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被狼狗弟弟捡尸,嫩屄迎合巨棒开苞(4/7)
思及此处,楚琸便问:“刚才那个要送你回家的人呢?他走了吗?”
楚琸不相信世上还有人面对着煮熟的鸭子都能临阵悔改,更觉得对方和楚郁现在这样有着直接关系,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楚郁好半天都没说话,楚琸以为他已经被烧傻了——那剂量不知道有多重,楚琸揽着他在怀里,活像抱着个高挑颀长的火炉。
对方过了好半天才忽然惊醒了似的回答他:“叫酒店保安”
楚琸这下倒不意外了。他记起来楚郁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加常客,酒店的经理都认识他,他一个电话要叫保安上来保护他,自然也是完全可行,不过他最多只是吓唬那人一下,也并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躲在了卫生间里。
由此看来,楚郁单独面对着那男人那会儿,神志应该还算清醒,不至于叫对方把他这副媚态全都看在眼里。
这究竟是个什么词儿?
一个男人媚态楚郁这几个词语挥之不去地盘旋在楚琸的脑内,还要加上一个前缀:他哥。
八成是重生后的副作用余韵未消,叫楚琸的太阳穴重又开始打起了鼓,经脉一下、一下在肌肤之下富有规律地跳动起来。
他不上不下地揽着楚郁那让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外处走。好在走廊上看着没人,楚琸几步就把他半搂半抱到了电梯旁,将楚郁送到了酒店专门为他空出来的专属房间。
楚琸不清楚房间号,但好在楚郁完全被药迷得糊涂,乖乖地让他把手掌伸进西服裤子的口袋里摸索。
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楚郁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楚琸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楚琸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楚郁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
楚琸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还喜欢男的,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楚郁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儿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
他这被来路不明的药剂迷得发情发热的哥哥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楚琸胸膛对着胸膛,那胸前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奇怪。
楚琸稍微愣了一下。
他思考对策,有一瞬间很想幸灾乐祸地将楚郁就这样扔在房间里,管他死活,自己随便上哪逍遥快活去。他也很想把楚郁给“撕”下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出什么大的力气。
楚郁在房间内的灯光下愈发显得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楚琸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自己就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
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错觉,总觉得楚郁的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楚郁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楚琸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楚郁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楚琸“嘶”了一声,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楚郁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压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楚琸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楚琸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楚郁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楚郁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楚郁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头等对方清醒了,又来找他麻烦,该怎么办?二来——楚琸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时开始,他下边那兄弟早被楚郁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
那被药弄得昏了头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楚琸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楚郁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楚琸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
楚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阳穴的位置跳得愈发厉害,连带着口干舌燥,男人的流氓劲一上来,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有欲望,更不提他们先前还是仇人。
可这会儿的楚琸好歹还是一颗刚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的小白菜,二十三岁的楚琸在哥哥面前乖巧得像一条毛皮顺滑的大犬,楚郁长得漂亮白嫩,叫起来“阿琸”的时候还没有那股讨人厌的趾高气昂劲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僵持。
鬼使神差的,楚琸硬着头皮,心脏砰砰乱跳,在楚郁那只不断朝他身下拱耸的软屁股上抓揉了两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楚郁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边的软肉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触感像云团一样。
楚郁被楚琸揉得低低呻吟起来,两条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软软地从对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让楚琸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腿上的裤子扒落下来,伴随着一阵预警般的拉链和皮带之间的丁当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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