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观赏科植物(2/4)
他依靠自己积攒多年的洞察力完成这件在他循环无聊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真正来自于自身兴趣的事情,一丁点的新新发现都能让他愉悦。许宏义小口喝茶,他一点没硬,看着阎映慢慢勃起,他遮都不遮,只是笑嘻嘻地说:“许首长,怎么办?”关于他对自己的称呼,许宏义从来不去规范,他平常都叫自己许部长,就像个没用的秘书似的,偶尔开玩笑就称呼他首长,床上想榨出他精液的时候,就大叫老公。不得不承认,最后一个称呼,他花了很久才习惯。
亲手拽下遮挡施虐伤痕的衣物,才是许宏义的挚爱。
他正抚慰自己到爽处,被许宏义指点过迷津的手在上半身推挤着自己的胸肌,掌握女人乳房似的乱揉,拽着乳头往外拉扯。每当他拉扯自己的乳头再松手时,他套动自己阳具的速度就会变快,真的那么爽吗?许宏义回忆起自己曾经被女人服侍乳头时的感觉,好像确实有些酥麻,但也不足以令人露出此种丑态。阎映的左边乳头上有一个洞,现在几乎要长合,不知是谁给他打的。他虽然看起来迫切希望这个空处可以闭合,但每当许宏义舔到那里,用舌头品尝感知着凹陷的时候,他又会叫得格外悦耳。
阎映似乎快要高潮了,他推动着包皮,带动整根阴茎都在微微颤动,金色的阳光从远处的城墙烽火台砖瓦间的洞口里小孔成像,扩散出巨大的光圈笼罩在他的身上。他在金光下喘息,昂着头又勾着颈,下体往自己的手里撞,“哈哈”地呻吟着,嘴唇熟悉地翘起来。他的脑袋整个地往后仰去,上半张脸消失在光晕中,猛地又甩回来,佝偻、脆弱地保护着阴茎,重重地往前顶了数下。
腊肠和马悦乐的叔终于签了合同,也许真的是那块送出去的手表发挥了作用。在周围人所有莫名其妙的包括玩鹰、极限滑雪、买原矿、等等的一众爱好里,许涿州最不能理解的有两个。一个就是买手表。手表这个东西,不过就是个计时工具,哪怕是收集用具,那好歹还能一样一个作用,可是手表到底有什么不同?卫星定位的,手动上弦的,机械跳动的,钻石转轮面的,不都归根结底是看时间的工具么。况且连腊肠自己都说,他不放心别人处理他的手表,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亲自去放手表的房子里挨个上弦掸灰,那巨大的数量让他去的前一晚经常发怵到在家在脾气。想到第二天那满眼睛嗷嗷待哺的手表,就“哎呀哎呀”地叹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烦躁到睡不着。所以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许涿州真的不明白。
身体周围的菌丝在汗水滋养下招摇生长。
“效果不错。”许宏义上下打量他的大腿,挠挠茶杯把手,想喝又不想喝。许宏义这下进行到第三阶段了,他终于按捺不住,握着阴茎打手枪。这个活动一只手就够,许宏义便看着他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按在大腿上搓,偶尔伸到头上抚摸刮擦那只带着粘液的眼,不过这样就太刺激了,他会猛地弯下腰去。许宏义决定帮他一把:“揉你的胸。”这话他不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说过多少回,他身下的物件从年轻时候的红木太师椅,到现在的这张中老年按摩椅,沧桑变幻,眼前的人物一瞬间变幻无穷,加速了的幻灯片似的在他眼前放映。一个个不同的女人,高矮胖瘦,胸型从圆盘到沙包到椰子到芒果,她们各不相同,却又如出一辙,最终突兀地定格在阎映,一个男人身上。
阎映对着他拨弄几下自己的阳具,他的下体其实相当粗壮,一点都不会让人对他的性别判断错误。勃起时,先到四十五度,再到一根手指指着人脸孔似的,拿马眼看人,再到整个翘起来,即使手掌按下去,也会不服输地回弹。现在正是第二阶段。阎映几根手指轻巧地捏着自己的阳具,对着许宏义逗乐似的上下晃动,似乎也没有使劲儿去撸的意思。许宏义问:“所以你练了这儿?”阎映张大嘴巴喘气,另一只手托着下头的阴囊说:“这儿哪用练,天生的。”他握着自己的阴茎跪下来,两条大腿的表面绷出流畅的轮廓,伸手包裹住下体按揉,笑:“我练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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