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众里寻他千百度(6/6)
他快步上前去拿过铁牌,也不知塞到了哪里,陈北亭想去找,结果被他一揽一带,两人却是成了一个两腿大开坐在凳上、另一个攀住他膝盖跪在当间面冲下阴的暧昧姿势。陈北亭面上一红,急忙就要推开花想容站起身子,谁知花想容又不晓得放了什么机关,他两只脚踝都被牢牢禁锢,一点也动弹不得。
“好亭子,让我好好探探你这口油嘴滑舌。”花想容笑起来,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和男人的衣襟,他瞧着陈北亭满面通红的羞耻之态兴致更是高昂,蛰伏的阳物在宽衣解带间便已慢慢昂起了头身。
陈北亭抿着嘴看近在眼前缓缓雄起的阳物,眼睛眨得飞快,只想赶紧撇开脸去,但是后脑又被花想容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一股灼人的热气和腥膻却又叫人血脉偾张的气味扑面而来。
“好亭子,就帮我舔一舔。”花想容那充满了蛊惑和引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陈北亭恨自己不争气,又真的觉得心痒难耐,那勃发而硕大的性器蹭到了自己嘴边,陈北亭几乎难以想象这么大个玩意儿是怎么插进自己屁股里的,他有些畏缩,又跃跃欲试,花想容还在继续哄骗一般诱惑着他。
陈北亭咽了一口唾沫,终于张开口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茎头,有点咸涩,算不上很好的味道,但是男人却有些欲罢不能了,他的双手慢慢从膝盖滑到了根身下的囊袋,很是沉醉地揉捏起来,口中的舔弄也越发灵活,茎头到柱身,很快便整个濡湿了。
花想容长叹了一声,扯落陈北亭的发辫,双手深深插进漆黑的发丝中:“好亭子,你好厉害。”
陈北亭得了赞叹更加投入起来,口中又吸又舔得啧啧作响。
“含进去,亭子,把喉咙都松开,含进去。”花想容继续教他,探出一只脚来用足尖去玩弄男人的下体。陈北亭被他带得渐入佳境,果真大张了口唇,,先是含住了茎头,他嗓子里发出些咕咕哝哝的呻吟,然后喉结也慢慢滑动着,一点一点地把粗壮的茎身吞进了口中,吞到七成时陈北亭似乎已是极限了,喉头不断地抽动,眼中漫出湿意,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过饱满的胸脯,那两颗已经勃起的乳尖被染得反光。
花想容被他吞得痛快到头皮发麻,只觉得陈北亭喉咙深处抽动不停,简直是要把自己的魂魄都吸出来,但是他还余了三成在外头,总觉得不尽兴,一手便柔柔地摸到男人的下巴处将他把下颌又打开几分,自己一面慢慢地往里蹭一面教导陈北亭道:“乖亭子,还能再深一点,像打呵欠那样把喉头展开。”
陈北亭被他用脚顶弄着下身,浑身烧遍欲火,整个人早就展开到极致了,这会儿口中自觉没有任何余地了,但是又被花想容顶得几欲呕吐,花想容便趁着喉管收缩紧接着放松的瞬间将阳物蹭进去几分,如此反复几次,整根粗长的性器终于都被男人含在口中,还有小半已经深深插进了喉咙里。
花想容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浑身颤栗着慢慢吁了出来,他一手按着陈北亭的后脑,一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慢慢地抽动起来。喉头深处比男人的宝穴一样紧致湿热,但是这一番还能瞧见男人含着自己性器欲火焚身的淫荡表情,那张俊朗粗犷的脸上只剩对自己的渴望,身心俱盛的快感叫花想容头皮发麻。
陈北亭在窒息中找到了一丝快感,他的喉咙从未经受过这粗暴的对待,当然也同样敏感,每一次被顶到喉咙深处,就好像有雷电在身体内部作祟,不由得痉挛起来,不过他的痉挛对花想容来说也很是受用,青年再度两手箍紧陈北亭的头颅,猛然把性器插到最深,然后在湿热的口腔深处泄了出来。
他甫一喷射,便把阳物抽了出来,最后灌得陈北亭喉咙里、口腔中还有红潮密布的脸上,都溅满了白浊色的欲液,粘液挂在男人硬朗高突的眉弓上,慢慢地往下坠滴。
陈北亭软了身子就要倒,想要把呛在喉中的精水咳出来,花想容急忙解开锁住他脚踝的机关将人一提抱在了怀中,也不顾他口中还盈满了腥膻的浊液,渴求似的凑上去就吻住了陈北亭的嘴,两人口舌交缠,竟是不知不觉间把这秽液都吞进了腹中。
花想容见男人吞下了自己的精水,心里得意,对他欲念和爱意都像火上浇油一般烧得更加热烈旺盛,剥下男人衣服,露出那具精壮而美妙的胴体,硬度未消的的阳具向上一挺就贯穿了那未经扩张的后穴。
陈北亭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却也不见痛楚之意,很快便揽着花想容的脖颈放声浪叫,任他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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