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8/10)

    容楚斜觑她,然后笑了起来“自然,否则如何怀上龙胎呢”没错,他就是罔顾礼法淫贱至极的婊子。

    不可否认,芙玥听到他这般说着有些气急,她猛地自床上起身“奴婢想起还有些活计未做,先行告退了”

    她头也不回的下了榻,疾步欲走。

    “站住!”

    容楚撩开床幔,随意裹了薄衫下了榻,来到气呼呼的女人身后。

    “你在生气”不是问句,他肯定,女人在生,可生气的原因会是什么,会是他想的那般么?

    “奴婢为什么生气?”

    “这话该我问你”

    他挺着孕肚施施然走到女人面前“我是君上的陪侍,腹中龙胎是君上的子嗣,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芙玥气极反笑“是啊,所以奴婢断断不敢染指君上的陪侍,奴婢告退”

    容楚干脆挡在人前,不让她离开。

    “主子这是何意?”

    “你和陆灵君,不,应该是苏御,到底是什么关系?”

    芙玥猛地抬头,她极力保持镇静“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月娘是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日假山后,我在”

    芙玥不可置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要如何做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容楚步步紧逼“月娘的夫郎是他不是?”

    根本不用芙玥回答,她的一举一动容楚看得分明。

    他上前一步握上女人的手“你且放心,这事我不会说与旁人”

    “为,为什么?”她不明白。

    容楚摇摇头,无意多做解释“总而言之,我不会害你,你可信我”说罢,他偎进女人的怀里,怀抱着女人的腰,企图汲取一点点温暖“不要感谢,也不用抱歉,我说过的,你我二人只是露水情缘,况且你知道的,孕夫生产前总是需要爱欲润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样,月娘还要拒绝我吗?”说话间,他退出女人的怀抱,跪了下去,抬眼娇笑着爬进了她的裙袍下。

    芙玥呆立在那里,容楚刚刚说的一袭话还来不及消化,胯下骤然感到一阵凉意。

    原是躲在她裙袍下的容楚将她的小裤脱了下来。

    挂空挡的滋味算不上好受,正当她想要将人拉起时,猛地感到股间幽穴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你,你别”

    芙玥哪里遇到过如此奔放的男子,纵是在楼里,那些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断不曾这般孟浪。

    裙袍下的容楚,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撑着她的腿,仰着头探出舌,顶开肥美的花唇,一下下舔吻着女人的花穴。

    芙玥仰着头低喘,无意识的扯开了腿,沉下腰缓慢的捻磨操干他的嘴“容儿容儿”

    容楚一面摩挲着女人的臀肉,一面舌头更加卖力,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是达到了高潮。

    “咳咳”容楚被实打实的呛到了,他歪倒在地上,俊俏的脸上尽是女人射出来的爱液。

    芙玥忙上前一步跪地将人扶起,尴尬的拿着帕子就要去擦他的脸,容楚握下她的手,伸出舌头将唇边爱液舔进嘴里。

    “月娘是这憋了多久,射了好多”他打趣道。

    芙玥却觉心火燃烧,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后者大方的揽着她的脖子“如若射在里面,是不是会怀上月娘的孩子”

    芙玥犹如老虎看见猎物一般紧盯着他,抱着人上了榻,别过他颊边的长发“容儿现下怀着龙胎,如何再怀上我的孩子”

    容楚未做多言,而是脱了薄衫,扬手扔到了帐外,随后一双手缓缓去解女人的衣袍。

    很快,二人便裸诚相待。

    容楚攀附着她的肩脊,舔吻着她的耳肉“那便待我生产,再为月娘怀胎可好?”

