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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给你们发工资交五险一金，你们就这样对我！连舆论都控不住！”

    而且他知道单是在启力网就有至少一百个人看岳泛平不顺眼，他只需要把刀子递给这些人，他们就会——

    “这个问题只有启力网内部自己知道。”

    挂断岳泛平助手的电话，胡天聪随即向周恒报告近况：“周哥，岳泛平可能扛不住这波。”

    十指相扣的时候，既是以灵力探索的关键时刻，也是情感交融的巅峰瞬间……

    对自己的真实处境一无所知的岳泛平疯狂发号施令。

    原以为是稳操胜券的逼宫，实际情况竟是一边倒的负面，虽然黑红也是红，但看着自己的黑料被铺得全网都是，和自己名字关联的词语没有一个褒义……

    “因为……因为……”

    ……

    他们为岳泛平做事，纯粹因为岳泛平给他们发工资，跟着岳泛平能赚到很多钱。

    “……只有启力网内部……自己……我明白了！”

    周恒也不解释，全神贯注用灵力探查封凌的身体。

    “理由什么的我不想听！都给我记住，我是给你们发工资的人！我的利益必须永远摆在第一位！明白吗！”

    “……我知道了。”

    周恒有些无语。

    岳泛平还是感觉难受得要命。

    周恒一边给封凌做太阳穴按摩一边和胡天聪电话聊天：“许瑞他们恨不得把石头榨出油，偏偏岳泛平空有流量无法变现，浪费了启力网不知道多少资源，能够到现在还坐稳一哥位置纯粹是因为沉没成本太高，许瑞他们舍不得。”

    “啊？”

    然而助理连同团队的工作人员们此时已经开始厌倦岳泛平的狂妄。

    封凌越听越迷糊。

    如今，岳泛平的黑料铺满网路，洗都洗不掉，更有小道消息称启力网准备放弃岳泛平扶持波士顿大龙虾做一哥，他们这些拿钱办事的小喽啰自然没必要继续讨好这个没有能力还喜怒无常的废物老板。

    “意料中的事情。”

    胡天聪满面笑容地承诺周恒。

    封凌因此得寸进尺。

    助手想说对方早有准备来势汹汹，但当他抬头看到岳泛平面泛凶光，顿时又觉得解释没有任何意义，岳泛平是铁了心把他们当出气筒。

    “因为我收到消息，启力网准备放弃他，扶波士顿大龙虾做新一哥。”

    他早就看岳泛平不顺眼了。

    “为什么扛不住？”

    “周哥放心，干这种事情，我是专业的~”

    胡天聪恍然大悟，建议道：“周哥，现在全网都在黑岳泛平，我们要不要也添一把火？”

    “岳哥，你别生气，我们正在努力……”

    但当他看到封凌的委屈脸，顿时又觉得接受也未尝不可，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封凌的嘴唇，算是默许。

    “那现在为什么又……”

    封凌原本还想抵抗，但周恒注入体内的灵力实在太温柔太舒适，竟让他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于是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反手搂住周恒，与周恒亲昵交流灵力的同时做负距离的另一种灵力交流。

    岳泛平傻了眼。

    一番阳奉阴违后，助理走出办公室，躲在角落里给胡天聪打电话：“胡哥，岳泛平刚才在办公室冲着我们发火，怪我们办事不利，差点就动手打人……”

    “努力个屁！你们要真用心帮我控评，为什么情况会稀巴烂到捞都捞不起来！”

    ……

    “你自己掂量着办，别做得过火，小心启力网那边抓到把柄后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