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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好事。”Númenor国王评价，“我现在对你的教义和你侍奉的神灵有些兴趣了。也许，我会考虑找个时间熟悉一下。”

    “那会是这个国家的福音。”Sauron再度恭敬地行了一礼，像礼拜神灵一样朝觐Pharaz?n，然后起身，“我打算在春季开始的第一天举行这个庆典。”他折下一段Nimloth的小枝，在指间碾碎。

    “还有不到半个月。”Númenor国王皱眉，“会不会太仓促了？”

    “这点请陛下放心，一切准备都已经做好，只缺您的主持。”Sauron弯腰颌首，恭顺地跟随在后。“到时候一定请您和王后陛下同时出席。信徒们感受到国王的圣威和关怀，一定会对您的仁慈和明智感恩不尽的。”

    “好了，你最有用的地方并不是拍马屁。”Pharaz?n一针见血，“谁都知道，那些恭维的话说得再多也不过屁股下的一阵风，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不如不说。”

    “是。”他的国师一张白脸涨得通红。

    “听着，Mairon（迈荣），我所关心的是Númenor的稳定和强盛，这也是我容忍你传播信仰的原因。努美诺尔人需要崭新的，统一的，有着推动作用的新的理念，而不是陈腐的，守旧的，一天到晚只知道跪拜祈祷的旧传统。太多的条条框框限制了我们的眼界，也遏制着我们的思想。我需要打破它，而非另立一个牢笼，知道吗？”

    堕落的Maia沉默了许久，没有作答。

    “你听不懂吗？”Númenor国王侧过脸，挑起一边眉毛，“信仰要顺应潮流，并为之服务。我希望你的神仅仅是个目标，而且别走老套路！”

    “会的。”Sauron的脸色明显显出了不悦，“‘自由的赐予者’Melkor尊重自由。”

    “那是最好。”Pharaz?n猛然转身，斗篷随着他的动作旋出一个大圆弧，“如若不然，我对此持保留意见。”

    他没有再留意国师说了些什么，大步离开白树广场。

    当天晚上，另两个意想不到的人请求觐见，Mittalmar（米塔玛）总督Agoripa（阿格里帕）和御前法官Iisdahad（伊斯达哈德）结伴而来。他们像守墓人那样披着厚重的黑袍，表情严肃得赛过门前的大理石雕像。两个人并肩站立在Pharaz?n面前，笔直、坚硬、沉默不语。

    “有什么问题吗？”国王的目光缓慢地扫过其中的一张脸，然后再落到另一张的上面。两个人都紧张地绷紧了肌肉，蔽体的黑袍随着他们细小的动作轻轻抖动。Pharaz?n看着互相推诿犹豫的两人，相当厌烦。“到底是什么事？”他质问。

    “陛下，您的决定……恐生变故。”Agoripa结结巴巴地抢先开口。

    长久以来，这位总督一直是人云亦云的典范，但自从上次Sauron提议开放奴隶市场后，他便不再沉默，在许多事上都和国师唱反调。只是他的反对并不坚决，更像是一种提醒，相比Iisdahad的力争简直就是蚂蚁踩了大象的脚印。

    有贼心却没贼胆，不中用。Pharaz?n慵懒地半躺在座椅上，看着自己的两位重臣，“恐生何等变故？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接到宫廷信使的传信后，我去翻了翻历法书，发现……发现国师所定的日期原本是一如·奇尔梅节（Erukyerm?，祈祷一如，一年的第一祭，在春天的开始，同时也是新的一年的开始），这样做恐怕会……”他表情扭曲，就像是有人拿了烧红的烙铁印在了后背上，“出事。”

    “出事？”Pharaz?n轻声道，“谁会惹事？”

    “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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