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他只想自己干净一点。(3/4)
平淡的嗓音渗透进丝丝缕缕的软调,轻慢地像蛊惑的白狐,不知怎地有些悲哀。
主人,原谅阿迟。
奴隶轻轻抚上先生的皮靴,指尖向上暧昧滑动,悄悄掠过小腿、膝盖,在大腿上缓慢打圈,略带炙热的眼神若有若无在胯间如丝滑动,暗示般将脸凑近那处,绽开一个完美无瑕、清纯又勾人的笑。
"婊子最适合给您败火。"
不可否认,他成功勾起了猎人的兴致。
真正调教出的性奴确实比俱乐部男妓诱人得多。
杜谨扬起下巴勾起嘴角表情耐人寻味,抱臂向后倚在靠背上,踹畜生一样踹了脚青紫的腰肢,语气中摆明了拒绝,"一个烂洞换不接客,太便宜你了,小狼狗。"
疼痛没让奴隶的表情改变分毫。闻言阿迟像朵故作媚态的白花,似是娇羞地微微扭动纤腰含苞待放,贴上先生的小腿,像被强迫似的欲拒还迎,完全看不出一丝刻意的痕迹。
"先生觉得怎样不吃亏?"
语调轻喘反问,澄澈的眼眸闪过一丝浓烈的哀伤,浸染上不易察觉的水光,映得眼睛亮亮的。
主人,您会原谅阿迟吗。
阿迟双唇含住自己一根手指,抬起暧昧的眼神有些嗔怪,手指模拟着抽插,在嫣红唇舌配合间将口穴的淫液尽数抹在晶莹双唇上,自嘴角溢出一丝,再随指尖抹上胸前两点颤颤巍巍挺立的嫣红。
"能让先生尽兴、能取悦先生的烂洞便是最好的,不是吗。"
妖魅又清纯的嗓音仿佛不易察觉的蛊,完全掩盖了眼底浓烈的苦楚。
主人,求您原谅阿迟。
阿迟恶心得胃在抽搐,身上被凌虐的青紫疼得像伤到了骨头,却强忍着抗拒,笑得轻柔而勾人,眼神像要拉丝般纠缠。
阿迟姿态放得很低,却并没有像对待岛上先生们那样用舔鞋磕头讨好。他赌杜谨并不在意他臣服与否,只需要个发骚犯贱的"陪玩"。
看似地位悬殊,实则暗自博弈。奴隶的心思毫不掩藏昭然若示,杜谨倒有些意外。他可从没见过岛奴有这样的胆量与思维,还会投他所好。
藏着獠牙的狼狗确实会让游戏更有趣。
不可置否妖魅一笑,杜谨指尖轻敲扶手思索良久,捏起他下巴左右打量,"我可以陪你玩玩。"
"每次游戏规则随我心情,达到要求就免你接客一天。至于游戏频率……选择权在你。"
笑容逐渐僵硬,阿迟在先生的视线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也就是说想要不接客,他必须每天作陪。这无疑是从一个地狱转移到另一个地狱,甚至阿迟清楚,被客人虐玩插入比在调教师手下轻松百倍。
选择权在他,可他别无选择。
烂货配不上他的主人。他只想自己干净一点,当主人来接自己的时候,能有资格跪在主人脚边,仅此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一个被操烂了的性奴为什么会心存期盼。他明明是"自由"的,明明可以随意掌控身体再也不会被惩罚,为何还对肮脏与干净那么执着。
是,先生。他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回答,就这样亲手把自己扔进地狱。
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可他选择装聋作哑。
阿迟强装镇定抬眼直视杜谨张了张嘴,卑微的声音用尽了全部勇气,"奴隶想求您,让奴隶自称我。"
"随便你。"
果断的语气毫不犹豫,让奴隶也随之一愣。杜谨并不在意一个男妓的自称,岛上的规矩一板一眼反倒败兴致。
可这么在乎自称……啧。
杜谨挑挑眉,手指轻点在扶手上,逐渐眼中有些戏谑,嗤笑的话让阿迟呼吸狠狠一滞。
"心里有人。"
仅此四个字,让刚刚还巧舌如簧的阿迟瞬间哑口无言,肉眼可见慌张起来,好在杜谨抬手示意再次打消他的顾虑,勒紧项圈满不在乎地将他牵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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