    芙玥将人扯到了身下,似是想要辨别这番话的真伪,可看到男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她又什么都不想探究了。

    一步错,步步错。

    容楚将人扯近,奉上自己的唇,芙玥微愣片刻,便夺回主动权,扣着他的后脑深吻。

    “唔唔”容楚被亲得几欲缺氧,好在芙玥及时放过了他。

    芙玥擦了擦他唇边的津液,二人对视,便又是一番激吻。

    ——

    “啊哈~月娘那里嗯~月娘啊~”

    借着烛火,隐约可见帐内二人赤身裸体的攀附着彼此,双腿大张交缠,摩擦着彼此的花穴。

    龟甲男形芙玥并未佩戴,但眼下箭在弦上,偏她又被容楚撩拨的欲火焚身,不得不发,便只得磨穴,缓解欲火。

    容楚眼下女穴正被女人撞击捻磨,虽未插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容楚咿咿呀呀的粗喘着,胸口不断起伏,芙玥瞧见干脆将人推倒在榻,跪坐在他胯下,花穴磨蹭上疲软的阳物。

    “啊月娘别”

    “容儿的这里,可有用过?”她前后耸腰,大肆磨蹭那处。

    容楚不安的伸手握上她的“不不曾”他胡乱的摇晃着头,摇散了一头墨发“月娘那里要要尿呜呜”

    将人扶坐起,撩开锦帐拿过一旁的夜壶抵在女穴外“容儿可要仔细些莫要尿在外面,否则倚翠可要多想了”

    容楚按着她的手,瘪瘪嘴,他才不怕谁多想,却还是聚精会神的尿在了夜壶里。

    芙玥取了帕子擦了擦他湿漉漉的女穴,复又落下锦帐,抱着人躺到床上“那里还是无甚反应吗?”

    容楚苦笑“你也瞧见了”恐是那套索伤了根本,眼下竟连正常勃起都做不到了。

    “容儿莫要担心,我会将你治好的”她信誓旦旦,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怀里的人。

    “好”摸了摸女人的发顶“不过此事你也莫要强求,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芙玥觉得他太过悲观,却又不是该如何开导劝慰,便只得如同幼兽一般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

    “做什么啊?”可爱的如同小狗似的。

    “想吃奶”埋头在男人乳间,似有淡淡的奶香。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他干脆将人抱住,拈起一侧乳头喂到女人嘴边“便来吃罢,又不是不让你吃”

    “还不是想让你喂嘛”芙玥张口将奶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如同婴儿吸奶般,可又不同于婴儿吸奶,她一面吮吸一面舌头刮搔着奶孔,格外色情。

    他一下下捋顺着怀中女人的发丝“真是个乖乖吃奶的好宝宝”

    芙玥抬眼望着他,吐出湿哒哒胀大数倍的奶头,吻上他的唇“可是宝宝都没有喝到奶水,宝宝饿”

    容楚一面接受着她的深吻,一面拍哄着,断断续续道“这可唔如何是好饿,饿坏了宝宝我嗯哈心心疼”

    “容儿若是有了奶水要不要给宝宝喝”

    摸了摸女人小狗似的大眼睛,打趣道“爹爹的奶水自然都是宝宝的”

    冷不丁肉臀被打了一巴掌,芙玥颇有些无奈“容儿怎地占我便宜”

    “谁叫宝宝吵着要喝奶呢,爹爹自然是要满足的”他眨眨眼,难得笑得开怀。

    ——

    “明日随我去凤鸾宫”

    “!”

    “我给你机会,去探究你想知道的真相”

    晨光熹微,透过薄纱的锦帐影影绰绰,容楚历来习惯早起,生物钟作祟,即使被折腾了一夜也照往常般睁开了眼。

    入目便是芙玥的睡颜“小小年纪,竟这般孟浪”他嘴上小声嘀咕,却仍是笑笑,伸出手指描摹着熟睡之人的睡颜。

    兀地,手指被人攥住,凑在唇边轻吻。

    芙玥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现下才是卯时,怎地就起来了”说罢,被子里的手揉上了他的大肚子“可是孕胎不爽利?”起初昨晚还顾忌着男人的胎,但到最后还是有些失控,眼下才后悔起来。

