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被狼狗弟弟捡尸,嫩屄迎合巨棒开苞(5/7)

    楚郁这时倒乖乖地将双手松开,散在身体两旁,随着柔软昂贵的面料彻底自他的脚腕处脱力开去,更发出了近似于呜咽一样的叫喘,完全露出了两条白皙光裸的腿。

    他那腿根处的软肉轻轻颤动,十分羞恼地想要合拢在一块儿,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却又马上被楚琸眼疾手快地抓住两边的膝盖,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到身侧。

    楚琸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下才意识到没有。楚郁穿着一条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内裤,内裤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顶出一处圆鼓的帐篷,视线向下,在那楚琸曾瞥到一闪而过的湿意的地方正柔软地向他展开。

    那是一处明显不同于平常男子的区域。

    楚郁的性器下方似乎还多了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圆圆的,鼓鼓的,正中间略微凹陷下去一条细淫的肉缝,从那当中莫名地吐出些湿腻的汁水,小半截内裤的布料都被下边的肉缝吃了进去,浸出一块湿润而不可言说的水渍,刚开始还只是食指指腹那样的大小,很快又被楚琸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动,氤氲得愈发放肆泛滥。

    床上的人两侧的腿根大大开敞,牵引着腿间的那处肉缝也些微绽开,内裤裆间的一片软布几乎遮挡不住他一向从不示人、更耻于让人知道其存在的阴户,露出小半肥软肉唇的轮廓,那嫩肉软软颤颤,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

    楚琸屏着呼吸,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疯了,亦或者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死后的一个梦——否则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而复生?哪有那么容易一睁眼就回到过去,甚至还发现发现楚郁的身体里竟然有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他竟然是个双性人。

    楚琸顿觉玩味,像抓到了一个楚郁的把柄。

    他没什么耐心地将楚郁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剥落下去,随着那小件衣物的离体,本来被情欲焚烧得神志不清的楚郁竟然重获了一丝短暂清明,他双眼迷茫地稍将头部抬离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楚琸的模样。

    楚琸仗着自己是司机,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边是件运动裤,看上去干净清爽,英俊怡人,身上有股不讨人厌的男士香水味道,热烈清新,不是楚郁爱用的那种风格。

    美人哆哆嗦嗦地去按楚琸那两只正在抚摸他腿根的大手,楚琸则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和楚郁目光相接之时,竟然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接连变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又双颊红透的勾人模样,神情却十分复杂晦涩,有一瞬间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看上去又伤心又难过,偶尔又闪过一丝极微小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迷恋。

    楚郁忽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挣动起来。

    楚琸一边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他腿间被迫暴露出来的阴穴:楚郁的性器之下没有男人的卵蛋,整根阴茎光滑粉嫩,长粗适中,不像寻常男子的丑陋狰狞,周身没有一点毛发。

    他那肉柱上端的冠头看上去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色泽、形状如同刚被剥了外壳的荔枝,整个柱身已经在楚琸随意的几下抚弄中高高翘立,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当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

    而肉柱下边的女屄更是骚淫透了,楚琸甚至有一瞬间恶意地怀疑楚郁这处畸形的屄穴早就被别人给用过——否则那娇嫩的肉阜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便湿漉漉泄了一片?

    他这亲哥哥腿间的淫穴是真的漂亮,同样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乱耻发,两边的大小阴唇极为对称地缓缓翕动,因着情欲的上涌而愈发显出粉嫩的颜色。

    楚琸只不过用几根手指在楚郁的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淫肉便受惊了一样地开始抽搐、痉挛,穴眼深处自动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楚琸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骚软娇嫩的细长唇瓣还要更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楚郁肉逼深处一阵媚肉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

    这个念头让楚琸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不去理睬楚郁那两条腿还在抬起来软绵绵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几下对方女阴上端极其敏感的肉蒂,眼睁睁见着楚郁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尖儿的小小阴核在几秒间迅速充血圆肿,胀成花生米粒一样的大小。

    楚郁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骚处,整片小腹极为剧烈地抽颤数下,叫楚郁原本挣扎着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似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十分惊慌似的朝后撤去。

    他语无伦次、慌不择路,好像才认清楚琸究竟是谁般的,说:“不要不要你唔——啊、啊啊!”

    楚郁才刚说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红肿胀的骚豆更被楚琸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复刮擦着蕊蒂的上端,直直猥亵得楚郁双腿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幼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楚琸捏住。

    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亲生哥哥,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

    楚琸本来就被楚郁蹭得心烦意乱,好歹顾及着楚郁还和他有血缘关系——要是放在几个小时前,但凡他还没死就算那个时候刚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完的楚郁突然被什么天降正义使者绑到他面前,叫他楚琸想尽办法折磨对方出气,楚琸也未必想得到“上了楚郁”这个选项。

    可是——可是谁让楚郁喝了酒?明明也是二十多岁、参加过不少酒局的人了,竟然还会就这样轻易地着了道。明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还那么仿佛使尽全身力气似的勾引别人。

    楚琸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楚郁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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