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当断则断(5/5)

    只是世子更忙,白天沾不着府在外面不知应酬些什么,晚上回的也晚,常是微醺着回来,稍喝了些醒酒的茶就回屋去,那阵子整个人消瘦不少。

    沈先生上午练剑,下午宁公子来找他一起出去在崇都四处兜转,顺便让他帮忙物色侍卫。

    酒楼中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总有喝大上了头的,一言不合就要抡板凳打起来。

    宁南堂在尚还好,他虽看起来瘦弱,可真功夫确有几手,可他也总不是天天呆酒楼中,为了不摊上官司又为了敲算盘时候不总是记桌椅损坏的账记到头大,必须得找几个五大三粗的练过把式有真家伙的。

    来应招的人不少,宁南堂也不懂什么江湖派系,征得齐怀文的同意便乐颠颠领了沈弃去帮他验那些人的功夫。

    宁南堂看沈弃与他姐比试过,自己也和沈弃拆过几招,知道他并不太会为难人,原是直接让沈弃和那些人直接对招的,也没敢给他真剑,就给了他根棍子。

    但也不知道沈弃哪里搭错了筋,下手重得把人一个个抽得青一道红一道不说,嘴上也不留情分,边打边说破绽。如此两天,打得人叫苦不迭,第三天根本没人愿意再往上面走和他对打。

    输给大荒的人倒不丢人,可被在这一众水平差不多的人前被揭穿了老底,实在不舒服。

    宁南堂没办法,只好换了方式让他们在擂台上打,他与沈弃在底下看着,最后由沈弃挑出来尚还不错的人。

    他倒也不与沈弃客气,带他在偌大的崇都转就当报酬了。

    他好男色,沈弃这般动人相貌,没动过心这种话他自己这厚脸皮都说不出口来。可沈弃对他没一丝兴致他倒也看得出来,大荒这般的天之骄子,自然不是能巧取豪夺来的,何况动强强不过他,再说了,这可是齐怀文的人,左右寻不到进一步的路,只得按灭这丝想法。

    他带沈弃在有几次倒撞上带人出来玩乐的齐怀文,便站一块叙旧,可齐怀文没说几句便会被唤走,宁南堂很体解他,放他走也很痛快。沈弃倒在一边不言语,最多只是嗯哦敷衍应上一两句。

    宁南堂体物察人尚还不错,插空看人比的时候问过几次他与怀文怎么了,沈弃皆是闭口不答,神色冷峻。

    既然要带着玩,偶尔也找找话题聊,可他们的话题经九转十八弯的绕,总是绕回齐怀文身上。

    宁南堂不爱女人,又本着让沈弃看看新鲜的心态,自然要带他到小倌楼去玩。但沈弃冷着脸不给人碰,楼内兔儿爷都是见人脸色吃饭的,没几个敢同他搭腔,他身边就跟有一堵透明墙似的。

    龟公惦念齐怀文,问世子怎么不来了。

    宁南堂说他大忙人一个,没什么功夫,改天带他来关照您生意。

    等人走了,才对沈弃道:“怀文那时候死活受不了男人,当年还是我硬把他拽进来的。”

    沈弃顿了一下,抬起眼来。

    “怎么,吃惊?”宁南堂丢进嘴一粒花生,“你别看怀文如今这么会玩,当年都是我手把手教的。他从小圣贤书读了一筐又一筐,礼义廉耻背的滚瓜烂熟,起初脑子僵得不行。后来决定了玩,也是一点一点放开的。可即便能受得了男人,也死活不肯做下面那个。我俩如今这般铁,我也不怕讲,我本来教他这些存得心思不纯他小时候挺好看的。”

    沈弃抱胸挑着眉听他说话,脸上是半信半疑的神色。

    那头对齐怀文,沈弃却将冷硬贯彻得彻底,甚至在床上都不多说话,与言语的沉默不同的却是日日更为强硬不知深浅的索取。

    白天齐怀文出去同人说事,坐下时身下的穴口仍是红肿刺痛,双腿偶尔发颤。又因晚上顶进得太深被一股股射入的触感过于强烈,即便他很清楚私处被寡言的对方稳妥的清理过,但平日里步子迈大时,仍觉得有尚没清理干净的黏热液体顺着腿根流,借口说方便是去探看却发现并无一点泥泞。

    如此反复多次,齐怀文觉得晚上继续这么荒淫无度下去,他不是要被人肏穿了,就是要犯疑心病。但也始终无法开口,只能如此对付过去。

    但朝廷中的事扰人得厉害,从头帮扶人上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成的,若说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他实在不想去做那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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