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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凉云听不下去了:“你搞心理的说天意?”

    他看着它,忽然浑身冰凉地想,徐凉云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钟糖一向懒得跟人喂来喂去,张嘴就说事儿:“你完事儿了啊?”

    外面没有下雨,撑着伞大声喊爱他的青年也不在。

    徐凉云坐在自己车里,灯也没开窗户也没开,就在一片黑暗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于是他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强行结束话题:“没事儿我挂了。”

    钟糖一说这个就跟他妈楼下教育孙子的老大爷似的,徐凉云一听他开讲这个就脑袋疼,每次都想打他一顿让他闭嘴。

    五年时过境迁,他们彻底结束。

    ——你也得永远爱我。

    陈述厌眼前瞬间一片模糊,有眼泪淌了出来。

    陈述厌看着这早已经变形得看不下眼的牛油果,忽然感觉它微笑的表情像是在哭。

    “哪条法律规定心理学家不能说天意了,你要跟我掰扯我还能从心理角度给你掰扯天意。你听不听?”

    “有个画家也画过方韵,还非常喜欢她。”钟糖说,“画的是半身人像,背景是红白玫瑰。因为画没有展出或者给别人看过,所以没几个人知道,只有跟他关系很好的两三个朋友知道这件事。”

    钟糖笑了一声,又把话题拐了回去:“哎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说真的呢,我看你俩复合挺好的,你把那事儿告诉他得了。你这人哪,我都跟你说了五年了,人要学会跟自己和解——”

    这次没有人再来把他抱进怀里,对他说对不起委屈你了。

    到底凭什么。

    明明是他早就知道早就接受早就为此麻木了的一件件事实,可事到如今却变得再一次杀人诛心,让人喘不上气来地一阵阵窒息起来。

    徐凉云皱了皱眉,问:“谁。”

    第十九章 十八话陈述厌眼前一黑。

    ……凭什么。

    相爱成了痛恨,无可奈何的痛恨。

    不知对他说过多少次这种话的徐凉云,到了如今却改了口。他在冷得像能把人冻死的寒风里说你恨我吧,你恨我我心里才过得去。

    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低下头缩起身子,伸手紧紧抓住头发,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喊了起来,双手一阵阵颤抖。

    再也没有人了。

    “别挂!!”钟糖大叫,“杨碌给了条线索!!”

    “……完了。”徐凉云低了低头,道,“彻底完了。”

    布丁已经把牛油果叼到了陈述厌脚边,它仰起头,爪子按了两下牛油果,嘤嘤了两声,像在安慰他。

    就这么过了好久之后,他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吴夏树。”钟糖说,“半年前死了的那个吴夏树。”

    那时候徐凉云总爱嘟囔陈述厌我可太爱你了,人是互相的,你也得永远爱我。

    车子里一片烟雾缭绕,他目光空空地看向眼前,也不知到底在看哪里,又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谁做错什么了,要变成今天这样?

    徐凉云也不看是谁,抬手就接了起来:“喂。”

    这一听就非常可疑。

    我太爱你了,所以你也得永远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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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凉云刚要挂了,一听这个,只好又把手机拿回到了耳朵边:“说。”

    “……不用了。”

    他们真的完了,全都完了。

    他说我对不起你。

    “……不是我说你,你完什么完,你说你回去多好。”钟糖忍不住道,“你看看,你跟他都五年没联系了,本来都该全断了,结果现在跑出来这么件案子——我说真的这就是天意啊,我一看就知道他肯定还喜欢你,你追去呗,肯定能追回来的啊,那个事儿你跟他说开了他也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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