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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就是觉得如此-前一天晚上自己骑惯的马就那么病了,然后斯班赛顺势邀请自己到马背上去。并且还说为了要射箭方便自己要坐到前头去,这他真的是挺想拒绝的,因为事情已经进展到他不太希望的地步,他和斯班赛之间的关系就怎么说似乎每一次谈话都在极其露骨的调情。

    “你很喜欢吃香肠?”

    “还好。纽伦堡的烤挺香,来一根吗?”

    “不用了,这东西不健康又不够吃。巴伐利亚的白肠不错,清水煮的,味道也胜过纽伦堡,颜色和分量也是。”

    “我还是喜欢纽伦堡的,煎烤才能彻底激发肉质的香味。”

    “说的也是,那既然纽伦堡那样的都能煎烤,为什么巴伐利亚的就不行?我也想试试看。”

    “好,为什么不呢?”

    还有什么那再过几天之后关于大文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他其实早就应该查出斯班赛把他视为一个女人了-他妈的,有哪个男的会对另外一个男的说我能否把你比作夏日清晖,你可爱温婉令人陶醉,当初他还对人家的喉结发呆,因为这是斯班赛为数不多的几次将纽扣解开露出白皙脖颈。

    所以其实那时候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多少,只知道嗯嗯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斯班赛作势要亲他了,那玫瑰似的红唇离他离的那么近,可他还是用手挡着躲开了。还以为斯班赛知道这什么意思呢,好家伙手说拿就拿了,头也说弯就弯了,然后两根手指抬起他下巴嘴就印上去这一下就在草地滚了起来,但人家居然还有点理智的说回去再来,上帝啊,我下面都鼓起一个包了怎么回去?掐软吗?

    行,回去就回去吧,然后一回就回到了査茨沃斯。

    他被下了一个在马车上颠簸好几天直到临近晚饭前才醒来的迷魂药,不知所云的被人摆布后还一脚差点踩空滚下楼梯。

    他眼皮一抬那饭厅里得有二十多个人的样子不知怎么让他一下感觉以后将要活在地狱-后面果真也应验了。

    “哈尼夫人,您现在可以先同其他两位夫人分享一下在苏格兰生活的有趣经历因为老爷还未从伦敦赶回,特别是那位脖子上戴着珍珠祖母绿项链的路易斯安娜林恩夫人。那位夫人上次伤了风所以就没去成。”

    这什么东西,什么意思啊这是?怎么我好好的一个男的就变成要冠另一个男人的姓了,还有就是这,这怎么,我亲爱的耶稣啊!斯班赛·开普敦·卡文迪许,等你回来我一点要用刀叉手刃了你!不是只有一个夫人的吗?怎么又多出来另外一个夫人?那这不就是情妇了?那这样一来,他一个生死都属于苏格兰的大汉也变成了一个装腔作势的英格兰小男人的情妇了?!

    “老爷好。”

    “嗯。伊文,怎么样?今天一天在査茨沃斯待的。”

    他刚想回答不怎么样就被人家一手拉到座位上,然后就继续张嘴完全不给人插话的余地。

    “科尔顿也应该有向你介绍庄园的主要了,譬如乔治尼亚和路易斯安娜两位都是我的夫人。当然,你现在也是了,所以以后有什么事情向下人问不明白的就可以去找她们。包括,在桌上的礼仪。”

    伊文在听到夫人那两字就越是烦躁,于是他已经没了心思听斯班赛唠叨。在摸着刀叉把还拿起来玩弄的时候就被人家一捏手腕生疼摔桌上了,他连忙把那不爽的光芒射向斯班赛,眼睛狠狠瞪着人家-可他直望向那双绿眼时却隐约发现不同了,冷漠,死寂,堪称毫无情绪波动。

    “听话。”

    “我听个屁我!你他妈的现在就给老子备马,让老子回印威内斯去,神经病!”他火气已然掩盖不住,就又开始直接在桌上拿起刀叉摔出去对着那精美的骨瓷盘发着怒。

    斯班赛的脸也有了一点变色,不过他先是转身安慰着被伊文吓到的乔治尼亚,再回头冷冷的看向伊文,一言不发。

    “我和你说话呢!”他又是要准备像那次一样一大铁拳抡过去,后面的三位仆役这回就连忙制止了,压着他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看来哈尼夫人还是不怎么习惯我们査茨沃斯,不怎么习惯作为一名夫人要如何同自己的丈夫说话。没有关系,明天全伦敦最有名的礼仪老师佩里夫人就会来到庄园好好教导你了,好好教你,怎么像一个女人和我说话。科尔顿,带哈尼夫人上楼,晚餐等会就带上楼去。夫人要是不吃就像他们那边农场里的猪一样灌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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