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当断则断(4/5)
沈弃不答,齐怀文见他仍偏头看着别处不作回应,伸手扳正他的头,凑过去斜起脸轻轻将唇贴在他脸边,抚着他剑般挺拔的后背,轻轻耳语道是我不好,过了这阵,我便再不往那些地方去了。
沈弃又闭下眼想了一瞬,这才伸臂揽上对方因一日日的折腾而瘦下去的腰,就着这姿势抱着嗅了一阵只有他洗浴过后才能流转在发间身上的纯粹气味,这才后移了些头将他按倒在桌上,皱紧眉对着微勾起的唇吻咬了下去。
齐怀文被褪了亵裤紧按在桌上,他本想在过程中伸手去拂开沈弃紧敛的眉心,却只能被往秘处又密又狠穿凿的硬挺顶撞得紧抓住对方的手臂,被撞得一身骨头都像要被捣碎。
精液随着抽撞射进因性事脆弱不堪的肠道时,齐怀文绷紧了大腿一身都在痉挛,性器拔出时稠浓随着从合不拢的穴洞中淌了出来。沈弃微喘着伸指进一张一合的孔洞中将他的白浊那些一一引流了出来,要擦拭手指时忽得又去蘸了些,捏起齐怀文下巴蹭抹在他唇上。
齐怀文同他乌亮的眸子对视一刻,垂下眼去伸舌乖顺得将那些稠乱吃了下去,沈弃被他极为难得的驯服取悦,眉心稍松,低身将吻落在他睫毛生得密密匝匝泛红未褪的眼角处。齐怀文在一边心想若要一月后若是事不办成,他恐怕要被对方生吞活剥给吃下去。
谁知竟是一语成谶。
府中的人从没见过世子如此动过怒。
是个雪天,世子本是一大早便乘车走,沈先生送他出去后便回去如往常一般练剑。
崇都的小姑娘们几乎没在街上见过背剑的侠客,世子一下带回来个剑客,还有传言是最厉害的那种剑客,便一哄烟的围在四周的廊上叽叽喳喳的吵和惊叫。都是与齐怀文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仆,沈弃不便发作,便只有忍着。
他本以为每日的剑术练习重复得几乎差不太多,是十分枯燥的,这些人看得久了就厌了,便一直没与齐怀文说过。
齐怀文知道后连下几道令,对沈弃说哪能啊,他们看个什么剑术,他们看人呢。
可依旧是禁不住偷偷去看的,没办法只好对他们讲看便看,不要叫喊,条件放松些后沈弃在崇都每日的练剑才像了些样子。后来除了某几次分神致使剑脱手差点刺到人,沈弃几乎也习惯了被人盯着练剑。
这日仍旧是一行人紧忙办好所有的事,跑过去看沈弃练剑。
如此雪小的天气,沈弃也仍是会练的,可只看了将近一个时辰,偏院的门被人拍开,很大的一声。惊得沈弃都刺错了位置,气势汹汹走出来个人,回廊上的人也被声响吓得不行,小声议论这谁啊这么不懂,脾气差的刚要张嘴去骂,却被人紧忙拉上,小声说,是世子啊。
那人定睛一看,可不是吗,世子从没这么早回来过,这时面色不善嘴出抿得平直,气势汹汹的冲沈弃走过去。
沈弃也收了剑去看,原是不解的皱眉,可忽得想到什么。勾了下嘴,露出进不到肉里的笑来。
一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只在回廊上看着,走也不是,看也不是。
齐怀文走近了些沈弃,刚要说话,眼光扫向一旁的一众佣人,寒声道,“都回去。”
声不高,但足够威严,一众人这才紧忙噤声,沿着长廊鱼贯而出。
沈弃抱着剑站在原地看他,齐怀文见人走全了才回过头来,他沉着头想了一阵,才终于抬头。
“宫中那位张公公,可对你做过什”
沈弃眉峰一敛,话出口却带冰碴似的:“你什么意思。”
齐怀文见他那样便是长舒了口气,“没有便好。”
“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只是你们大荒的过于招人罢了,虽说你并非是可我怕有个什么万一。”
“你把话说清楚。”
“张公公想问我要你,他近日不知怎么回事,要了不少娈童回府中。”齐怀文顿住话语,对上沈弃的眼,忙笑道:“我自然不会把你让出去。只是如此一来,原先打好的算盘因一颗珠子便全被拨乱了”
“嗯。”
“你不生气?”
沈弃摇头,抱着剑走过齐怀文,步子停了一下,道:“左右都是耗罢了。”
齐怀文听到后方传来这话时微微咬了嘴唇,待身后踩雪的步声消失干净,仍是枯站许久。
沈弃之后没再提及过这事,齐怀文并不敢去做试探。
整个世子府的佣人们都是一头雾水,目睹了当时那情形的人也看不出,实在猜不出他们两个当日究竟说了什么能僵到如此地步,因为自那以后,他两个在人前再没多说过什么话,最多也就势公事公办,世子也不再说些笑话逗沈先生缓和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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