    容楚拍了拍她的手“作何大惊小怪,孕胎很好,只是我习惯早起罢了”

    “哦”芙玥放下心来,挪了挪枕头又埋头进男人怀里“陪我再睡一会嘛”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手指把玩着她散落在被子上的墨发“一会儿用完早膳便随我去凤鸾宫”

    “啊?”芙玥错愕的抬头,小狗眼不解的望着他。

    容楚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小狗”末了抬起女人的脸,郑重道“别怕”

    猛地按着男人的脖颈将人拉向自己,炽热的唇齿相贴,火热的舌交缠共舞,就连清晨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馨香。

    “唔~别”几近窒息才终于逃脱,容楚气喘吁吁“不是不是要再睡一会吗?”

    芙玥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却仍是偃旗息鼓,说到底还是顾忌他的身子。

    不过她鬼灵精似的哪能叫自己吃亏,于是她拱进男人怀里,手指扒拉着他的亵衣“做什么还穿这劳什子”她手指翻飞,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的亵衣脱掉扔出了帐外。

    他手慢了一步,来不及挽救那团衣料,只得扶额“哎~小色鬼,呀啊~”

    芙玥满足的含吮上男人的胸乳,手指掐握着乳根,舌头来回刮搔着奶孔,亟待吮出奶水般用力。

    “月月娘~好好奇唔~那里好奇怪哈啊~”他胸口不住起伏,手指无措的在被子上抓握。

    芙玥抬头看着他,男人迷离的深陷情欲的模样令她着迷,她干脆吐出被咂吮得湿漉漉的奶头

    双手拢上男人的一对大奶揉挤把玩“主子天赋异禀,待龙胎落地,主子便可亲自哺喂”

    容楚心细如发,察觉到了她话里的酸气,便翻身将人抵在身下。

    “小心孕胎!”芙玥被他吓了一跳,扶着他的孕肚坐在自己腰间,扇了他的臀一巴掌“胡闹!”

    容楚抖了抖,继而握上她的手亲吻,而后缓缓顷身,因着他的姿势,一对饱满的奶乳悬在芙玥唇边。容楚摸着她的细发“唤我容儿,就像昨晚那般”因为那会让我恍惚觉得我是被爱着的,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芙玥瞳孔微缩,末了她撩起男人的长发,深情呼唤“容儿”

    “吃醋的小狗”饱胀的奶头叩开她的唇“奶水都给宝宝好不好”

    抱着容楚的腰,仰头吸着他的奶肉,偏又听到男人的话,芙玥好不自在快活“这是你说的,可不允许反悔”

    容楚含笑点点头,又由着她闹腾了一会儿,便拍了拍她“吃够了没有,这么一折腾都辰时了,该起了小祖宗”

    芙玥有些不好意思,却仍就是好一通摸摸亲亲,才放过那两颗可怜的胀大了一倍的奶头。

    “主子,已经辰时了,可要起身?”倚翠在寝殿外徘徊许久,以往卯时容楚便会召她梳洗,可眼下都已辰时了,还不见唤她,她便有些担心。

    芙玥听见倚翠的声音,立时有些慌张的看着一旁劳神在在的容楚,后者却浑不在意。

    “进来吧”

    “!”芙玥握上男人的手,一脸震惊,要知道现下他们二人可是在偷情啊,躲都来不及,哪还能叫旁人知晓。

    容楚安抚似的拍拍她“倚翠可信”又支使她将扔在帐外的亵衣捡回来,仔细穿好“况且,你昨日待我的异样,又夜不归宿,倚翠怎会不知你是在我殿内留宿”

    芙玥心下了然,眼下她与容楚发生了关系是不争的事实,若有心腹知晓,日后恐怕也能维护一二。

    这般想着,便放下心来。

    倚翠一进殿,便见芙玥穿着亵衣亵裤站在榻下,搀扶着已经起身的容楚,眼前的情景意料之中,她目不斜视依旧恭敬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芙玥接过帕子,温柔仔细的为男人净脸,而后是更衣梳头。

