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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朔风的公司在创办之初人手不足,所以江秋白也在那里帮过忙。后来等一切步入正轨,他就离职了。

    结婚时,曲朔风将一部分的股份给了他做聘礼。但是这些年,他几乎没有管过。

    江秋白偶尔会去公司,还是陆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去宣誓主权。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曲朔风早就结婚,但是面对英俊多金的老板,难免有人会多些不该有的心思。

    江秋白不喜欢出门,更乐意宅在家里,总觉得那是多此一举。

    但是他怕了陆熙的啰嗦,最后还是隔三差五会过去一趟。

    公司年会,曲朔风每年都邀请,江秋白一直没有去过,他很清楚自己实在不擅长待在那样人多又需要社交的场合。

    圣诞节这天之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忙碌的生活中,江秋白忙着改剧本,曲朔风忙着新项目。

    直到年会前一天,他们才基本结束工作。

    举办年会的酒店是曲朔风一个朋友的产业,江秋白要早知道是他,根本就不会来。

    “好久没在曲哥身边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早就成了下堂妻。”那个朋友举着酒杯说。

    江秋白一直都觉得曲朔风视力不太好,明明曲家世交中多的是谦逊有礼的年轻人,他交的朋友的却总是家族里最差的那几位。

    但是江秋白也能理解几分,最差的那几位大多是爱玩的,又是从小就爱跟在曲朔风后面的那些人。

    “王总,不能因为你自己刚成了下堂夫,就觉得所有人都是这样。”江秋白嗤笑一声,显然是并没有把这人的挑衅放在眼里。

    眼前这位王总刚离婚一个多月,前妻分走了他的大半家产,转头就交了个小鲜肉男友。他们俩还在一个地方工作,前妻成天带着新男友到他面前秀恩爱。

    前段时间,江秋白与曲母视频时听到了几句八卦。

    那人被气笑了,似乎是没想到多年未见,江秋白还是这样不留情面地戳人痛处。

    虽然说着气人的话,但江秋白穿着新做的礼服,眉目精致,气质温润,更像是古书里走出来的世家公子。

    “我倒也能理解曲哥为什么被你迷住。”那人忽然说。

    江秋白退后了几步,眼前这人男女不忌,带着欲念的眼神令人作呕:“离我远点。”

    “你想多了。”那位朋友道,“我可不敢觊觎曲哥的人。”

    曲朔风那边一结束,就过来找江秋白,正好看见这个场面。

    那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冲着曲朔风笑得十分狗腿:“曲哥,我先回去了,你陪嫂子。”

    江秋白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曲朔风就是看出来他在生气:“秋白,他怎么得罪你了?”

    “单纯看他不顺眼。”江秋白懒得再提起刚才的人,没好气道,“改天一定要带你去配副眼镜,视力愈发不好了。”

    曲朔风刚才多喝了几杯,这会儿意识稍微有些不清醒:“秋白,你最近怎么总是发脾气啊?”

    “曲总,我脾气本来就不好。”

    “你不是这样的。”曲朔风小声嘀咕。

    兴许是因为心情不好,也或者是因为最近太累,这是江秋白第一次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失望。

    很多人对他说过,他太惯着曲朔风了。从前的他陷在感情中,对任何与曲朔风有关的事情都甘之如饴。

    可是这两年,疲惫感一日比一日加重。

    “我先回去了。”江秋白说,然后又叫来曲朔风的助理,让他看着人别喝多,结束后把人送回家。

    这晚,江秋白睡在了书房,曲朔风过来敲了两次门,再没有第三次。

    江秋白靠在床头回复工作邮件,暖水袋放在胸口,寒风似乎还是穿过了窗框间的缝隙,吹到他身上。

    清晨六点,江秋白按时醒来,早餐都没吃,就叫了辆车出门去了城外的墓园。

    无论多大年纪,在受了委屈之后还是下意识想去找父母。

    只是,江秋白面对的只有两块冰凉的墓碑。

    “爸、妈,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江秋白轻声问。

    回答他的是冷寂的风声。

    山里凉,江秋白在那儿吹了半日冷风,回到家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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