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他只想自己干净一点。(2/4)
熟悉杜谨的人都知道他百无禁忌,跟岛上的调教师不同不那么强调地位。利欲交纵之下什么都可以交易,哪怕奴隶身份低微。杜首席气质妖魅性格却很直率,跟男妓说话向来不绕弯子,"我要的你没有。"
"058谢先生救命之恩。您可以安排客人们随便玩,贱奴很耐疼。贱奴还可以为您同时招待很多客人,很难玩坏的……可先生,求您别把奴隶送上客人们的床。"
同为暮色体系,面对提供性服务的商品们,惩罚规章都是同样残忍阴暗。抗拒性交的奴隶会被烙上"死印"——顾名思义,会死。
原来主人送他来并没有让他接客的打算,布置好密令保护让他以男妓的名义安心呆在俱乐部……主人是真的想放他自由,而百密一疏,疏在了杜谨这个金钱至上的男人身上。
被牢牢绑住双腿大开动弹不得,后穴扩展开到极限,拿滚烫烧红的烙铁烙上内里嫩肉,正正好好烙上敏感性腺,像给畜生盖章,代表封存调教的过往。再用藤条摧残穴口,把不断抽搐的细嫩软口被抽到与圆烙铁适配的大小,烫上代表"废穴"的印记。
他好像找到了筹码,哪怕筹码是自己。
阿迟不想接客也没钱跟杜谨做交易,可偏偏杜谨对他很感兴趣——还好杜谨对他感兴趣。他一时间想不明白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钱。"
暮色内部派系错综复杂,主人根本清剿不完,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性奴们却看得明明白白。阿迟亲眼见到过南区的先生烙死印,笑得像魔鬼一样毛骨悚然,满地鲜血凄惨得已经不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他像垃圾一样被恶狠狠摔在一旁,大口喘着气。阿迟想不通为何主人说放他自由,却送到俱乐部来接客,看似出尔反尔抛弃他想让他当块脏抹布,又为何要下令保护他。明明很矛盾?
"奴隶有这副皮囊。"
那些先生们很乐意看到奴隶被性虐致死,性器官越惨痛他们越兴奋,甚至背着主人开虐杀派对,把奴折磨得支离破碎求死不能。
后穴因药性叫嚣着渴痛,阿迟顶着一身伤痕跪正,轻轻抬眼满是卑微。
简短的回答让阿迟几乎瞬间明白过来,思路逐渐透彻。
是杜谨私自违令把他卖了。
阿迟一愣,本以为不自量力没想到先生真的能松口,"您要什么?"
不是所有先生都像主人一样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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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废了,性奴也会死。它们会在凄厉的惨叫中活活剧痛而亡,倒在血泊中。毕竟它们的存在只是提供一个洞,失去了价值自然不需要活着。
"您是感兴趣的,先生。奴隶比他们更好玩。"
认打认罚,就是不想挨操。哀求的话中意图再明显不过,杜谨不屑地笑了。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所以,他对当初从宋立鹤手里救下他的主人感恩戴德,对此时隐忍不发的杜先生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
杜谨说要废了他,语气分辨不出真假,让他狠狠打了个寒颤。阿迟知道主人作为掌权者,早在掌管暮色第一时间就废除了一系列泯灭人性的惩罚措施,包括死印,用宽容形容都不为过。可暮色上上下下早就烂透了,暗地里不知虐死了多少可怜奴隶。
一定是主人下的令。
清亮的嗓音哑得掉渣,阿迟苦笑着开口,纯净的眼眸直视杜谨满是酸涩。
他是个很笨的性奴,想不明白主人的意图。当然,此时犯了大错也无暇顾及这些。
没有先生会白白养着一个不能赚钱的废奴。身下那只极品肉穴就是最暴利的摇钱树,哪怕暮色最高权柄也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