    芙玥赶在宫人传膳的节骨眼上急忙跑回自己的睡房梳洗打扮,又急吼吼的回了主殿,美其名曰,服侍容楚用膳。

    容楚遣了人,殿内便又剩下腻歪的二人,你喂我我喂你,你来我往,叫人看得脸红。

    久未开荤的芙玥差一点又将人拐上床,临门一脚却是悬崖勒马,二人正了衣冠,往凤鸾宫去。

    —凤鸾宫—

    “主儿吃的也忒少了,这般下去营养哪里跟得上呢”莲香瞧着吃了没几口便撂下筷子的苏御,不无担忧道。

    “实在没有胃口”他倚在枕上揉着肚腹,许是时常裹腹的缘故,近些日子肚子里的小东西闹腾得厉害。

    “奴婢家乡有一道开胃甜羹,奴婢给主儿做些,主儿尝尝,可好?”

    莲香是他从辛者库带回来的,许是救人的恩情,这小丫头对他极好,苏御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点点头。

    莲香得令告退,下去准备吃食去了。

    “容楚见过皇贵君,皇贵君万福金安”

    苏御诧异,平常根本无甚走动的容楚,眼下到访凤鸾宫是为何故。

    他下了床,忙摆手示意其起身“容陪侍如今月份大了,这些虚礼便免了罢”将人迎上榻,又命宫人奉了茶“不知容陪侍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谁知容楚只是饮茶并不言语,苏御也不急,与他一道饮茶,一时间,殿内只余茶香。

    “不愧是圣上宠爱非常的皇贵君,就连这茶都是极好的”

    “若是容陪侍喜欢,可拿些回去”

    容楚环顾四周,开口道“容楚听闻近些时日君上夜夜宿在花萝处,不知皇贵君作何感想?”

    苏御笑笑,直视他“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谁又能独拥君上宠爱呢”他抚摸上孕肚“况且,眼下本宫身怀有孕,容陪侍也临近产期,侍候君上难免吃力,君上夜宿花萝处,也无可厚非”

    容楚挑眉一笑,捉着他的手使劲儿一拽,将人抵在眼前“容楚瞧着,君上不来凤鸾宫,皇贵君可是高兴的很呢”

    苏御蹙眉,想要挣扎,却全然不似他的对手“你做什么?”

    “苏家小公子,不过如此”松开他的手,拂了拂衣摆起身。

    苏御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勉力维持镇定“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好,就算容楚胡言了,但有一人,容楚想让皇贵君见一见”

    “什”苏御转头,呆呆的望向缓缓走近的芙玥,眼神逐渐由惊恐变为凄楚。

    容楚瞧见二人相对而立,叹了口气“容楚瞧着皇贵君的花园忒好,好些个花儿都没瞧见过,如今便去掌掌眼”说完,便将空间留给二人。

    “子瑜”芙玥向前一步,想要去握他的手,苏御却惊恐的退后,避之不及的模样。

    芙玥苦笑,收回了手“苏御,你要一直这般对我吗?”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进宫,但我要告诉你,宫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赶紧离开”走吧月儿,这宫里危机四伏,我多怕你会出事啊,况且,我这样糟糕的人,不值得你冒险。

    芙玥厌恶极了他说的这番话,怒目而视,目光狠辣“苏御,纵使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自己也会调查个水落石出,我绝不允许你这般不清不楚的抛弃我”

    苏御冷然转身被对于他,旋即落下泪来,却语气强势“芙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从不是甘于平庸之辈,在云崖城,在浮生阁遇到你是意外,不可否认你给了我快乐,我本以为我可以与你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可是我不甘心,你除了没用的感情还能给我什么?”

    “没用的感情?你说我给你的是没用的感情”芙玥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想要大吼,质问他,苏御你是不是中了邪,可是,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她如何都说不出口。

    苏御逼回眼角的泪,转回身,抚摸上身前的孕肚“眼下,我身怀龙胎,又身处贵君之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能明白吗?”

