人眼中。
容楚由着倚翠环抱着自己的孕肚为他穿好小裤,再然后是亵裤。这一举一动全不在乎一旁站着的芙玥。
容楚故意的,芙玥暗搓搓的想。
“殿内闷热,披了薄纱便可”说罢斜觑一旁神色不虞的女人“月娘怎地还在,本宫饿了,你去传膳”
“是”芙玥转身即走,颇有些气急的模样。
容楚偷偷侧头一笑,转而收起笑意“扶我过去”待他漱了口,净了脸,正巧早膳也进了殿。
“倚翠布菜”
芙玥气鼓鼓的立在一旁,看着几乎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凳上忸怩,这个不吃那个不吃,还故意将前几日她特地嘱咐孕期安胎的吃食挑到一旁。
“主子若无其他事,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慢着”容楚缓缓撂了筷“本宫饱了,你随本宫去院子里逛逛,消化消化食,倚翠伺候了一早上,下去歇歇吧”
“奴婢谢主子”她退下时深深看了一眼冷脸的女人。
芙玥就那么立在一旁看也不看容楚一眼,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偏巧这人还总爱捉弄人。
容楚将手递与她“本宫月份大了,月娘不来搀扶,难保本宫一个不留神”话音未落,手腕便被人扣住“主子嘴上还是避讳些的好”
“怕什么,月娘进宫时不是说的,会保龙胎无虞”
“奴婢不仅会保龙胎无虞,也会保主子安然生产”
女人信誓旦旦的模样,直叫容楚不知所措的愣在一旁。
芙玥偏头看他,见人动也未动,蹙眉道“不是要去散步消食”
“走吧”
“主子就穿这身去院子里?”她冷冷一笑“这和一丝不挂有何区别”
容楚全然不在意她话里的逾矩,不但没有气恼,反而欣喜的模样溢于言表“当然有区别,穿着衣服不是,不过既然月娘担心我着凉,便穿上披风吧”
“咳咳,对,奴婢就是怕主子着凉”芙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待容楚穿上披风后,二人方才踏出了主殿的门。
容楚由着她搀扶着走过雕梁画栋的长廊,临近孕晚期,肚子下沉的厉害,没走几步小腿就有些酸胀。
“去亭子里坐坐罢”
“主子小心脚下”仔细安置他坐好,又给他紧了紧披风“奴婢瞧着这处风不大,主子便在这处歇歇脚”
容楚倚靠在栏杆上,一手抚摸上浑圆的孕肚,一手拍了拍身侧“月娘也坐”
芙玥踟蹰,这虽是瑶华殿的院子,但殿里宫人一走一过,她一个下人和主子坐于一起,难免落人口实。
容楚自知她的担忧,便开口道“这处僻静寻常时日宫人不会来此处,月娘莫要担忧”
芙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未说出口,在他身侧坐了下去。
因着肚子越发大了,坐在那的容楚不甚舒服,只能张开腿,才能缓解大肚子的压迫。
“她又长大了些”容楚摸着兀自说着“这些时日,我总睡不安稳”说话间,抬眼看向一旁“可昨晚,我睡的极好”
“主”容楚摆摆手“家里可许了亲?”
“已娶了夫郎”
意料之中的答案,容楚了然一笑“他在哪里?”这话就是试探了。
芙玥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他”眼下她的夫郎就在宫里,可她不能说。
“你可爱他?”
芙玥肯定的点点头“爱”
“那他呢,也爱你吗,也像你这般肯定的爱着你吗?”如果真的爱,又为何会进宫为侍呢。
男人的一席话,芙玥全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是以前,她可以肯定苏御爱她,可那日在假山后面,苏御对她所说的一席话,却是叫她迷迷惘惘。
“既有了夫郎,可有小侍?”一妻一夫不同寻常,就算是寻常人家有了夫郎便也会纳几房小侍做填房。
“不不曾有”可她想起了墨玉,墨玉之于她又是什么呢?墨玉不是她的小侍,却又与她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关系。
容楚坐在一旁瞧着她变了又变的神色,了然于心“瞧着月娘这般模样,即便是未曾纳过小侍,想必也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了”
芙玥倏然抬头,像藏于心底不能见人的秘密冷不防被人窥视,暴露在阳光下。
男人手腕轻抬抚摸上她的脸“我可以成为月娘的露水情缘吗,在我生产前?”
芙玥听闻此骤然起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仍旧强装镇定“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容楚施施然托着孕肚起身,站在她面前“月娘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您是君上的陪侍,奴婢怎敢染指!”
