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众里寻他千百度(4/6)
他听着陈北亭断断续续的呻吟,粗鲁地挺动了百十回,这才交代在穴道深处,将滚热的精水灌了陈北亭满腹,等他终于餮足长叹之时,男人竟是已经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陈北亭虽是昏了过去,却也不妨碍花想容继续享用,陈北亭朦胧之中被刺激得转醒过来,又与他颠倒交欢,直到船外天色渐亮,几乎可听得岸上居民起居劳作的声响,这番云雨才堪堪收场。
两人这一趟巫山同游皆是皆是筋疲力尽,在一片狼藉中相拥而眠,倒头就是睡到了下午黄昏时分。
花想容先醒来,只觉得怀中似是抱了一团温热的火,慢慢才彻底清醒过来,昨夜叫情绪左右了心神,竟是真和陈北亭行了夫妻之道,经了这一遭,他心中的厌恶倒是微妙地化作了一些温存的情意,又想起昨夜交欢时的畅快酣然,花想容一时更加神采飞扬。
他搂着陈北亭观赏男人这一身淫荡的痕迹,心里大为得意,又忍不住伸手去把玩那对肿胀不堪的乳头,终于把陈北亭骚扰得醒了过来。
陈北亭是更懵些,浑身好似被人拆散架了一般酸疼,后庭难言之处更是胀痛不堪,隐约还失禁似的流出些什么黏液,他终于像是在脑中敲了声钟般惊醒过来,浑身一个激灵,抬头就去看花想容,脸上颜色五彩纷呈。
“容容也太不体贴了”他本是想说些什么指责的话语,结果这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说出口的却好似娇嗔一般,再加上他昨晚把嗓子叫哑了,说这话更是显得分外暧昧,只把花想容逗得乐不可支。
“我道你是个油嘴滑舌的流氓,结果倒似个纯情贞女。”
“什么纯情贞女,不要胡讲,我也是万花丛中过身经百战的老手!”陈北亭嘴上仍是不甘示弱,只是应和他昨夜的反应来看,着实很没有说服力。
“哦,既然如此,我们便再战上个百来回合?”花想容作势伸手。
“诶,好容容,你饶了我罢!”陈北亭眼看那双折磨人的手又要去玩自己下面,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抬手告饶道。
花想容见他服软,终于琅琅地笑出了声,脸颊飞上红霞,他搂着陈北亭又躺了会儿,好似又想到什么似的,翻过身来面对男人道:“你在这处等我也就算了,为何要跟踪我的路径,在沿途用袖箭钉下新号散布消息?”
陈北亭听他此问,倒是真的愣了会儿,皱着眉头正色道:“这绝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在这里等你,并未做这般猥琐下流之事。”
“你打听我的我的船舫投怀送抱,还好意思说这猥琐下流。”花想容反驳了一句,但很快又拧住了眉头,“既然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陈北亭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牙道:“容容,我也不想做那种挑拨离间的下作之人,但有一事,我想你还是应当晓得,我这几年常去花家铸造坊打探消息,也知道现在的大当家其实是你的贴身侍女,但有一件事很蹊跷,这个姑娘似乎常常私会一个郎君,我后来查明了此人身份,发觉他是中原一家大铸剑坊的少东家。依你之见,会是有什么密谋交易么?”
花想容听他此言也觉出几分蹊跷,按理说他是个幕后的,没有人能晓得他的真实身份,更别说一路追踪他的路径了,这恐怕是内鬼所为,可他又不太愿意相信是贴心的侍女捣鬼,那姑娘同他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若非信服,又怎会把偌大的家业相托。
两人一番合计,心说远在天边疑神疑鬼也不是个法子,于是各自整装,然后一道往坪羌花家而去了。
花想容来时优哉游哉游山玩水,这才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两人这趟回去却是心有所系,一路快马加鞭,连云雨恩爱也没顾得上几回,待到风尘仆仆地回了花家,两人都灰头土脸的好似沿路乞讨回来的一般。
进了城后花想容反倒没了那股子气势汹汹的尽头,而是在附近处找了个客栈住下,又与陈北亭商量:“我且先不回去,看看近了家门是否还有那些幺蛾子。你替我前去,就说是有我的口信之类,要约见大当家,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陈北亭也觉得这样保险稳重,便也同意了,又问花想容:“我用不用带些什么信物?”
花想容以为有理,便从身上摸出个小小的半圆形铁牌交给陈北亭:“你把这个拿给她看,她就知道了,她叫花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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