    芙玥大力擦了擦眼泪“好,我只问你一件事,我们的孩子呢?”

    谁知苏御听了,便是扶桌大笑“你蠢不蠢呐,君上怎会允许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入宫”他缓缓逼近“我打掉了,你当如何?”

    芙玥只觉眼前之人格外陌生,她骤然脱力,所有对于苏御的念想在此刻溃不成军,她哑声道“既然如此,奴婢便祝皇贵君顺利生产,如愿以偿”

    她转身离去,毫无留恋。

    苏御跌坐在榻上,抱着肚子,落下泪来“我的孩子”

    ——

    自打从凤鸾宫回来,芙玥便不见了人影,容楚心知她心下苦闷,两人多半是没谈拢,便由着她的性子,随她去。

    可是月半高悬,芙玥仍未出现,偏偏宫人又来回禀,芙玥午膳和晚膳都不曾在膳房用膳,容楚这才撑着孕肚来到了她的住处。

    芙玥住在瑶华殿偏殿的一处小院子里,不同于其他宫人,她有单独的住所。

    容楚来到院子外,推开门,便见芙玥正抱着石凳往嘴里倒酒。容楚走近她,霎时被浓烈的酒味刺激得连连干呕。

    他掩住口鼻,推了推迷迷糊糊的人“月娘,醒醒”

    “喝喝酒,嘿嘿”

    “你这是喝了多少?”

    “苏御子瑜,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刚刚还发着笑,眼下却又落了泪。

    容楚伸向她的手顿了顿,末了,却还是认命似的扶起她“莫要再喝了,我扶你回房”

    “子瑜,嘿嘿,是你,你来了”

    容楚黑着一张脸,却深知和酒鬼一般见识太蠢了,便干脆架着人回了屋。

    这是容楚第一次走进她的睡房,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之物,他扶着人上了榻,刚刚挺了挺酸痛的腰脊,正要离开,却是被醉酒之人直接拉到了床上。

    “别走子瑜别走”

    容楚挣扎着推开她,狼狈的下了床,他很生气,明明昨夜还抱着自己疼惜自己的女人,眼下却将自己当成别人的替身。

    他抬步想要离开,却在目光不经意的看向床上无声落泪的女人时,放弃了。

    他自嘲一笑,原来,他的所有坚持,在遇到芙玥的那一刻,全部都土崩瓦解了。

    他吹灭了蜡烛,脱掉了衣袍,抚摸上女人的泪眼“别哭”

    “子瑜是你吗?”她亟待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容,却因醉酒而视力模糊,看不真切。

    “是我,我来了”

    容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跄着走回的寝殿,他强撑着一口气,终于在推开殿门的那一刻体力不支的跌跪在地。

    “唔!”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托着躁动的孕肚抚摸“你乖些,莫要闹我”

    眼下这情形,他也不能召唤倚翠,便顾不得其他,一点点爬着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芙玥被打更声吵醒,头昏脑涨的好不难受,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头“昨晚真是喝了太多了”

    目光随意一撇,却是看到了胯间佩戴的男形,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僵硬着脖颈偏头看了看凌乱的大床。

    “糟了!”芙玥慌张的披上外袍,顾不得被宫人发现的危险,来到容楚寝殿外,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未点烛火,只依稀透过月色看到了地上的容楚。

    “容儿!”她连忙将人抱进怀里,怀中人脸色苍白的厉害。

    容楚勉强睁开眼睛,惨淡的笑笑“我好困啊”也好疼啊。

    “我抱你去床上”一把将人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脱去容楚的衣袍,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身上可怖的痕迹,芙玥抖着手为他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他。

    容楚睡得并不踏实,思绪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难堪的夜晚。

    ——

    容楚认命的接受了成为别人的替身,他刚握上芙玥的手,便被拉上了床,好在他反应及时避过了孕肚,没有直接磕到床沿儿,否则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醉酒的芙玥力气出奇的大,将人拉到了床上就开始撕扯着他的衣袍,男人乖顺的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剥光,赤身裸体。