“陪侍?呵,那又如何,不过是君上的玩物罢了,这后宫有多少男人等着盼着君上的临幸,可我,根本不稀罕”芙玥猛然捂住他的口唇“主子慎言呐”
容楚握上她的手“眼下君上刚刚得了郦朝美人,根本顾不得我,况且”他一字一句道“况且君上本就偏宠微服出宫带回来的皇贵君-陆灵君,那可真是夜夜春宵啊”此话一出,不意外的看到了女人变了的脸色。
容楚将她的手贴于自己脸侧“况且,月娘对我也并非全无心思吧,今儿早倚翠为我更衣我可是看得分明”
芙玥眸子闪了闪,却还是将他的手挣脱开来“奴婢瞧着天要下雨了,主子穿的这般轻薄,奴婢还是搀您回殿吧”
容楚落在身侧的手虚握了握,脸上却仍是带着笑“好啊”
甫一回殿容楚便又将倚翠唤了来,芙玥严阵以待,不知道这人又起什么幺蛾子。
“主子又要做什么?”
男人挑眉,状似不解她的愤怒,却还是解释道“早起喝多了水,眼下腹胀难忍,偏那处却是无甚尿意”
“倚翠来又能如何做?”她咄咄逼人
“自然是为本宫舔穴排尿”
“你!”
“昨儿个多谢月娘了,下去吧”
正待她想要反驳时,倚翠到了。
容楚坐在榻上对其招了招手,倚翠便乖顺的跪在他脚边。
男人抬腿脱掉亵裤,再然后是小裤,随即便是扬手将一团不知是何物的扔在了芙玥脚下,芙玥待看清那是被体液浸湿的小裤后,眼眶瞪得生疼。就在男人挑衅的望着她缓缓对着倚翠打开双腿时,她想也未想的一个上步挡在了二人面前。
“咳,奴婢该为主子揉腹了”她背对着倚翠,眼睛瞪着眉目带笑的男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容楚不为所动。
“主子还是看顾些腹中龙胎罢”她恶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直想上前咬他一口。
容楚眼看着计谋得逞,也不再火上浇油了“揉腹这事怪我忘了,倚翠便先下去吧”
倚翠退下后,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芙玥凶巴巴的瞪着他,狼崽子似的凶狠,容楚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莫要怪我”他只是在这宫闱内太过寂寞,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
“去床上!”
“怎地月娘这般着急”打趣着她却也是听话的拖鞋上榻,末了,那光裸的肥臀被捉住扇打了好几下才作罢。
“勾人的妖精”
芙玥身为花楼香娘中的翘楚,闺中淫巧手到擒来,眼下身怀有孕的容楚便如同俘虏一般,毫无还手之力,任由其为所欲为。
芙玥轻巧将那件薄衫褪掉,就势将他的双手绑缚在身后,芙玥捞了人,小心避过他的孕肚,抄起手掌便扇打在那饱满的臀肉上。
“呀啊别别打了”容楚不安的扭动着,怪难为情的,他这般年纪还要被打屁股,偏巧打他屁股的人还比他小。
“奴婢瞧着主子的嘴忒不诚实,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可是泛滥成灾了”说着,便将他的肉臀分开,正见股间女穴阴唇张合,一汩汩往外冒着淫液。
芙玥刮搔了一下那处,满意的听到身上人的娇喘,只见男人摇着臀求欢“月娘~”
“还说什么腹胀难忍,依奴婢看主子是淫穴瘙痒难忍吧”她干脆脱靴上榻,撂下床幔,直接将人摆成双腿分开跪趴的姿势,浸了他淫水的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肉穴“啊~月娘~”他哆哆嗦嗦扭动着臀,手臂被缚,无从支撑,偏又肚子大到抵着床褥,摩擦中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安分起来。
“小心孩子”芙玥将人松了绑,自身后抱在怀里,柔软的手一下下环绕着他的孕肚,安抚着肚中闹腾的小东西。
容楚喘着气,分腿跪坐在她怀里,手覆上她的“她好活泼”是个不安分的小家伙。
“这说明龙胎健康”沿着肚脐上下游曳抚摸“主子定会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承你吉言罢”容楚在她怀里扭动,芙玥拍了拍他的手“做什么?”
“让我我想我想看着你”他攥着女人覆在自己孕肚上的手,回头望去。
芙玥握着他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怎么这么可爱”她抱着人倒在床上,面对着面,男人高耸的孕肚抵着她,她一面摩挲着他的大肚子,一面将他的右腿抬起,手指探进女穴,继续抽插。
容楚连连娇喘,身体中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他难耐的抽出女人按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抓着放在胸前摇晃的奶乳上“这里也要,月娘~”
“要我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芙玥和所有女人一样,到了床上格外喜欢和床伴说些荤话助兴。
“骚奶头要月娘摸一摸,好涨~”
芙玥笑笑,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挤着他的奶头“谁的骚奶头要我摸啊”
容楚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眼睛勾着她“是淫贱的骚母狗,要月娘吸奶,奶头好涨”容楚不同于苏御甚至是墨玉,床榻上他毫不忸怩,早在被掳上龙床那日,什么尊严什么礼法全然抛去脑后,更何况,眼下是他强迫女人和他交欢呢,所以,他格外骚浪。
芙玥扑到他的胸口,张嘴将深褐色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尖刮搔着奶孔,手指舒展握着乳根挤压“好一个淫荡的人儿,莫不是主子在龙榻上也是这般?”心下莫名郁结,话里话外甚至就连她自己本人也未察觉出那感觉根本就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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