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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蛊之人本该处于把控一切的地位,这也是众多炼蛊人的目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被情蛊控制的人不是秦姝,而是秦玉。
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容貌依稀看得出秦玉和秦姝的影子,月下昙花也不过如此,姝容艳丽得像是画中人。
西京城繁华,多得是大户人家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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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许扶清年幼之时曾听过许府下人闲聊里提到过乱.伦二字,秦姝和秦玉的结合便是她们口中的乱.伦,为世人不齿、唾弃。
而自己则是乱.伦后出生的。
其实这些他的感触皆不大,倒是见秦玉挖心头血养蛊以控制秦姝那一刻会有几分不解、迷茫,胸口处留下的那道疤丑陋难看至极。
许扶清摘下扎到她裙摆下方的杂草, 不急不缓地站起, 腰身挺直, 琥珀色瞳孔儿映着她,吃一下你说过的梅花包子和陈家油饼。
后面也发现的确如此,杀只是一个寻常的字。
脚踝似还能感受到那抹凉意, 即使他已经没有再握着。
可那又如何,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我没吃过呢。他眼珠子轻轻一转, 似真诚地询问着她的意见, 话语挑不出半点儿毛病,好不好?
秦玉一般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只要她开口。
谢宁跟他四目相对,喉口干涩。
就连秦姝的枕边之人许正卿都被他们瞒了过去。
尔后,她听见自己应:好。
一夜便能消去的那种。
一直以来,许扶清都知道许正卿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秦玉才是。
不知在院子中站了多久,他浑身沾满了夜间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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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温婉待人、柔美的许夫人,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在背后会如此恶毒,杀只是一个轻飘飘、无关轻重的字,许扶清耳濡目染。
许扶清望着谢宁逐渐地离自己越来越远,视线有些晃动地看向夜空,旁边的树梢和花儿皆被月光笼罩着, 一切都虚幻得很。
回到房间后, 许扶清径直地走到铜镜前, 抬手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 修剪干净整洁的指甲不重不轻地划过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所以议论过这种事的许府下人后来死了也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谁,每每那个时候,许扶清便会瞧见秦姝投身入秦玉怀中,求他杀了乱嚼舌根子的人。
只是鲜少有人知道,许府下人议论的对象自然也不是秦姝跟秦玉,是其他人罢了,毕竟他们瞒得很好。
谢宁怔了小半刻,对许扶清蓦然提起此事有点儿心悸,说起来她对东京平溪并不熟悉,这些事都是通过系统知道的, 多的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