    芙玥打了个酒嗝,火辣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体上逡巡,在看到男人胸前丰满的乳肉时,直接伸出了手,用力一握。

    “嘶~疼”容楚痛得弓起了腰,却被芙玥直接扯住了头发,被迫扬起了头。

    “有些时日没见,这处竟被玩得这般大了,竟如同妇人一般无二”想象着“苏御”雌伏在女帝身下的模样,背叛者就该受到惩罚。芙玥手下愈发没了分寸,好似把所有怒气都集中在那两颗乳肉上。

    容楚身子不住发抖,他覆上她的手,期期艾艾的求饶“月啊月娘轻轻些好不好,啊!”正在“气头上”的芙玥哪里听得,气恼的扬了手在那对棉乳上来回扇打。

    容楚实在痛极,眼前的芙玥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着实害怕,他想逃,却被女人扯着头发逼在眼前“想逃去哪里,嗯?”说罢,不顾容楚反抗,直接将人扯到了房中间,用房梁上垂下的丝涤将人的手绑住吊起。

    “月月娘,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跑了不跑了”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当初什么也不说的离开,再见却已经是皇贵君,还将二人的骨肉打掉念及种种,芙玥怎能不恨。

    垂下的丝涤穿过男人胸前,交叉捆绑住一对肉乳。

    “我会让你后悔,对我的背叛”

    她毫无怜惜,只是报复。

    捞起男人的一条腿与那丝涤绑缚在一起抬高,容楚挺着笨拙的孕肚只剩一只脚支撑“月娘别这样对我,我身怀有孕,我唔唔”在听到他‘身怀有孕’时,芙玥干脆扯下棉布发带,扬手抽打在他身上,发带上坠着的珠饰刮起片片红痕。

    “你还敢说身怀有孕,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她扬手抽打,容楚痛苦的呜咽着企图躲避抽打在孕肚上的发带。

    直到容楚的身上布满红痕,芙玥似是抽打累了,她扔了发带,酒精在体内蒸腾,她踉跄着来到床边,打开暗格,在众多狎具中直接拿出了一个形态夸张,犹如儿臂般粗细的假阳穿戴好。

    容楚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似恶魔一般的女人,胯下那物异于常人,他哑着嗓子连连讨饶“不不月娘是我我是”我是容楚啊,不是那个背叛你的人。

    可眼前的芙玥被酒精蒙蔽了大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她来到男人身后,亲吻着他汗湿的脊背,狎弄着他的双乳,胯下假阳不住在男人的股间来回戳弄。

    “想不想我进去,嗯?”舔吮着男人的耳珠,双手放过绵软的肉乳,缓缓向下在他的大肚子上打着圈。

    容楚浑身发着抖,他扬着头,身上透着细汗“放放开我”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芙玥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扭向自己“你是懂如何惹恼我的”她将丝涤往下降了降,又将容楚的腿放了下来,将人调整成与自己腰腹平齐,来到人前,胯间假阳往他嘴边递了递“舔!”

    容楚呆愣片刻,最后却是别过头,他可以接受床第间的情趣,可他不能接受眼下这种单方面的凌辱。

    瞧着男人的反应,芙玥嗤笑一声,干脆捏着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胯间,手下稍一用力,唇瓣张开,假阳便是乘虚而入。

    “唔!”小嘴儿哪能含下那肉物,只进了个圆隆的龟头便再不能进入分毫。

    “怎地这般无用”芙玥扯着男人的头发,挺腰操弄着他的嘴。容楚连连干呕,眼角沁出泪来。

    “你哭给谁看”抹掉他的泪“你当我还会心疼你不成”抽出湿漉漉的假阳,复又来到男人身后,掰开男人的臀肉,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芙玥抵着假阳在那穴口边缘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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